半個月前,黃皮安和李三娘帶着七個孩子回平湖縣,來到清水幫分舵,舵主姜樂山和執事趙海小心接待。
講明事由後,姜趙兩人二話不說就辦理了交接事宜,留下紙質存檔,一份放在幫裡,一份交到縣衙。
這種有了免俗之權的孩子,各幫派傾向于留在幫中收為弟子,讓這些弟子跟修真者打交道就自由些,不會憑白無故就被殺被吃了。
至于這些孩子的家中事,他們自會去料理。
辦完此事後,李三娘不讓黃皮安在這裡停留半刻,直接飛走,開始了半個月的苦修。
而在昨天夜裡,又突然拉着他回來,站到了平湖酒樓的大門口。
平湖酒樓很大很豪華,現在是夜間,整座酒樓燈火通明,大門前車水馬龍,人來人往。
有幾個人知道酒樓地下的血腥、肮髒和殘酷呢?
黃皮安幽然一歎,想要和李三娘讨論一下怎麼處理此事,想來李三娘拉自己過來也是這個目的,剛要開口,就聽李三娘說道:
“皮皮,我們到平湖酒樓開房去。”
平湖酒樓的客房并不在平湖酒樓的建築主體上,而是在兩側,并且挂了個平湖客棧的牌子。
從晴天婆婆的乾坤袋裡拿出些銀子,開了間最好的客房,二人便在店夥計的帶領下上了五樓。
客棧最高就是五樓。
進了客房,李三娘布置了一個隔絕探查的法陣,便離開這具皮骨傀儡,飛到了床上,順便把黃皮安吐了出來。
然後她隔空禦物,操控水壺往碗裡倒滿了水,拉着黃皮安跳碗裡洗了個澡。
洗完又回到了床上,這張蓋着大紅被褥的床對他們現在的體型來說,那是相當巨大了,怎麼折騰也不會掉下去。
從說開房起,李三娘就主導了接下來的一切行為,通感告訴黃皮安,李三娘此時的心情并不在男女之事上。
心思不在這上面,不代表不做。
李三娘直接用嘴巴推着他的嘴巴,把他推倒。
黃皮安被推了個仰面朝天,再看李三娘時,她已經變了模樣。
于是,黃皮安就有了條件反射。
這時候并沒有心情,但還是有條件反射,他不由感慨果真被動了手腳啊。
“三姨,你……”
“噓,先别說話。”
李三娘不讓黃皮安說話,甚至不讓他動彈。
黃皮安不動,李三娘動。
她的動亦無多少趣味,倒是充滿了壓抑感。
而且也确實有字面意義上的壓抑,黃皮安的這具身體雖小,但還是很強的,輕易不會受傷,但此刻,他感覺到有些疼。
壓的疼,有種壓迫之中,骨頭碾骨頭的那種疼。
位置在恥骨上。
三年的演藝生涯中,他經曆了許多老師,見識了各種不同的體态。
其中有一種,或者有一類,其恥骨比較陡峭,就顯得這裡的皮肉很薄,那麼就會出現現在這種情況。
怎麼來應對這種情況呢?
畢竟蠻不好受的,也不能換個姿勢,畢竟導演不讓,于是他就請教了一些前輩。
那些前輩就告訴黃皮安……
“我好了。”
“嗯??這麼快?”
李三娘忽然低着聲音說了句,然後就挪到一邊趴着,把頭埋在臂彎裡,一副并沒有得到放松的不開心樣子。
李三娘消沉低落不開心,黃皮安可是第一次見到。
他不由問道:“三姨,是不是扮成白老師,讓你沒有代入感?”
“不是,與此無關。”李三娘搖搖頭,沒有擡臉,然後伸手拍了拍自己的環跳,說道:“你從後面過來,我和你說說話。”
“哦。”
黃皮安不解其意,眼下隻能照做,且聽聽她要說些什麼吧。
李三娘并沒有立刻說什麼,隻是給些徐急之語,讓他找到節奏,然後才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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