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球場上賽了許久,葉澤霖已有些累,便往棚子下的席位而去,遠遠見花扶疏與陸家韻姑娘及水家姑娘、武家姑娘一處,因隔得遠,聽不清說的是什麼,他取出懷中那支白玉鳳首簪看了看,晶瑩玉潤,做工精細。
見淩之恒、趙辭遠等人迎面而來,匆匆将白玉鳳首簪放回懷裡。
淩之恒拍着葉澤霖的肩膀,“雨時。”
又與趙辭遠及他身側的于子辰道:“辭遠、子辰,這回你們願賭服輸了吧,我就說雨時出手,誰都是手下敗将。”
葉澤霖笑道:“好你個淩之恒,竟拿我做賭注。”
淩之恒一副樂意的表情,攬了葉澤霖,道:“我與你說個好笑的,方才我聽無畏說辭遠和子辰被一個姑娘教訓,那個姑娘還說他倆生個孩子出來試試。男人生孩子從一個姑娘嘴裡說出來,我頭一回聽說,就是沒親眼瞧見,那場面定是熱鬧。”
見淩之恒幸災樂禍,趙辭遠、于子辰掄起拳頭而上,淩之恒欲躲葉澤霖身後,葉澤霖避開,往棚子走去。
趙辭遠、于子辰各賞淩之恒兩拳,方洩了憤,尋葉澤霖去。
淩之恒拖着痛,也往葉澤霖走去。
席位中,葉澤霖飲茶,趙辭遠、于子辰正襟危坐,淩之恒戲弄一旁的矮子松盆栽,拿塊鵝卵石在手中把玩,“辭遠、子辰,究竟是哪家的姑娘瞧不起你們。”
于子辰瞪他,趙辭遠睨了距離他們很遠隔着竹簾的席位,沒好氣道:“我哪知是哪家的女子,好似是陸家韻姑娘的朋友,穿揉藍衫子杏黃裙的。”
葉澤霖将茶吐了出來,大抵明白趙辭遠所說的女子是誰,除他那沒規沒矩頑劣不堪的小娘子,京中也找不出第二個花扶疏。
三人不約而同看着葉澤霖,葉澤霖拭去嘴角的水漬,淩之恒先道:“雨時,你至于驚成這樣,莫不是你認得哪人?”
葉澤霖無奈而笑,想把臉遮起來“辭遠說的女子大抵是内子扶疏了。”
“什麼?”三人皆驚。
淩之恒先一步問道:“雨時,你說你家小娘子也來了?你怎的不早說,也讓兄弟我見見小嫂子。”
葉澤霖笑道:“内子粗鄙,上不得台面,我也不敢帶她出門,是母親怕她悶着,方才帶她出來散散心。”
言罷,葉澤霖起身,與趙辭遠、于子辰作揖賠罪,“辭遠兄、子辰兄,内子言行無狀,沖撞二位,我在此替内子與二位道個不是。”
趙辭遠、于子辰亦起身,道是無妨。
三人就坐,淩之恒又道:“雨時,上半場三局的彩頭我們都拿了,紅隊沒幾個能打的,敏敏又是我大姑姑家的表妹,不如下半場咱們放放水,不叫紅隊輸得太難堪,不然太後大娘娘那處也不好看。”
葉澤霖道:“若是放水,大長公主那也不好說,下半場我卻場,你們也是能赢的,不過第一局的彩頭得歸了我。閻立本的《步辇圖》我尋了許久,不想它在大長公主手裡。”
淩之恒頗有些失落,見葉澤霖是為他姑表妹考慮,也就答應了。
未久,武家姑娘身旁的女婢走過來,道他們紅隊尋了位高手,讓他們一個都不必下場。
淩之恒連連問是哪位高手,那奴婢趾高氣昂的看了淩之恒,就轉身走了。
葉澤霖道:“看來你敏敏妹妹真找到高手了,口氣如此之大,還怕我們不上場,特意說一聲。”
淩之恒不以為然,“不過是虛張聲勢而已,敏表妹哪裡認得什麼打馬球的高手,至多是找兩個能上場面的替了最不會打那兩個。”
葉澤霖再道:“紅隊已尋到高手,下半場我是不能缺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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