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東方月準備随着程棠玉離開之時,人群中突然傳來一聲大喊:“就是她放的火!她是妖女啊!”
人群中走出來一名瘋癫的壯漢,破爛的衣衫和淩亂的長發,像個野人。
“程石怎麼來了?”
“真可憐啊,瘋成這個樣子了。”
“他說誰是妖女?”衆人的目光卻不約而同朝東方月看去。
東方月冷哼一聲,看向瘋癫的程石,“這位大叔,你口中的妖女是我?”
程石點頭,一改往日瘋癫的模樣,振振有詞,“我親眼看見你手中會放火,你敢說不是你放火燒的百年大樹!”
東方月被程石的話語氣笑了,她看着他,“你可知平白無故誣陷他人清白,該當何罪嗎?”
“我可沒有誣陷你,你會法術又是外來人,我親眼看見你點燃了土地的衣裳,今天這火就是你點的,就算你再狡辯也沒有用。”
“她會法術,果然是妖女。”人群中某人喊了聲,瞧着越來越激動的人,他們已經因為隻言片語就對東方月的行為蓋棺定論了,他們更相信程石,畢竟他們是一根上的。
突然,程石的衣服咻地冒起了火,衆人看向東方月。隻見東方月淡然地收起手指,“既然如此,你就來試試我神火的味道吧!”
“啊!”尖叫聲沖破天際,人群慌亂四下逃竄。
“妖女。”村長捂住心髒,步步後退,看着東方月的眼神帶着恐懼。凡人在妖人面前不值一提,猶如蝼蟻。不一會,除了程家姐弟外,都逃走了。
東方月輕聲笑了笑,看着程棠玉,道:“姐姐,害怕我嗎?”
“不不怕。”
夜風習習,東方月站在程棠玉家的院子裡,隔着夜色能看到她正與兩個小矮人交談,正是北極星和白毛。
北極星将百年大樹的樹根遞給東方月,東方月端詳着樹根,随即注入一絲法術,她沉目片刻。睜眼開口道:“你們知道這附近有什麼妖怪嗎?”
白毛連忙道:“有!”
東方月和北極星齊刷刷朝他看去,白毛突然就有些羞赧道:“我知道有一個妖怪,就是她滅了李家村。”
“這妖怪不知何時到李家村的,她道行比我高,我便無從得知了。自從半月前她對李家村實施滅村手筆後,我才知道李家村裡竟然隐藏着這樣恐怖的妖怪。”白毛聲音都在發虛,顯然,那妖怪十分可怕。
北極星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撫道:“沒事,你慢慢說。”
白毛點點頭繼續道:“我去阻止她,但她将我打傷,本來道行就低的我,沒辦法,我隻能逃竄到程家村遇到北極星大人。”
說完,兩個土地還惺惺惜惺惺般對視一眼。
東方月道:“樹根完好無損說明妖怪的火傷不了百年大樹的根本,但他還是這樣做了。我想,他是在試探?”
“試探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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