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放他們走了?”老谷主在棋盤落下白子。
沈掌門手執黑棋,盯着棋盤看了很久,擡手制止他接下來的話,黑棋在手中把玩了許久,忽的眼神一亮,“看來我要赢咯。”一千塊上品靈石一晚上就來了,他果然是個天才。
二人碰了一個,沈掌門太高興喝的有些醉了,昂躺在身後的靠背上,“嗚嗚嗚我真是腦子進水了讓謝逸參與進來,他那個狗屁道侶,壞種一個,他什麼修為自己心裡沒數?天天在主峰上面修煉,刨了咱們宗門的氣運也就算了,還搶小輩們的靈氣,他怎麼長得人模狗樣的盡不幹人事??!”
“那你還給他們準備了盤纏?”老谷主笑眯眯的問,手裡還拿着留影石。
“我要是打得過他我立馬就把這黑心肝的東西捅成篩子!豈有此理!簡直是豈有此理!”
沈掌門打了個飽嗝,“難怪你平日裡舍不得拿出來,好酒!”
老谷主心想也是時候了,丢下喝的爛醉的沈掌門拎着剩下的大半壇酒吹着小曲仙風道骨的離開。
雖然謝逸與燕行二人晚了幾日才出發,但是憑借燕行逆天的修為硬是比弟子們都早到了不少,謝逸有些别扭的在他懷裡動了動,紅着臉不去看他。
“好了不要生氣了,情勢所迫,委屈阿逸了。”燕行将他放下,俯身看着他閃躲的眼神,“墨雪劍暫時用不了,将就一下。”
“那你幹嘛非要抱我?!”顯得他骨架真的好小,有辱他的威嚴形象!
“後背有禁術銘文,不吉利。”才不想像兄弟一樣背他,想要抱着他,想要看他紅着臉,想要······燕行眼底微暗,豎瞳閃現了一瞬又恢複平靜。
一提這個謝逸就偃旗息鼓,蔫蔫兒的,“嗯,你也不要過度使用靈力,會很危險。”
“嗯。”
二人喬裝打扮了一番,全靠黑粉遮臉才勉強看起來有點窮酸樣。
“我們一路過來四九城周圍的縣鎮都已經淹的差不多了,唯有這處地勢偏高洪水尚且不能傾覆,隻是流民數量龐大,若無周圍主城的幫扶,怕是撐不下去。”
洪水泛濫成災,莫說是田宅屋舍,就是百年老樹皆可連根拔起,人成為了這滔滔洪水中最不值一提的數字,冰冷的攀爬的天文數字。
“蜀中一地一向富庶,應該有存糧能夠再支撐一段時間,你不必太過擔心。”燕行伸手将他鼻尖不太勻稱的粉底鋪開,肌膚細膩,他合該天生就該是個驕縱的小公子。
“在其位謀其事,謝承安的因果本就該我承受。”謝逸将地圖翻出來,記錄好四九城的位置。
“此界與主城俞城相距不過十裡,俞城已經被叛軍控制起來局面緊張,既然我們已經到了四九城,先探探黑市虛實再做打算。”
“嗯,黑市交易延續數百年,根深蒂固利益交織數不清,四九城如今還能暫存生機可見城主手段非凡,叛軍雖然如今的勢頭兇悍,卻沒有堅實的仰仗,他們隻能借民勢攻讦朝廷拉攏周邊有異心的城鎮,而不能主動出擊。”他自鬥獸場來,沒人比他更知道絕境之下人的求生欲有多麼恐怖,燕行揉亂了謝逸額間的碎發,語氣前所未有的鄭重,“阿逸,此行最重要的是護着你自己,你是皇帝是這天下的仰仗,黑市之人都是末路之人,他們會不惜一切代價取你性命,一定不要離開我的視線知道嗎?”
“我盡量。”謝逸心虛的垂眸,乖乖待着那是下下輩子都做不到的。
燕行歎了口氣,事無絕對,但是阿逸那上蹿下跳的性子是絕對的,手掌間出現了一隻與原型一模一樣的黑玉镯,拉過謝逸的手套了上去,“此镯以我護心鱗片所制,這世間除了半步飛升的老怪物都無法傷你分毫,無論何時,都不要摘下來。”
“你已經傷的那般厲害,再少了一片護心鱗片,燕行,我不值得的。“謝逸用力的想要撤下镯子,可是镯子像是生了靈性,不斷縮小緊箍在他腕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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