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熾沉默着。
似乎在判斷唐山海的話可信不可信。
燕王府長史葛誠,替朝廷監察燕王府,怎麼會讓未來女婿救自家三兄弟。
葛誠現在正在京中彙報,他不知道自己女婿做這個事嗎。
三兄弟平安回去,受益最大的是父王,并不是葛誠。
除非葛誠看不上他,因此他才想用救自己兄弟,來證明自己。
換言之,這個唐山海有些冒險的習慣。
在拿三兄弟給他自己賭個前途。
做事喜歡冒風險賭注這有些不穩妥。
可是看他眼神裡的把握,說明他有備而來。
“此事,我還要和兩位弟弟商議,明天再說。”
說完,不等唐山海回應,朱高熾晃動着肥胖的身子出了門。
唐山海沒有吭聲,自己之做自己該做的事。
至于明天他們三兄弟會怎麼選擇,他不強求。
他看的出來,朱高熾比較謹慎,但是朱高燧和朱高煦兩個,早就想回北平去。
朱高熾還有些不相信自己。
但是,看破不說破。
他并未就此說什麼。
朱高熾被風吹的清醒幾分。
屋子中不開燈也不以為意。
他依然在思考唐山海可信不可信。
忍辱負重在京城這麼久,如果唐山海是個沒本事的。
三兄弟出逃被發現。
朝廷可就找到由頭,整頓他們燕王藩。
自己父王豈不是被自己害慘了。
朱高煦迷糊間,看到朱高熾神色凝重的坐在那裡。
坐起來揉着頭道:“你這大半夜坐着,不點燈,跟個鬼兒似的。”
朱高熾轉過身道:“老二,如果有人說帶我們逃回北平,你肯嗎。”
聽說有人能帶他們逃回北平,朱高煦酒醒大半。
“肯啊,不肯是傻子。”
朱高煦想回北平都想瘋了。
他實在是受不了自己大舅跟朱允炆他們的虛僞。
又過了許久,朱高熾道:“是晚上和我們喝酒的唐山海。”
“誰?”
朱高煦壓這着聲音又問了句。
“唐。”
“切就他?行了老大,洗洗睡吧。”
“父王都沒辦法,他能有什麼辦法,不可信。”
朱高煦直接翻身躺成大字,呼呼大睡。
不跟着偷跑,興許能活着。
跟着偷跑,根本活不了。
朱高熾歎了口氣,晃動着球體,和衣去睡,準備明天和驸馬王甯商議。
唐山海并沒有去睡。
而是以燕王府的名義去找徐妙錦。
正是七月,夏日的怒火讓應天府成為火爐。
自打半月前,從宮裡得知朝廷準備對燕王下手,她就陷入深深的焦慮中。
她無法理解,朝廷做事如此狠毒。
更不能接受大姐一家步湘王的後塵。
猶豫着要不要把這個消息透露給高熾兄弟。
隻是如任何幫大姐夫和大姐化險為夷,她很矛盾。
可是大姐一家真的能抵抗朝廷嗎。
徐妙錦心中毫無把握。
但是她和朱允炆很熟悉,能不能勸說勸說。
但是又覺得不現實。
隻希望有人能将這件事解決,出現奇迹。
或者,讓允炆哥哥跟大姐夫一家化幹戈為玉帛。
可是到現在為止。
朝廷延遲三個孩子回京。
她自然知道,這是朝廷削燕的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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