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哈哈……”
李鎮的這一句話差點給朱峰給說笑了。
這話如果換做是祁南燭來說,那他真的就笑不出來了,甚至是衛桓和衛陽父子說出這話來都能讓他心中緊張。
可一個狗屁不是的李鎮說出這種話來,真是讓他發自肺腑的想笑。
“笑什麼?你覺得能在老夫面前逃走嗎?”
祁南燭就那般站在朱峰的面前,雙手附後,十分平靜的開口。
那模樣,似乎是在說,如果我想動手,就算是捎帶着李鎮一起殺了又何妨的感覺。
這副模樣,讓朱峰心中開始打顫。
“哈哈哈……老祁,怎麼這麼大的火氣,給在下一個面子如何?”
黑夜如墨,突然間,一陣陰森隐晦的聲音劃破夜空,傳入祁南燭耳中。他不禁臉色一變,露出幾分怪異之色,循着聲源望去。
一旁的李鎮注意到祁南燭的異常神情,心中湧起一絲好奇。究竟是誰來了呢?難道是北升花不成?但聽這嗓音分明是個男子,與北升花大相徑庭。
李鎮悄然側身瞥去,隻見黑暗中漸漸浮現出一顆光溜溜的大腦袋。此人身材矮小,略微發胖,皮膚黝黑,頗似百越人。
他脖頸間懸挂着一串佛珠,身着一襲灰色布質棉麻聖衣。
待看清來人長相後,李鎮眉頭微蹙。
眼前這人雖作僧侶裝扮,但不知為何,卻散發出一種由内而外的猥瑣氣息,令人心生不适。
尤其是李鎮,堅信相由心生,能從人之外貌看出此人品性如何,看到來人,他最是感到不适。
江湖事李鎮并不熟悉,自然是認不出眼前這人。
不過李鎮看祁南燭的表情就感覺這個人不簡單。
“入夢僧?你怎麼會在這裡?”
被稱為入夢僧的那大光頭雙手合十微微行禮,笑道:“人生在世不就是為了吃喝二字嘛,有貴人潛心修佛,貧僧自然要為我佛門之人講解佛法。”
“啧!”
聽到那人的話,祁南燭是滿臉的嫌棄表情,十分鄙夷的開口。
“入夢僧,這麼多年了,你怎麼還是這麼不要臉?你以為剃個光頭,穿件僧衣喊個阿彌陀佛就是和尚了?真是臭不要臉。”
“還給你個面子,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你在老夫這裡有面子嗎?趕緊滾蛋!”
這個反應落到那兩個緊緊貼在一起的兩個大老爺們的耳朵裡讓二人皆是一驚。
李鎮是奇怪祁南燭的話語,這話語和剛剛的表情顯然有些對不上。
而朱峰則是知道這位入夢僧的武道境界,他不敢相信,這位棋聖居然這般瞧不上這個大光頭。
聽到祁南燭如此難聽的話語,那大光頭非但不惱,反而是微笑着輕輕點頭,笑着說道:“既然如此,那貧僧就先告辭了。”
說完之後便轉身離去,身影消失在了月色之下的黑夜之中。
“不是……啊……這……啊?”
留在原地的朱峰都傻眼了,這都什麼事啊,這就走了?你最起碼打一架啊,打不過再走,這怎麼連打一架都不打?
朱峰的臉上寫滿了困惑和不解,他原本以為會有一場驚心動魄的武道較量,卻沒想到入夢僧竟然如此輕易地就離開了。他轉頭看向祁南燭,試圖從這位棋聖的臉上找到答案。
祁南燭則是十分不屑的撇了撇嘴,似乎是對入夢僧的離開完全沒有感到意外。
瞪了一眼朱峰,呵斥道:“看什麼看?!沒見過帥老頭啊!”
“麻溜把手上的匕首放下,要不然小心你的手!”
“切……”
朱峰冷笑一聲,他雖然肯定不是一位武道大宗師的對手,而且此時也沒了氣力,可這麼近的距離,就算是大宗師出手,他也有自信帶着李鎮一起死。
“殿下,都清理幹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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