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顧安跟嵇岑章的身上流着相同的血脈,但不管從任何一種角度而言,這個男人對于顧安而言,亦可以說是一個完全不了解的陌生人。
在這種情況下,顧安沒有輕信嵇岑章的一面之詞,隻沖着他淡漠說道:“嵇岑章,這病毒就經過你的手。就算當初我毀掉了實驗室内現有的所有成果,但隻要你願意,你照樣可以研制出新的。”
嵇岑章承認道:“你說的對,我确實做得到這一點。但問題是,我沒有這麼做的必要。”
他承認自己有研制病毒的能力,卻并沒有承認,這件事乃是他所為。
提及這點,嵇岑章的言辭中帶着顯而易見的不屑:“我要的是沐家的三生石,至于花時間再研制這種病毒,而且還是用在一幫普通人的身上,完全就是在浪費我的時間!”
嵇岑章雖然将病毒玩轉得特别溜,但他要的是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無人可解、隻屬于他自己的最強病毒。
對于拾人牙慧這件事,他根本不屑這麼做!
顧安凝着一雙潋滟鳳眸,沉聲問道:“那如果不是你,又會是誰?”
嵇岑章的思緒回轉了片刻,然後給出了一個答案:“張騰。”
“張騰?”顧安有些咋舌。
在反應了一會兒後,她這才響起,這是沐清歡丈夫的名字。
在這個時候,顧安的腦海中瞬時回憶起了一個唯利是圖、膽小如鼠的男人形象。
嵇岑章解釋道:“在我接手實驗室後,他曾經來過一趟。他沒有沐善之的授意擅自闖入,那次,我給了他一點小小的教訓。”
他說的“一點小小的教訓”,俨然已經讓張騰吓傻了眼。
至少,從上次張滕在書房外所表現出來的那副樣子,确實可以這樣說。
“從接手實驗室到它被你毀掉這個過程中,隻有他一人來過。”
一字一句,擲地有聲。
在這種情況下,顧安突然開口問了一句:“張騰跟沐善之的關系如何?”
嵇岑章回應道:“身為沐家的贅婿,他對沐善之言聽計從,是當初沐善之親自為沐清歡選的丈夫。”
在選擇跟沐家合作之前,他早已将沐家的底細查了個清清楚楚。
顧安清潤澄澈的眸光微閃,很快意識到:“所以,你的意思是說,張騰很有可能是在為沐善之做事?”
且不說病毒傳播本就是沐善之的打算之一,圖謀甚大。
再者,當沐善之面臨各國責難時,這件事的突然爆發,一下子模糊了焦點,讓衆人紛紛将精力投到了防控病毒的事上。
隻當顧安說到這一點的時候,嵇岑章将自己撇得幹幹淨淨:“這是你說的,不是我說的。”
他這個當父親的,當真跟個萬金油一般,丁點麻煩都不打算沾染。
涼薄如斯到——連一點責任和一些多餘的話都沒打算多擔、多說。
或許,今日若不是看在霍辰東陪同顧安一塊前來的份上,嵇岑章根本就不可能對顧安說這麼多。
顧安側眸看了一眼身旁高大英俊的男人,玫瑰花般嫣紅的唇微微勾起,嫣然一笑,卻是對嵇岑章問:“沐家的三生石到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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