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把龔長平勸停,馮信宇和張老師才從他家裡往外走。
“小孩子知道有人關心了,就難免嬌氣起來了。”
張老師看着馮信宇,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他這些年每個周末往來這附近的幾個村,也從來沒見哪個孩子哭得這麼“慘烈”——
可不是嘛——平時就跟着爺爺奶奶,一年到頭就見一回爸爸媽媽,身邊不是像自己這樣的老頭,就是同齡的同學或者哥哥姐姐。
像小馮這樣溫柔的成年人,稍微碰一下——
小孩的“外殼”就碎了。
看着馮信宇肩膀上的水印,張老師心中動容。
可又何止是張老師呢?
就連剛才抱着龔長平哄的馮信宇,心都被揪到了一塊兒。
“他爺爺是個啞巴,說不了話,奶奶呢……呃,這裡不太好,時不時發作一下,還經常打他。”
張老師斟酌着應該要怎麼描述龔長平的奶奶……但頓了頓,還是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馮信宇回身看了看坐在門檻上望着他們兩背影的龔長平,對着他招了招手,示意再見。
龔長平害羞地招了招手後,便閃身躲進屋裡了。
他似乎對自己剛才哭鼻子的事很是耿耿于懷呢。
笑了笑,馮信宇跟随着張老師,準備去往第三家。
奔走的同時,馮信宇也在觀察着張老師的言行。
坐在張老師身後的馮信宇視覺上顯然是要比張老師要高出一大截的,183公分的身高和大概不到170公分的張老師相比,他要高大得多。
張老師穿得有些發黃的白襯衫,領口的位置因為長年累月的穿着和汗漬,已經有些發黃且發泡,瘦小的個子駕駛着這輛也不知道多少年份的摩托車,穿行在炎熱的午後。
他和每一個家庭接觸起來都很自然,是那種相處了非常非常久的時光之後才有的自然。
他現在是那些“爺爺奶奶”的孫子孫女的老師,曾經也可能是他們兒子女兒的老師,對着這位老師,每一個家庭都充滿了敬意和尊重。
“農村人嘛,對着讀書人普遍都更……呃……客氣一些。”
張老師的遣詞用句總是謹慎一些。
他其實也怕自己說錯話,在馮信宇心裡留下什麼不好的印象。
馮信宇思考着張老師的話,雙手反扣在已經空空如也的後座托架上——
今天上午的三家已經送完了,因為載力的關系,摩托車一次也就隻能裝這麼多東西了。
下午還要再送去兩家,不過張老師說那兩個孩子家分别都隔得挺遠,和學校隔得也遠。
跟着張老師奔波送貨的馮信宇盯着猛毒的太陽,但他現在暫時還不知道,網上對他的風評,急轉得宛如三月的春風。
和煦!
最新一期的“畢業旅行”,播放的正是藝人們到營地露營的那一期。
觀衆們帶着對《演光》的回憶,懷揣着期待點擊了這一期節目。
就這?
是的,就這?——節目組便以大家都意想不到的詞組,登上了熱搜。
【我特麼要笑到丁寒,雲景山露營!節目組,虧你想的出來!】
【什麼垃圾策劃,節目組收視節節高,網上的讨論度那麼強——我還以為節目都在南島錄制,結果就在本市的雲景山!】
【怪不得之前突然有兩天說是要封山,原來是這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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