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所說的他是一個人嗎?”
“是,不過你是重生後的他。已經,不能算是一個人了吧。”
“他沒有重生過嗎?我意思是說是否可以能是另一個我的情況呢?”
雖然有可能是妄想吧,但是就目前我所了解的“我”來說,都好像是自然天成的技法。
“但還是這樣敏銳的觀察力沒變啊……我所遇到的你,是你倒數第二次的重生……本來可以是最後一次……在他之前,他隻說了一個數:近四億,不是五入,是四舍。”
我聽到那個數時,簡直是驚呆了,要是就目前我所遇到的異事,再乘以億倍……更本是無法想象的崩潰,何況不止。
“那,倒數第二是怎麼回事?”
“正入我之前所說,他失敗了,所以你誕生了。”
“他所做的是什麼呢?”
“他沒說,準确的說是誰都沒有告訴過……不确定,我是最後一個被他收作門徒的。至少在我到來之後,他的其他門徒就像是心有靈犀一般,從沒有提過此事。但是他所經曆的痛苦之重,我這個自認為沒有眼力見的靈兒都看的出來。”
“那,第三……”
“嗯……我也開始覺得一直被蒙在鼓裡了。他叫門徒的方法好像是按命中注定的順序,挺懸乎的。”
慕斯說着也不自信了,好像自己并不知道多少。
“我之前安慰我家女兒時,她說把幻術的事告訴你了吧。對,就是有關血的,這還是你曾經教我的呢……”
跟她女兒一個樣子,又觸語生情了。
“咳,幻術第三大類,血凝。所有幻術都是全體的,除了你……除了你是真實的。”
真實?我對此一無所知啊,可在此之前我見到的又是什麼漏洞,是米爾?作為慕斯的女兒,會點祖傳手藝也不奇怪吧?
慕斯說完便從獄簋中拿出了一個……獄簋,沒錯還是……獄簋。
“變化?不是,獄簋主屬人是我時,它隻能變食物。至于藍晶的淬煉當然是我在裡面了……一絲靈體能藏于簋中,不奇怪吧?”
她本覺得這個事在他不必再提及,沒想到說來說去還是要把秘密還給原主。
“你忘了,我在告訴你。你,已經把我殺了。”
什麼?不是,怎麼聊着聊着我成那罪惡的源頭了,上一秒我好像還是偉大的吧?
要真是這樣,我怎麼面對米爾啊。
她會殺了我。
會殺了我。
殺了我。
……了我。
……我……
我感覺我思考的時間不足以讓這個鄉村可怕故事停下來吧?
擡頭一看,她笑眯眯的盯着我。
我才發覺我的面部由于之前的驚訝,早以扭曲。
到底哪句話是真的啊?整個世界都是個幻覺。
“我是消失了,我答應你的,你說過需要我的力量。在此之前為防止意外他在幻之本源——神樹下許願,串起來了吧?對,米爾降生了。”
等等,這麼說的話……
米爾也要消失?
“可……”本來我的正義感在此時将要達到頂峰的……不出所料的又出了意外……
“所以,我憑這一絲殘魂,來贖罪了。我将我封印在獄簋,每日助我的女兒淬煉藍晶,隻有你再一次的到來,我才能解除封印。”她的目光本就堅毅,此刻,更是炯炯有神。“我規定的。”
出乎意料的堅毅,這時我明白,我那個世界經常說過的母愛是什麼。
“好了,先綁定這個獄簋吧,當初的你給現在的你禮物。”
“怎麼綁定?”
“不知道,我某天做飯,它突然銀光一閃,變色便是綁定的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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