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的惡意是沒有理由的呢。”陳星模仿着剛才絲裝哥的語氣,用很誇張做作的語氣複述了一遍。
這還用得着你這個小屁孩告訴我?陳星心想,得,什麼也沒問着,還被畫了一堆餅,他無奈地攤了攤手。
不過,也得知了在這座城邦,存在共和與獨裁兩股政治力量,甚至已經到了劍拔弩張的地步。且新上任的那名本為軍團領袖的共治執政官,包括自己所在的蘇拉家族,正是獨裁統治的擁護者?
此外,也憑這次危機大抵知道了“尤裡卡”的運作原理,雖然不知道其他人是如何與生物締結聯系、如何觸發相應尤裡卡的。但毋庸置疑,自己對鴿子的理解,以及對别人能力的窺探,可能是戰鬥的緻勝點。
最關鍵的是,陳星相比所處的羅馬共和時代其他可能存在的能力者而言,有着近兩千年信息沉澱的天然優勢。
舉個例子,就比如說死裝哥晚上做夢是絕對不會夢到寶可夢世界裡的蘭螳花的,也就無法像陳星一樣觸發該項“尤裡卡”,且更是對往後兩千年關于蘭花螳螂的知識拓展和二創延申一無所知。
在這種意義上,和陳星産生鍊接的白鴿可能也具備着天然的優勢,畢竟白鴿從古至今都是非常常見,也是非常受人喜愛的生物,相對一些小衆甚至獵奇的物種來說,關于白鴿在文學、哲學、科技、藝術、音樂、宗教、遊戲、影視等等領域的創作也會更多,因此具備更大的可能性。
想到這些,陳星忽然覺得有些顱内高潮。他轉頭看向死裝哥的背影,冷酷,偏執,無情地執行自己的命令,但似乎也有自己的底線,守護自己在意的東西。這樣的性格,與他在現實世界認識的一位好兄弟特别相像,也有些像當初一門心思選擇喜歡的考古學專業的自己呢。
不管怎樣,少年沒有烏托邦,心向遠方自明朗。
但也許這一次,在這個世界,他能夠真的做到些什麼。
陳星轉身向大道邊走去,忽然踩到一腳粉粉的東西。
等等,這個鹽袋?
剛才死裝哥也說不小心打翻了自己的錢袋?陳星忽然遙遙想起,好像在古羅馬時期,鹽因為稀有,确實充當過通行的貨币。英文中,salary(薪水)一詞正是來源于拉丁語的sal,即salt(鹽)。
想到這裡,陳星趕緊扇了自己一嘴巴掌,跪在地上想捧起鹽來,可惜已經塵歸塵,土歸土。
鴿鴿飛到地上,使用啄擊補充鹽分。
“唉,也罷。”陳星忽然看向鴿鴿,捧起它親了一口,“你可是今天的大功臣啊。”
陳星好像已經全然忘記了正是這隻可惡的鴿子把自己卷入這個世界的。
鴿鴿的眼皮耷拉下來,瞳孔上翻,頭發炸毛,似乎要卷成鹦鹉的額毛了一樣,一臉自己不幹淨了的表情。
“謝謝老鴿。”陳星笑得很開心,眼睛亮亮的。
他可能也忘記了,很長一段時間,他都是拿出那種對自己職場前輩和老闆那樣的營業式微笑。
這樣真誠的、發自内心的笑容,自己已經好久沒有擁有過了。
鴿鴿似乎不太喜歡這樣的名字,别過頭去。
“這麼說來,我好像确實一直沒有給你取個名字呢。”陳星現在感覺自己也能夠感知鴿鴿的心情了。
“既然你像咕咕鴿一樣。”陳星一闆一眼地說道,他雙眼緊閉,眉頭微蹙,右手捏成拳頭撐住太陽穴,像是在努力沉思。
“那就叫你星星吧,我的小名。”話畢,陳星的眼睛和嘴唇也随之張開,黑色的瞳孔裡好像确實倒映着星輝。
星星無語。
“咱們星星可是飛行系啊,管它是蟲系還是草系,飛行系反正都克,很合理吧?”陳星得意洋洋地複盤,他雙手高舉起星星給它玩起了海盜船。
“那麼,我們現在應該是去蘇拉家宅吧。”
回到那個聽上去挺厲害卻給自己添了無數麻煩的蘇拉家族。自己在那個家族是怎樣的身份呢?陳星抱臂想着。
星星得以掙脫了海盜船,它現在可能有些懷疑自己為什麼會選擇這樣一個人作為它的夥伴,但還是一臉無奈地抓住了陳星的肩膀。
它開始死死地抓着肩胛骨,同時翅膀騰飛向着前面沖,好像是想把陳星帶到哪裡去。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陳星略感無奈地說道,歎了一口氣。
看來他已經先成為了這隻鴿子的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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