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曰:學不可以已。
青,取之于藍,而青于藍;冰,水為之,而寒于水。木直中繩,輮以為輪,其曲中規。雖有槁暴,不複挺者,輮使之然也。故木受繩則直,金就砺則利,君子博學而日參省乎己,則知明而行無過矣。
太子和永王同時眼前一亮,“青,取之于藍,而青于藍。”劉學士輕輕的念叨着,臉上已經帶了些許愧色,他原本一直瞧不起這個蕭羽,區區十六歲憑借着幾首詩詞就搖身一變,成了他的同僚,隻能以他自己的長處來抨擊蕭羽的短處,誰能想到,蕭羽的文章竟然也寫的這麼好,劉學士贊歎一聲,心中滿不是滋味。
蕭羽裝作思考的樣子,然後繼續開始寫:
吾嘗終日而思矣,不如須臾之所學也;吾嘗跂而望矣,不如登高之博見也。登高而招,臂非加長也,而見者遠;順風而呼,聲非加疾也,而聞者彰。假輿馬者,非利足也,而緻千裡;假舟楫者,非能水也,而絕江河。君子生非異也,善假于物也。
積土成山,風雨興焉;積水成淵,蛟龍生焉;積善成德,而神明自得,聖心備焉。故不積跬步,無以至千裡;不積小流,無以成江海。骐骥一躍,不能十步;驽馬十駕,功在不舍。锲而舍之,朽木不折;锲而不舍,金石可镂。蚓無爪牙之利,筋骨之強,上食埃土,下飲黃泉,用心一也。蟹六跪而二螯,非蛇鳝之穴無可寄托者,用心躁也。
蕭羽放下筆,拍了拍手,然後帶着一種慚愧的神色,對着太子和永王說道:“臣學士淺陋,隻能寫出這樣粗鄙的文章,讓太子和永王殿下見笑了。”
太子和永王面面相觑,用詭異的眼神看着蕭羽,太子忍不住了,咳嗽一聲:“蕭羽啊,你這篇文章,待我表奏陛下,收錄進典籍裡,供學子們參讀。”
永王更是笑容燦爛,用力的拍了一下蕭羽的肩膀,露出森白的牙齒:“蕭羽啊,你也不用裝模作樣了,有了這篇文章,看以後誰還敢說你隻會詩詞!”
劉學士面帶愧色,對蕭羽行了一禮:“是我淺薄了,蕭學士的學問,遠超于我,我這就辭官進修。”劉學士臉上帶着落寞和愧疚,對太子和永王行了一禮就要告退。
蕭羽吓了一跳,劉學士可是肩負着他的重任,要是走了誰來替他幹活。
“劉學士,蕭羽是晚輩,都說長江後浪推前浪,青出于藍勝于藍,但我剛剛也說過三人行,必有我師焉,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我也必然有遜色于劉學士的地方,若是讓我講學治學,我是不如你的,所以劉學士不必太過挂懷,蕭羽給你賠禮。”
劉學士看着蕭羽恭敬的樣子,将他扶了起來,歎息道:“是我眼界太過狹隘,蕭學士真乃棟梁之材,句句都是經典,我不走就是了。”
看到勸住了他,蕭羽才放下心來,跟劉學士商讨了一會,劉學士也對他大有改觀,說話都客氣了許多。
蕭羽告别他們,走了出來,一路哼着小曲,突然看到門口有一個圓滾滾的肉球,蕭羽愣了愣,定睛一看發現是拓跋鴻。
蕭羽遲疑了一下,還是站在拐角處靜靜等待,蕭羽發現拓跋鴻半天沒有動靜,疑惑的看了過去。
拓跋鴻站在巍峨聳立的紫霄宮前,看樣子似乎是剛從裡面出來,神色專注的盯着紫霄宮,眼眸中閃爍着異樣的火苗,由于太過出神,都沒有察覺到蕭羽在不遠處默默地盯着他。
半晌,拓跋鴻才意猶未盡的收回目光,轉身上馬離去。
蕭羽若有所思的看着拓跋鴻離去的背影,神色凝重,正在思考什麼,突然聽到後面有腳步聲傳來,蕭羽轉身看去,發現是永王殿下,愣了一下,行禮道:“永王殿下。”
永王笑呵呵的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蕭羽啊,你的反應倒是快,離這麼遠也能聽見我。”他走過來往後面瞧了瞧,發現什麼都沒有,疑惑的問道:
“你在這裡做什麼?”
蕭羽想到剛剛看見拓跋鴻那一雙帶着火焰的眸子,說道:“臣正在想着晚上該做點什麼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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