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既然他是大哥的話,那之前鐘家下葬是怎麼回事?”
沈家父子從書房中出來,又坐回了院中的石桌前,沈遠趁着蘇慕離席出恭的空隙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沈文建看了看蘇慕的背影,眉蹙額皺,雙目迷茫,也是不解:“當時确實是看着人已經沒了氣,親眼看着下葬的,不可能活過來的,但如今……”
沈遠天馬行空的嘟囔了一句:“會不會死的那個是假的?畢竟咱們也沒有親眼見過死的那人身體上的胎記,但蘇慕身上的印記剛剛咱們是親眼見得,這個做不了假”
沈文建瞳孔緊縮,驚異的看了一眼沈遠:“易容術?死的那人是鐘家找人易容的?不對,不可能……她為何要這樣做呢?對她沒有好處啊,而且她和伯恩的感情這麼好”
沈遠張了張嘴有些欲言又止,尋思一陣後還是湊到沈文建身旁低聲道:“爹,坊間有傳聞說是她們關系并不好,大哥好像是對鐘子甯一介商賈之家的身份頗為看不上。
而且有人說他們在鐘家内宅之中經常争吵,而鐘子甯也并不是鐘情于大哥,隻是想借着您的身份……”
沈文建怔着雙目,捋了捋胡須,沉吟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她做的所有都是在做戲,難道說是她提前收到了蘇家被平反的消息?伯恩要離開鐘家,那鐘子甯不願意,結果……”
沈遠又往沈文建身旁湊了湊,附在耳邊悄聲道:“爹,有沒有這種可能,大哥不是被瓦片砸死的,而是那鐘子甯給失手殺死的,但是身上傷痕她又沒有辦法解釋,隻能是找了一個替身易容之後下葬,僞裝成被瓦片砸死的。
而真正的大哥就是現在這人,當時隻是假死勿讓鐘子甯認為是真死了,就給随便找了一塊地給埋了,結果讓大哥說的那個道士給救了,醒了之後就重傷之後失憶了”
沈文建聽着沈遠天馬行空的設想不禁倒吸了口涼氣,雖然匪夷所思,但也隻有這樣能解釋現在所有的疑點。
沈遠繼續道:“那鐘子甯擔心那假的替身有一天會東窗事發,下葬後便找人給挖出來扔了,要不為何今日在山上沒有找到屍體呢,墓碑什麼的都在,就是沒有屍體”
沈文建怔住在當場,想起今日那空空如也的墳墓,心中駭然……
“這隻是你的設想,做不得真,這個我随後找人去查”沈文建長籲了口氣,随後眼神漸漸變得冷厲,雙拳緊握,怒然一哼:“如果一旦如此,鐘子甯?哼……我饒不了她”
沈遠蹙眉道:“如果是真的話,鐘子甯肯定是已經都把證據給清理幹淨了,不好查啊爹”
沈文建眯起的雙眼透出森然的恨意,牙齒咬得“咯吱”作響,決然道:“這世間沒有秘密能永遠守住的,隻是時間長短的問題!鐘子甯心機頗深這個我早就有所了解,原來隻是認為她生意場上在所難免,如果她要真是如此,那她這些年吃了多少都得給我加倍吐出來”
沈遠也是倒吸了口涼氣,籲道:“唉……她這樣拼命的賺錢,爹你說會不會和鐘伯父的死有關?”
“抱歉抱歉,路不熟,耽誤了一些時間”此時蘇慕快步走回石桌前。
沈遠急忙收回探出去的身子,挺直腰杆笑道:“大哥,沒事,常來就熟悉了”
沈文建收斂起方才凝重的神情,抿了一口清茶,和藹道:“蘇慕?以後我就叫你蘇慕吧,哈哈,之前的事你不記得了,平日裡出門的時候叫上沈遠,讓他和你提起提起,說不定哪天就能想起來了,你說是吧?”
蘇慕躬身施了一禮:“好的大人”
沈文建急忙擺手:“叫什麼大人,你還是和原來一樣叫我沈叔就行,你從小到大都是這麼叫的”
蘇慕應道:“嗯…好的沈…沈叔”
沈文建見到蘇慕心情大好,欣慰道:“哈哈哈……這就對了,沒事的時候來府衙玩玩,你也把這當做你的家就行,本想讓你住在這,但方才聽你說你在江家,那江老頭對你也不錯,我也就不多管年輕人的事,你自己看着辦就行了”
蘇慕心中一喜,今日真是走了狗屎運,把面膜也賣了出去,還順道認了個知府大人當叔,急忙笑着道:“那沈叔我出來的時間太長,江家那邊還不知道,我要不先回去?等改日再來看您”
沈文建起身拍了拍蘇慕的肩膀,笑的那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樂呵呵道:“嗯嗯去吧…來日方長,沈遠,送送你大哥”
“那沈叔再見!”
“沈大人,沈大人”
蘇慕剛剛轉身,就見一人風風火火的快步從身邊走過,步履極為矯健,足起足落,帶起了一陣微風,看起來甚為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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