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真睫毛抖了抖,微微一笑,拉開了花如絲的手:“與我何幹?”“……”花如絲盯着她的臉:“……二姐姐最近的心思,妹妹是越來越搞不懂了。”“你且管好你自己,”花容真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選秀過了,再考慮一些别的東西。”
說完,花容真就走了。花如絲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突然道:“手快有手慢無!”花容真佯當沒聽見,不一會兒就消失在了路的盡頭。
何郁那般人物,豈是你我能肖想的。花容真一邊走着一邊在冷笑,上輩子她這位表哥,直接高中了狀元,而後一路直升,位極人臣。哪怕是二皇子即位了,也是不改重用。她就算在冷宮,也知道這位表哥在外面混的是有多麼的風生水起。
花容真承過他的情,若非後來他有意無意地照拂着,落魄的花家早就支撐不下去了。今天,她看到還是個少年的何郁,花容真心情猛地就激動了起來。也不知道是為什麼,這股情緒夾雜着别的一些什麼,就這麼湧上了心頭。
猛地停住腳步,花容真微微歎了口氣——順其自然吧。隻要不進宮,她便也心滿意足了。
另一邊,何郁在客房裡,已經洗去了滿身風塵。此刻遣退了下人,似乎正在寫着什麼。
☆、第15章十五白蓮種山淨無塵
十五、白蓮種山淨無塵
何郁披散着頭發,提筆在紙上寫了幾個字,突然開口道:“出來。”房間内瞬間多了一個人影,那人黑衣蒙面,半跪在何郁面前低着頭:“屬下見過何檔頭。”
“廠督派你來有何事?”何郁問,那人道:“廠督請何檔頭迅速到堂述職。”“好,我知道了。”何郁點點頭,“你且先去,我随後就到。”
“何檔頭,”那人卻依舊跪在那兒,紋絲不動,“廠督請何檔頭迅速到堂述職。”何郁放下了手裡的筆,居高臨下地看着他:“怎麼?你還想和我動手嗎?”“廠督吩咐,若是何檔頭不肯,就讓屬下将檔頭請過去。”那人跪在那兒,聲音四平八穩。
何郁盯着他看了一會兒,嘴角勾了勾:“範漣光的人吧?”“屬下隸屬……”那人一句話還未說完,便覺得脖子上一陣刺痛。他瞪大了眼睛,猛然擡頭看着何郁,視線卻已然模糊。
何郁看着倒在地上的黑衣人,面無表情地從衣袖中掏出一個小藥瓶。他蹲在那人面前,用自己帶的那根簪子在黑衣人脖子上劃了一道傷口,然後将藥瓶裡的藥粉倒了一些在那傷口之上。
藥粉剛一接觸到血液,便泛起了黃色的泡沫。倒在地上的黑衣人身體一陣不自然的抽搐,然後瞬間變得僵直。那黃色的泡沫安靜而迅速地蠶食着黑衣人的身體,所接觸的地方瞬間化為帶着淡紅色的液體。不過是幾息的功夫,那黑衣人便被化了個幹淨,水則快速的揮發着,不過一會兒便已經消失殆盡。
何郁不急不忙的将那小藥瓶重新放回到了袖子裡,他摸了摸手上的戒指,站了一會兒,重新露出了一個無害的笑容來:“來人,服侍我更衣。”
花容真坐在自己房裡,膝蓋上的傷還有些隐隐作痛,不過行走倒是沒有問題了。她坐在書桌邊,略有些心神不甯。海棠看自家姑娘這副模樣,不由得出聲問道:“姑娘從回來之後,就顯得很焦慮,發生什麼事了嗎?”
“這倒沒有……”花容真搖搖頭,“隻是覺着,似乎有些不對勁。”“姑娘就是喜歡想太多,”芍藥抿着嘴笑,“若是閑來無事,姑娘不如想想,老太太的壽誕,到時候送些什麼。”
啊,老太太的壽誕啊?花容真掰着指頭數了數,這才發現老太太的壽辰已經沒有多長時間準備了:“你不提,我幾乎忘了……你們有何主意,說來與我聽聽。”
兩個大丫鬟對視了一眼,略微有些為難。芍藥沉吟了一下道:“姑娘,三姑娘是要送畫,四姑娘是繡品,姑娘不如……寫幅字?”
“嗯……那就寫幅字吧,”花容真采納了這個建議,“且讓我瞧瞧,寫什麼才好。”兩個丫鬟繼續低頭幹手上的事情,花容真則開始翻自己的書架。
一直折騰到了很晚,晚飯也吃了何郁也走了,花容真還是沒能夠想出來到底該怎麼寫,隻能夠悻悻地上床休息。今天是海棠守夜,服侍着花容真躺下之後,海棠便睡到了外面的榻上。不過一會兒,房間便完全的安靜了下來。
何郁回到了何府,隻是去見了一面何家老爺,之後便回到了何家給他早就備好了的院子裡。何無雙隻見到了哥哥的一個背影,她原本想和何郁叙叙舊,何郁卻連話都沒和她說一句。何無雙的母親攔住了她:“你堂哥累了,今日就莫要打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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