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裡小二說就連吃食對方都不感興趣,廚子送過來的新菜式更是看都不看,皆交由他們品嘗,屋裡更是如最原始的山洞一般,除了床再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跟族内聯系不深,跟鄰裡街坊也不親近,酒樓掌櫃就這樣孤零零守護他的金錢過着,等到大家終于反應過來似乎沒有妖問過這個古怪老頭的聯系時,對方早已在這片土地上紮了根,并且紮得比他們都要深。
與宮中緊密相連。
因此無論怎樣好奇,周圍鄰居和來來往往的旅客也不敢再去打擾對方,聽聞早些年有那不長眼在酒樓裡鬧事的,被打斷了兩條腿被扔了出去。
不管是不是真的,也擋住了大部分目光。
剩下的一小部分,掌櫃則是要寬容許多,畢竟一群站起來剛到小腿,時不時還會化成原型的幼崽實在讓他狠不下心。
對于孩子,成年妖族幾乎都有默認的理念,那就隻要不是太熊,基本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誰都想不到,最讨掌櫃的歡心的,不是最為乖巧的幾個,而是一隻孔雀幼崽,聰明是聰明,但實在驕矜臭美了點,時常讓其他小家夥們氣得牙癢癢。
但又不敢上前理論,因為一打架,對方就跑到酒樓,抱着掌櫃大腿不出來,老頭闆臉望過來時,幼崽們往往瞬間一哄而散,沒膽量再想其他的。
對于他們而言,老頭是個恐怖古怪的老頭,但對于孔雀幼崽而言,老頭也就是兇了點,醜了點,老了點,扣了點……這些東西他忍忍也就好了。
雖說他回家跟爹娘這樣說時,屁股上就挨了好幾下,讓自己絕對不能在對方面前講這些東西。
哼,他哪有那麼笨嘛?怎麼會當面欺負老頭,而且就算再醜再老,他也準備将來成為鳥族大将軍後,回來保護對方給對方養老。
而且老頭肯定很想住大房子。
要不然也不會在沒有人時望着皇宮的方向發呆。
他可是最善良的孔雀,不就是大房子嘛,他……孔雀幼崽數着自己的零花錢歎了口氣。
關于掌櫃的傳言很多,但傳來傳去,裡面都隻有一個意思,那就是掌櫃絕對很不好惹。
此時很不好惹的這位眯起眼睛,聽着面前使者們猶猶豫豫開口。
明明是個很簡單的下注,但抛去最開始的橫沖直撞和豪氣,這三位在說名字時神奇卻古怪起來,好像脖子上架了把刀,神情中俱是痛心和為難。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把壓箱底的錢都拿出來了。
這仙界、魔界、人界派來的使者都如此愛賭嗎?周圍妖族的眼神古怪起來。
最後還是仙界的先開口:“我,我壓煙花仙子。”
他将東西一股腦推給面前老頭,似乎不想再看第二眼,便急匆匆退到後面。
緊接着是魔界,他的聲音很平靜,看起來是在努力克制内心波動,就是波動過大,五官都扭曲起來,瞧着有幾分瘆人:“我壓槐花。”
嚯!煙花和槐花!!!
這誰家的女兒,起名如此不走心。
不過聽着倒像親姐妹似的。
此名一出,不僅圍觀群衆驚訝,就連之前面有難色的仙界使者都望了過來,看起來神情更加古怪了。
人界使者比起他們則要平淡許多,不僅押的名字昭姬要高大上許多,就連下注時的語氣都十分正常,除了眼中時不時流露出的困惑,仿佛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出現在這裡。
但跟前面兩個相比,這點困惑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使者們坐在一起,在古怪微妙的氛圍中卻形成奇異的和諧,他們觀望起賠率,看似平靜,實則各有各的思量,各有各的痛苦。
仙界使者在回憶仙尊的囑托:“這件事就交給你了,其他人我不放心。”
雖說被重視很開心,但他真的……一點都不想要這種重視,比如說知道他一向景仰,視為精神支柱的仙尊居然會扮女裝,來參加妖皇的比武招親!
這究竟是為什麼,他不理解,他真的不理解!!!
就連名字,取得也是那麼……獨特。
煙花仙子。
在說出這個稱呼的時候,仙界使者自己都在羞恥,雖然跟魔界那位槐花比起來,煙花其實還算不錯……吧。
他不确定将視線望向身旁的魔界使者,對方一襲黑衣,渾身都洋溢着蕭殺肅穆的冷酷,但神色卻極為扭曲,仿佛下一刻就準備奪門而出。
而且他們有四位,就算不支持落霞魔君,那位魅魔也是蠻有名氣,修為極高的魔族,就算眼光獨特點,聽說還有他們魔界長老的女兒,所以再怎樣挑挑揀揀,應該也輪不上那個名不見經傳的槐花啊。
總不至于這是反其道而行之,槐花另有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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