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一臉抽搐被打擊到,我很欣慰。誰讓你每次笑起來都像算計着誰,一臉不懷好意。
于是我告别師兄,前往采花大道——哧,說的好像我去跟采花大盜約會。
到了地方,令我驚訝的是,還真有其他人在。
黑色的長發,清瘦的面頰,那是一名相貌俊秀的男人。年過中年的他看起來比實際年輕,但是過于蒼白的臉色跟長發掩不住的憔悴洩露他年齡的秘密。從他的形容瞧來他的身體似乎不大好,可憑我淺薄的醫療知識看不出他究竟病得多重。
“你好。”
男人微微側頭看到我的到來,輕聲打聲招呼。跟想象中不同,是格外低沉嘶啞的聲音,像磨破的沙紙從地面擦過,并不怎麼好聽。我想象不出他年輕時候是怎樣的聲音,我隻知道他的确病的很重。
“那個……你穿這麼少不要緊嗎?”我看看他沒有穿裡衣,直接披了一件外衣感覺的着裝,“我是說,很容易着涼。”
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笑起來,仿佛我說了一件多好笑的事。這時候我才注意到他的眼瞳是很罕見的淡金色。顔色太淡了,藥師大人曾說,眼珠偏黃色淺是肝髒功能嚴重衰竭的征兆。可這顔色配着他卻又分外融洽,仿佛天生如此活該這樣,一種病态的美感。
他伸出手,似乎是想跟稻草人一樣摸摸我的頭發。我及時擡手抓住他緩慢伸來的手腕,他的手格外冰冷。
“果然還是很冷。”
我左顧右盼一下,沒有找到什麼能擋風的地方。最後我一咬牙,把卡卡西給我新買的小披風摘下來,大義凜然的遞給他。
“給。隻是借給你,不能弄髒,一定要還的!”
誰知到他比剛才笑得更厲害,一對金色的眼睛甚至眯起來看不到,很難想象這樣的表情出現在他的臉上。
我有點臉紅,原地蹦兩下:“有什麼好笑!不要就不要,我還不舍得給呢,哼!”
誰知到他笑得太厲害突然又咳嗽起來,吓得我趕緊把自己随身攜帶的水壺給他,讓他喝了幾口水。我猜他肯定不是忍者,哪有忍者毫無警惕性的喝别人遞給的東西呢!
突然我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咦?這裡是隻有木葉的人才能進入的森林!”
他笑笑:“啊,是這樣沒錯。”
我疑惑:“你也是木葉的人?你也是忍者嗎?”
我看看水壺再看看他,像你這麼沒有警惕性的忍者?
他看看我的小狗狗造型水壺再看看我,又一副想笑的樣子,分明在單純鄙視我,似乎在說念你這麼幼稚的孩子也玩不出什麼花樣。
==lll!過分!!
見我搶過水壺一副炸毛的樣子,他轉臉望向不遠處成片的月香昙。它們還沒有開花,可是已經在準備着含苞怒放了。月亮已經出來,任何時候它們都将展現出自己最美的時刻。這種花奇香無比,可以入藥,數量也不算稀少。隻是采摘的時機很難把握,因為它們隻在月圓時候開放,具體時間不是很确定。而且從盛開到凋零隻有那麼兩三秒的時間,必須抓住它開花的瞬即采摘,否則它就凋謝了,失去它的效用。
因為它的這種特性,隻有忍者才會完美的采摘它們。還沒從忍者學校畢業的我也是第一次見到它,來采摘一方面是想見識一下,另一方面是為了鍛煉自我的能力。速度,觀察力跟反應力,在一個簡單的采藥過程都能訓練到,何樂而不為呢!
很明顯,清瘦的男子也是為了這花踏足這裡。
為了治病嗎?我看他兩眼,不由為這病弱的男人感到可惜。
我們沒再說話,就在夜風中等着。兩眼緊盯着花枝一眨不眨,等着它們開放。
過了很久都沒反應。
我等得不耐煩,忍不住坐地上。
我打了個嚏噴,把披風重新系好裹得嚴嚴實實。
我又打了個嚏噴。
突然視線變高,陌生的男人把我抱起。
我吓了一跳,剛想掙紮的空擋,男人也咳嗽了兩聲。
好吧,他也很冷。他隻是抱着我想取暖,誰叫他穿敞胸露懷的衣服來着,必須用東西堵着胸口。他是病人我不跟他計較。這麼想着的我緊緊抱住他的胳膊免得自己掉下去。
真奇怪,明明低到像沒有血液循環的體溫,靠在一起也覺得不再那麼冷。
不過他還是太瘦弱了。如果是我家稻草人一隻手就能把我抱起來放在肩上,他還得用兩隻手,嗯。
我們兩個在夜風中偎依了一陣,我都快睡着了,突然聽到他的歎息。
“啊。”
輕輕的一聲将我喚醒,我一望,果然花開放了。成片成片像是一同睡醒,整齊的陸續盛開,掀起一層此起彼伏的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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