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走……奧爾懷特……”
嚴總腦子裡面什麼劉芳啊什麼辛薔啊的,煙消雲散。
她呆住了,而且也沒想到佐田靜就這麼從夢中做醒。
“佐田老師?”
“嚴總,我,剛才有沒有說奧爾懷特怎麼樣?”
“沒有……還是有呢?”
“你聽見了吧,聽見了什麼?”
“可,可以說嗎?”
手被握住了。
“可以。”
“就是,就是老師好像在喚奧爾懷特先生。”
……
佐田靜羞得滿臉通紅,小聲說對不起。
“沒什麼對不起的,說實話那真是個了不起的男人,迄今以來能讓我感覺到不妙的隻有史萊……隻有他了。”
“嗯,嗯。”
“嘿,是的,說的我都有點起勁了,聽說他還會調酒,他媽的,嫉妒啊。”
眼光瞥到一旁的佐田靜,她卻興緻缺缺,隻是在床上抱着腿。
“……你有的時候真像個傻逼。”
“我怎麼是傻逼呢?”
“嚴總,睡不着想說說話嗎?”佐田靜想到奧爾懷特,打開了話匣子,“就從我和那個【很厲害的酒保】相遇的時候講起,好嗎?”
嚴總隻能點頭,佐田老師想要講自己的亡父,畢竟是一件可喜的事情。
“那是我已經,嗯,好幾年做這活的時候了。有一天我接到了一個任務,就是刺殺斬神酒保奧爾懷特。”
“哦,就像番裡面一樣吧。”
“閉嘴!别破壞氣氛,等我講完之前你不許講話!”佐田靜戲弄地敲了嚴總的頭,“當時我還遠遠不是吳宮第一,隻是随處可見的元素使。他那把刀似乎有生命,我的長風根本觸及不到他分毫。呵,我毫無懸念地輸了,右手脫臼,再也沒有能力,跪在他面前。”
“我那時,心裡隻是一心求死,誰知他卻揚長而去,我很恐懼,很屈辱,我的實力從來沒有被他看在眼裡,好像和孩子玩鬧,從那時我就下定決心,要站到和奧爾懷特一樣的高度。”
“從某種程度來說,他成就了我。苦練八年,二十七歲,奧爾懷特又露出行蹤,我不要賞金再次向他挑戰。那個時候!”
佐田靜的瞳孔忽的放大:
“我砍斷了他的風帽,他好漂亮,我看呆了,又失敗了一回。我真傻,二十八歲還那麼沖動,他把我準備切腹的刀砍斷,然後說:
“’就這麼切腹,你不是以後都赢不過我了?’
“已經二十七歲,我沒有太多時間了,為了不讓他失蹤,為了随時都能和他比試,我決定跟着他。我沒有家,奧爾懷特幫我弄,我沒有好刀,奧爾懷特幫我買,不知不覺間——”
佐田靜說到這裡,瞟瞟嚴總,臉上洋溢着幸福:“本來我喜歡另一個人的,我這時卻被他迷住了,我愛他,我願意為他付出一切。後來的事情,唉,大家還有不知道的嗎?因為要接下毀滅安東家的任務不告而别,即使是這樣,他還是不希望我卷進危險中,最後也是,居然把我托付給你,居然,把我……留在這個世界上……我怎麼可能忘記……”
佐田靜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接近抽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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