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飛逝,在父親的嚴格管控下。我在家裡裝學習,在外面裝叉。
初一結束了,如果我沒留級的話,應該是準初三了。還記得那個假期,我成為了雙面人。
父親面前的勤奮學生,旁人面前裝叉分子。
那是期末考試分數出來的日子,父親怒不可遏地沖進我的房間。“江雲霰,你腦子沒長是吧?”我裝成很傷心的樣子,“兒子已經很努力了,可成績就是上不去,可能兒子天生就不适合讀書。罔顧了爹爹的栽培。”然後蒙在枕頭裡裝作哭。
“好了好了,不罵你了。努力學習,考的不好也沒關系。盡力就好。”
等父親走了之後,我就恢複原樣,偷偷摸摸看起小說。“江雲霰,你這小說又是偷錢買的吧?”白音文突然到我身後,吓了我一跳。連忙将小說塞進抽屜,“阿娘,這是兒子借的。難道兒子在您面前就是個賊嗎?”“難說。剛才還在你爹爹面前裝哭,現在一點事都沒有。挺會演的,小雲霰。”
我輕聲道:“阿娘不也是欺騙爹爹嗎?您别忘了秦老師與您的關系。”白音文拍了下我的頭,“是不是想告發?”“兒子沒這麼無聊。”
說道秦禾與白音文,那她們可真是對眷侶。
那是一個涼爽的下午,父親不在。家中三人其樂融融,“江雲霰,嘗嘗這個臍橙。”秦禾剝給我一瓣。
真是酸甜可口,“小雲霰,你出去買鹽啊。”白音文塞給我一張錢,“找的錢你就自己花,不要再說沒有零花錢去偷了。”白音文摸摸我的頭。
誰曾想回來之時——
我剛拿鑰匙準備開門,聽到裡面的聲響。“秦姐姐——你好厲害。”“白妹妹放輕松。”這倆人在裡面幹嘛?
輕輕的扭動鑰匙打開一條門縫,看進去。
秦禾的右手扣住白音文的後腦,壓住她的手讓她無法亂動。趁機咬住了她的唇,白音文變得很乖巧,閉上眼睛享受着秦禾給她的深吻。
我一個不小心發出聲響,呃——算了直接進去。秦禾用餘光瞄了下我,随即将注意力放在白音文身上。
我被完全無視了,獨自一人回到卧室,不想打擾她們。将零錢塞進抽屜,不好——父親會不會拿走。還是放在床闆上。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小雲霰,你出來。”白音文溫聲細語的講,當我打開門時,看到她臉上泛起一片紅暈。
額頭上滲出微微細汗,脖頸處一抹紅色的印子。
“小雲霰,阿娘說的話你聽不聽?”“當然會聽。”“那你就先出去,晚上再回來。”白音文将我推出家門,又塞了一點錢給我。“在外面好好玩。”随即将門關上。
我想她應該急着和秦禾玩遊戲,将我這個小孩子支開。
我在外面晃悠,偶遇了文藝委員。匆匆瞥了一眼她快步離開,免得尴尬。
“江雲霰,不要走。”她追了上來,“江雲霰,你跑什麼?你好久沒和我說話了。”她露出不悅的神情,“你父母打你沒?”我有些擔心她。
“沒有,他們不舍得打我。就是讓我離你遠一點,不要談戀愛。”原來是這樣,那就好。要是因為我你被家暴,我會很愧疚的。
“江雲霰,對不起。我媽媽有沒有打你?”她弱弱的問道,“放心沒有。”“最近這段時間你為什麼不和我說話?為什麼不找我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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