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後,白音文那張嚴肅的臉看的我心裡不舒服,“小雲霰,把袋子給我。”白音文見我沒有反應,上手去搶。
我怎麼肯給?若是被她發現了,裡面的玩意兒少不了一頓打。
拉扯之間,紙袋子被扯爛。白音文看着裡面的玩意兒,怒目圓睜。“江雲霰,從哪裡買的這些玩意?”白音文上手就打我,“阿娘輕一點,兒子跟您解釋。”
“解釋什麼?從哪裡學到的這些——惡心。你爹都沒這麼惡心,真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長江後浪逐前浪。江雲霰,子承父業創新發展。”白音文甚至鼓起了掌,“阿娘要好好慶祝慶祝,江雲霰不僅得到了江子無的真傳還開拓了新路。”
“阿娘,你不要這個樣子。兒子做錯了,但是還沒有跟安愛嘉用……”“你還想用咯?江雲霰,快說是不是早就用過了?安愛嘉和你越界了!”白音文甩給我一巴掌,把我拖進房間。
20分鐘後——
“不要揉了,别裝了。”白音文沒好氣的說,我摸着臉上的青紫。淚眼婆娑,“阿娘,兒子就是……”說不出口,無法解釋。
“江雲霰,給女孩子買這種。不想說了,錢從哪裡來的?”白音文将兇器丢開,厲聲問道。
“江雲霰,馬上回答。”她繼續逼問。“兒子偷了您的錢。”這個聲音仿佛不是用聲帶發出來的,太小了跟蚊子叫一樣,是從我的心裡漏出來的。
白音文瞳色瞬間冷了下去。
“雲霰哥哥,雲霰哥哥,我是安愛嘉。小嘉!開門,我要進來。”安愛嘉焦急的聲音在門外響起,白音文露出不悅的眼神。“江雲霰,說實話我不想讓她進來。”“阿娘,兒子會解決好這一切的。”“速戰速決。”白音文冷冷的講,獨自回到她和父親的卧室。
“小嘉,你怎麼這麼急?”“雲霰哥哥,我可以住在你家嗎?”安愛嘉躺在我的懷裡,“發生什麼了?”“我爸我媽讓我必須和你斷幹淨。”安愛嘉失落的講。
她的目光突然一黯,“雲霰哥哥,小嘉恐怕——我可以住在你家嗎?”
我想哄哄她,就輕輕地摸着她的腦袋。“小嘉想住多久呀?三天、一個禮拜?”“一輩子。”安愛嘉笑豔如花,我卻心口一滞。
與她熱戀的這段時間,從未想過結婚。更未想過生活一輩子,要小孩就不用講了。
如今安愛嘉提出跟我一生的不切實際的願景,我——“對不起,小嘉我是個膽小鬼。”
我選擇了逃避。
“雲霰哥哥,小嘉是不是無理取鬧了?是不是太幼稚了?”安愛嘉做完之後不理我,躺在床上蓋上被子哭。
許久過後,“雲霰哥哥,你是不是在我父母那聽到了些什麼?”“我能聽到些什麼?”“每天聽你這語氣,是不是我父母跟你講我前男友的故事。”
安愛嘉自己“爆雷”,就不幹我的事了。
安愛嘉紅着眼眶講:“雲霰哥哥,我對你坦誠相待。就為了換你一句實話。”
随後安愛嘉開啟了講述:“那個時候,小嘉不懂事。和一個就是咱們學校的學長有一段戀情,他當時的頭發藍黑相間。長長的,遠遠的看過去很奇怪。”
等等,藍黑相間的長發、我們學校的學長。這不就是……
“小嘉被他诓騙了,從那以後我厭惡學習,逃課、偷錢,被抓過。後面我……”安愛嘉講到這裡,淚如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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