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碧浮也沒有去管夏暄那些複雜的心事,自顧自說道:“之前雲翡為我培植辟靈果時,曾說過三日後會回來,他一向信守承諾,也不知是因為何事絆住了他?”
“他……”夏暄欲言又止。
“若是不方便,就當我沒有問過吧!”
“也不是。”夏暄有些苦惱,“他是去了沖靈境,然後受了重傷回來,幸好沈延治好了他。”
“哦?”阮碧浮的神色頓時就變了,“那如今……”
“你别告訴别人了,這件事似乎挺嚴重的,沈延也……算了,我不說了。”夏暄捂住嘴巴,她這大嘴巴的毛病真是曆經多少年都改不了了。
阮碧浮卻皺眉道:“雲翡的傷勢如今怎樣?”
“還好吧!”夏暄将目光轉向人群中的裴雲舒,她總覺得那次裴雲舒受傷有些怪怪的,傷好之後就更加奇怪了,可偏偏表面上她根本看不出什麼來。
阮碧浮點點頭,正想說什麼,就看到一名下屬面色難看的走過來,行禮道:“少主!”但看着夏暄在身旁,剩下的話就咽了下去。
夏暄想着人家有正事要辦,便同阮碧浮招呼了聲,然後到一旁去看景色去了。
等到夏暄走遠,阮碧浮才道:“有什麼話就說吧!”
那下屬就在他耳邊說了一番話,阮碧浮聽了臉色一變。然而還未等他與那下屬說話,變故突起。
阮氏的大門被人直接用腳踹開,一人禦飛而行,直接沖到裴雲舒面前。因為還未開席,場中一片混亂,阮碧浮皺眉,正想親自前去,母親楚妙冰已經帶人趕到了那人面前。
“司徒長老若是有心想喝杯壽酒,阮家歡迎之至,但若是來找茬,我楚妙冰也不是軟柿子!”
司徒燕臉色難看,但語氣還是保有尊重:“此間冒犯還請夫人恕罪,我實在是有要事要找這小子!”
“什麼要事竟能讓你如此肆無忌憚地闖入主人家的宴席上來?靈覺真人就是這麼教你的?”楚妙冰難掩怒氣,毫不退讓。
司徒燕本就不是那種能忍氣吞聲的人,聽楚妙冰這麼說,他的語氣也變得不好起來:“我司徒燕行事與我父親沒有半點關系,夫人想要以此施壓卻是打錯了主意。”
楚妙冰怒氣更甚,還想要說什麼,就見阮碧浮走了過來,溫文爾雅地對周遭道:“各位都受驚了,此事一場誤會,晚間我會向各位解釋,如今還請諸位移步,我已吩咐管家在花園中開席,還有來自芳泉鎮的靈茶,替諸位壓驚。”
場中衆人多少都是與修仙世家或者門派有些聯系,對于這些修者的手段也并不陌生,雖然之前是吓了一跳,但過後也就沒事了,遂紛紛跟随着仆人去了花園,很快,這裡就隻剩下裴雲舒幾人。
裴雲舒對阮碧浮道了聲抱歉,又看向司徒燕:“司徒長老,這與我們之前說定的可不一樣。”
司徒燕很暴躁:“情況有變,我也隻能提前來找你。”
“發生了什麼事?”
“啧,現在不好說,你先跟我走,路上我再告訴你!”
“司徒長老不說,不妨由我來猜猜?”阮碧浮送走了幾位客人,臉色凝重地走過來,“孤星山脈妖獸暴動,句留洲告急。”
司徒燕震驚道:“你怎麼知道?”
阮碧浮卻看向裴雲舒,沉聲道:“若是兩位要為此事去,我也有一事拜托雲翡。”
“你說。”
“我之前派人去孤星山脈收鶴望歸,如今那邊情勢不明,我也不知那些人境況如何,雲翡若是要去孤星山脈,見到我阮氏的人,煩請救一救,在下感激不盡。”
“你放心吧,我能力所及,必然盡力相救。”
阮碧浮神情嚴肅:“多謝了!時間緊迫我也不多說,隻是雲翡與夏姑娘修為不夠,隻怕無法跟上司徒長老,且孤星山脈遙遠,阮氏不才,但尚有樊大師所制的靈舟一艘,送與幾位用作代步。”
司徒燕這才注意到一直站在裴雲舒身邊的夏暄,頓時語氣不善道:“這人是誰?半點修為也無,也要跟着我們去?”
對于此等狗眼看人低的,夏暄的态度是直接無視,倒是裴雲舒解釋了一番:“這是我的朋友,她的修煉方法與常人不同,雖然看不出修為,但絕不弱于我。”
司徒燕就不說話了,畢竟對于裴雲舒築基期能夠打敗金丹期這麼匪夷所思的事情,他都親身經曆過了,眼下認識這麼個有着奇怪修煉方法的人也不值得奇怪,當務之急還是趕緊趕到句留洲才是。
裴雲舒雖訝異阮碧浮的慷慨,卻也沒多說什麼,隻是鄭重道謝,表示一定會盡力營救阮氏族人。
阮碧浮在派人将靈舟送來後,也不再多話,隻等他們幾人商議查探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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