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遠一把拽住他的胳膊,手輕輕一拉,陸時年一個轉身就坐在了路遠的懷裡,臉上還是不忿的表情,甚至開始怼路遠:“你拉着我幹什麼,你是不是想聖母了,路遠,我告訴你,這口氣我咽不下去,他們憑什麼,憑什麼這麼欺負你。”
看着他黝黑深邃的眼眸,陸時年忽然就說不下去了,偏過臉不看他,手抹了一把眼睛。
路遠兩根手指掐着他的下巴讓他轉回來跟自己對視:“怎麼,心疼了?”
陸時年紅着眼睛:“誰心疼了,我的人憑什麼給他們随便欺負!”
路遠失笑出聲,剛毅的面頰因為笑容柔和不少:“好啦,别生氣了,都過去了。”
陸時年不忿氣,手指戳着他的胸膛:“路遠,什麼叫都過去了,要是沒有他們,你現在就是戰場上所向披靡的大将軍,還有這麼多年的糟心事,這些能過去嗎!你說!能過去嗎!”
他越說越激動,甚至口水噴的到處都是。
路遠毫不在意地抹了一把臉,溫柔地幫他擦擦嘴角:“小堯,要是我現在是大将軍的話,不就遇不到你了?”
陸時年氣哼哼:“那我們會遇到的更早的。”
路遠笑了:“可我改個狀态,說不定你就不會喜歡我了。”
陸時年白眼翻他:“你不要為了結論強行證明了行不行,說不定跟現在的你比,我更喜歡那個英勇無畏,上陣殺敵的路遠呢。”
話音未落就看見路遠眼底一閃而逝的失落,陸時年瞬間慌了,也來不及跟他鬧别扭,連忙兩隻手捧着他的臉,“路遠,我亂說的,我喜歡你,就是喜歡你,不管你是什麼樣我都隻會喜歡你,呀,我剛才真的亂說的,我重說好不好。”
路遠看他焦急又擔憂的神情,撫摸着他的頭發:“沒事的,小堯,我知道,我都知道。”
頓了頓,他抿了抿唇,強做出一副笑臉:“我知道你是為我打抱不平,但将軍府,不能在我手上敗了。”
陸時年不服氣地反駁:“路遠,現在将軍府的掌門人是你,不是那個大将軍了,他做錯事不能代表将軍府,你現在才是将軍府的象征,隻要你沒做錯事……”
路遠湊上去親親他的嘴,将他還沒說完的話盡數堵進了嗓子裡,聲音缥缈又虛無:“小堯,他是我父親,是我從小的——夢想。”
陸時年不說話了,不是沒有理由反駁,隻是不想反駁。
他不想戳破路遠心裡的那個美好的堪稱幻想的幸福泡泡,大将軍、不是他的父親,他隻是大将軍!
他一把抱住路遠,緊緊地将人摟在懷裡。既然你不願意動手的話,那我就隻能親自出手了。
“喵嗚~”小貓忽然炸開了毛,看情敵一樣地戒備地看着陸時年。
路遠皺緊了眉毛,低頭:“寶貝,走遠一點。”
溫柔的嗓音穿過耳膜,直擊耳鼓,小貓和陸時年一樣被深深戳到了心窩上。
小貓舒展着身體蹭着路遠的腳踝,甚至還開始左右搖擺。
路遠嫌棄地蹲下身捏着它的後頸處提溜起來:“我怎麼感覺這貓有些奇怪呢。”
陸時年酸溜溜地看看貓,又看看他,也不知道該吃誰的醋,冷笑一聲:“是啊是啊,怪怪的。”
路遠笑出聲音,伸長了胳膊貓拿的更遠了點,湊近陸時年說:“吃醋了?”
“誰吃醋了?”
路遠看着跟小貓相比,就差一身軟絨絨毛的小太子,唇角的笑意擴大到了眼底,剛才的陰霾瞬間消散幹淨,他微微低頭,鼻尖對着鼻尖:“那我吃醋,你老關注它,都不看我。”
每次兩個人正式在一起之後,這人的情話技能總是點滿的,陸時年勉強撐着一張已經紅透了的臉,伸長了脖子反駁:“什麼我關注它,你看看它現在跟誰親,我跟你抱一抱都要把我往出攆,還一副小主人的姿态,真是的。”他嘴上抱怨着,眼睛還是烏溜溜地轉動着看小貓咪。
路遠忽然湊近,另一隻手固定住要逃走的後腦勺,是一個充滿了占有欲掠奪式的親吻。
陸時年軟踏踏地挂在路遠的脖子上,仰着臉用泛着水霧的眼睛看他。
路遠深吸一口氣平緩了呼吸,輕聲說:“那就告訴它,你才是這裡的小主人。”
被他低沉暗啞的聲音撩撥地呼吸一滞,陸時年偏過臉正好對上小貓瞪得圓滾滾的大眼睛,被它挑起了童心,立刻做了一個示威的表情,甚至還翻了個白眼。
小貓喵嗚一聲,使勁掙脫開了路遠的手,跳下去,哀怨地看了兩個人一眼邁着高傲的貓步離開了。
陸時年:“……”這本來就是我男人,你委屈個什麼勁啊。
路遠順小貓毛一樣地摸着他的後頸:“好啦,跟個小孩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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