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之前他特意詢問了大夫,一般男子本就不是天生的承受者,勉強行了周公之禮定會大病一場,更何況自己本就異于常人,聽說那事之前都需要做潤滑工作,但偏生當日中了藥,隻知道橫沖直撞,清醒時分隻看見表面的傷已然可怖,現在想來還是直接接觸的地方更嚴重些吧。
沈木心尖一抖,眼球上倒映着這具瘦小的軀體,打心底裡的心疼,想要将他擁在懷裡好好地護着。
捏着小瓷瓶的手指節根根用力,指尖微微泛白,青筋微微暴起,瓷瓶幾近不堪重壓将要爆裂,沈木手腕輕輕一轉,瓷瓶被牢牢握在手心裡,免去了屍骨無存的下場。
沈木将心裡的這一想法歸結為護短。
兩個人既然已經行了親密之事,那麼小皇帝就是自己的人了,手下的一兵一卒自己都要盡可能地照顧周全,更何況還是做了一日夫妻有了百日恩的枕邊人。
陸時年看完一張,擡眼歇一歇,餘光瞄見黑暗處一道身影猛地坐直,口裡驚叫:“來人。”
話音未落,就見沈木自後面緩緩走出。
一看見他,陸時年身子猛地一顫,感覺屁股更疼了,即便如此還是坐直了身子刻意壓低了聲音問道:“沈将軍.......為何前來?”
聲音聽着不僅沙啞,中間還帶了一絲異樣的停頓。
陸時年是因為害怕,但是沈木卻以為他是别扭兩人現在的關系。
還沒張口就聽見外面匆匆的腳步:“皇上,可是有吩咐。”
這段時間小皇帝的身體不好,即使不讓他們在跟前貼身伺候着,但是清河也不敢走遠,隻要殿内稍微有個喊叫動靜便立刻出現。
“無事。”陸時年拔高了聲音,聲音沖着門外但眼睛卻定在沈木的身上,帶着微弱的淩厲,似乎在警告他不要輕舉妄動。
沈木抿了抿唇,捏緊了手上的藥瓶子,等外面的腳步漸行漸遠逐漸消失的時候,這才彎下腰去行禮:“皇上,臣是來送一樣東西的。”
自打他進屋,小皇帝便繃緊了神經堤防着他,沈木征戰沙場已久,自然是早就察覺到了的,終于意識到小皇帝怕他。
想也知道是因為自己的身份以及......那天晚上的自己的粗魯,眼珠子一晃覺得不應該是這樣的,他不希望小皇帝怕他,可是也不知道兩人應該具有什麼樣的相處模式,當小皇帝是下屬一樣地護着。
可是下屬怕他也不覺有任何不妥,甚至還更服從管教,不過換成小皇帝怕他總覺得别扭不堪。
“什麼東西?”
沈木一進來,整個大殿的溫度都下降了幾分,陸時年想到那天晚上痛不欲生的經曆,本能性地就護住了自己的身體,甚至還向後不着痕迹地挪動了兩下。
垂下眼睑盡量不跟他進行視線上的交流,隻求他有事說事,說完立馬就走。
媽的,這人技術不行,沒什麼好聊的。
系統:“.......”說好的大局為重任務為先呢。
沈木向前兩步走,直逼地陸時年腰杆挺直身體微微顫抖地向後退,直到背部緊緊抵住後面的小幾。
黑影投在他的臉上頓住了,悶響一聲是藥瓶與案桌接壤的聲音,陸時年掀開眼皮看着桌面上青花瓷的小瓶子:“這是什麼?”
“傷藥。”
沈木此言一出,陸時年臉頰迅速泛紅,原本伸出來想要拿過瓶子的手也頓在了半空之中,也不知是因為羞惱還是如何手臂微微發顫,輕質的紗衣在空中晃動,遮擋不住斑駁的皮膚,更顯得人楚楚可憐,弱柳迎風。
“放肆。”陸時年忽的站起來,對上沈木暗沉黑亮的眼睛,一瞬間的瑟縮之後立即站直了身子,自己可是皇帝,還是有理的那一方,氣勢上千萬不能輸人。
就是忒疼了些。
沈木瞧着他就像是前些年野外打獵遇見的那隻小刺猬,瘦瘦小小縮成一團,隻要有人伸出手指頭逗它便立刻滾成一個團子藏好隻露出自己渾身的刺。
現在的小皇帝也是,如同驚弓之鳥一般藏好自己的弱點,即使受了如此之大的委屈也隻是強忍着不說,現在竟然還有閑情看奏折,隻是看着他如此堅強的樣子,沈木撚了撚手指,回憶着那日晚上的銷魂窟一般的舒爽,眼眸一沉。
隻想讓他受的委屈更大些,眼圈更紅些,最好是哭出來,聲音還要再大些,湊在自己的耳邊用那粘膩的聲音叫着自己的名字。
僅僅隻是想象,沈木就覺得自己已經要把持不住,若不是因為今日穿的松泛常服,恐怕身.下某處現在瞞也瞞不住,倒是真的殿前失儀了。
清了清嗓子:“皇上,這是臣前幾年攻打北方蠻子時友人所贈,産于苗疆深山,傷口外敷隻需半日便可解了疼痛消了傷疤,效果極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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