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遠當時聽到都傻了,喻劭的表情卻很淡然,像是這件驚世駭俗之事根本算不上什麼。
「沒什麼。我跟他本來就不該有孩子,不該有的東西被拿來煉法器,為什麼不行?」
郁遠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孩子也是一條命。更何況,喻劭如今身體裡便有孩子!他哪知道他們當初陰錯陽差的決定,竟然真的遂了喻劭的心意?
郁遠最後隻答:「你讓我想想要怎麼做。」便帶着肖揚先出門,要重望明進去幫忙解開真言蠱,将事情經過大緻讓雙胞胎知道。
「要怎麼做,你們讓我想想,他有孕的消息先别告訴他。」郁遠對雙胞胎交代道。
雙胞胎點點頭。
「你們準備一下,看看大師姐要不要一起過來用晚膳,今天也真是難為她了。我心裡煩悶,先跟你們師嫂去逛逛。」郁遠在雙胞胎面前,毫不僞裝,心裡難受也直說出來。
雙胞胎同時看着肖揚,眼裡之意明顯:請把師兄哄好,沒哄好就别出現了。
肖揚冷淡傲然地回視,像是在說,我哪可能不哄好。
郁遠心情不佳,沒發覺兩方之間的暗潮洶湧,牽着肖揚的手,慢慢散步離開這處院落。發生如此多的事情,時間已到近晚時分,天邊如今是透亮的橘,再過一陣子就會染上靛藍深紫,最終就會夜幕低垂了。
兩人牽着手,彷佛漫無目的地在魔道總壇内亂逛,實際上卻是慢慢踱往居所的路。
肖揚明知故問,「主人為什麼心情不好?」
郁遠無精打采,「孩子也是一條命,怎麼會心情好?」
肖揚微挑眉,「你憐惜别的孩子?」
「不是,這跟那明明是兩件事。」郁遠對肖揚的一舉一動都保持着高度警戒,肖揚這話一說,他便察覺不對勁,「我隻喜歡小白虎好嗎?」
「你便是心疼别的孩子。」肖揚不講道理,将人往一旁的樹林裡扯。
郁遠當然否認,「我沒有。」
肖揚硬是把這罪名冠他頭上,「你有。」
肖揚将人壓往樹幹,重重地吻了上去,他打算吻得人沒心思想喻劭之事,唇舌交纏結束,他看着郁遠,發現郁遠還想抱怨,便二話不說鑽至郁遠衣袍裡,跪着将郁遠的褲子褪了下來。
郁遠着急得很,推着身下的魔尊大人,然而近身肉搏他是絕對比不過,于是他小聲說道:「你在發什麼瘋?這裡可能會有人經過。」
「這樣才刺激不是?主人不喜歡刺激嗎?」肖揚的手搭了上去,輕輕地撫摸着,像是對待什麼珍貴的至寶。
郁遠一抽氣。肖揚太了解他了,早發現他喜歡這樣,每回在外頭,他全身總是興奮無比,血液流竄的速度彷佛都快了幾分,但他還是嘴硬說道:「不喜歡,要是被人家看到,不是說我欺負魔尊嗎?」
肖揚手揉着那兩顆圓球,「是我自願的,況且,誰欺負誰,還不知道呢,不是嗎?」
「你欺負我!」郁遠指控,下身卻已經太有反應,「你這樣若是我被别人看到,我的名節怎麼辦?!」
「我都不知道主人什麼時候這麼在意名節了,不過無妨,主人别忘了我是老虎,真有動靜,我随時都能知道,到時收手也不遲。」語畢,肖揚的嘴巴便将郁遠早已硬挺的物事含了進去。
他含得極深,手還是不斷地撫弄着那兩顆圓球,嘴上吞吞吐吐,未曾稍停。
肖揚的口腔太溫熱濕軟,手還刺激着他的圓球,彷佛他的物事正在某個最緊密的地方抽插着,又有着最細膩的服侍,郁遠太過舒爽,不小心就發出好幾句呻吟聲,卻又提心吊膽會不會有人真經過,下身反而更硬梆梆。大腦都被興奮占據,全身上下彷佛有着電流到處流竄,方才那些煩悶早不知道到哪裡去了。
這事明明肖揚幫他做過很多次了,但他每一次卻都像青春期的少年,亢奮得無法自抑,最末終會腦袋空白一片再炸出炫麗煙火,愉悅地射出來。
這次亦不例外。
肖揚嘴上功夫極好,最末讓郁遠舒舒服服地洩在他嘴裡。他總不将郁遠所射吐出來,最愛吞進去,彷佛這東西真是甜的一般。
郁遠都想捂着臉,沒臉看了。
肖揚将郁遠的器物吐出來之時,郁遠的雙腿都還因為高潮的餘韻,有些微顫。肖揚将人都擦拭好,衣服理好,都打點好之後,便牽着人走出樹林,「走吧。」
郁遠真受不了這地方了,到處都綠意盎然,随便都有樹林到底怎麼回事,害他常常莫名其妙就被拖進樹林裡這樣那樣,這樹就不能少一點嗎?
「我要砍樹。」郁遠怒道。
「砍吧。」肖揚笑道。
「現在就砍。」郁遠還在發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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