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眸看了幾眼剛想伸手為她拭去,她卻小舌頭一舔将醬汁卷進了嘴裡,還砸着嘴巴回味了一會。
“真好吃。”雖然因為感冒咽下去的時候喉嚨隐隐發痛。
雅緻的包間上空飄蕩着一層薄薄的熱氣,狹小的空間裡氣溫慢慢上升,吃了些食物她冰涼的身體也逐漸回了溫度,暖流從胃蔓延到全身,甚至有些熱,順手的把拉鍊拉了下來。
席灏的目光流轉在她的胸口,随後起身走到她面前,玉節般的手指輕巧的把拉鍊全部拉下,靜谧的空氣中拉鍊的嘩啦格外響亮,他把外套拉下肩頭,有些薄繭的指腹按壓在鎖骨旁,他俯身。
盛蒲夏像隻收到驚吓的小羔羊往後縮了縮,不知道他突然彎腰要幹什麼,眼看着他起菱的雙唇離自己越發貼近,溫熱的呼吸也悉數灑在她的面孔上,幹脆閉上了眼睛五官皺成一團。
他從她的外套口袋裡拿出了那合創可貼又直起了腰,在她鎖骨以下一點的位置貼上了創可貼。
“這裡也被劃傷了,還有覺得哪裡痛嗎?”
“沒......”
席灏微微蹙眉,“那你的表情怎麼那麼痛苦?”
蒲夏一時語塞埋頭吃菜。她還以為他要吻她呢,吓得心肝都要跳出來了。
他見她不說話也沒多問,把空空的玻璃添滿了橙汁推倒她手邊,緩緩說道:“我這幾天一直住在酒店,等會吃完飯陪我去拿行李吧。這兩天也要回趟鄉下,回來還沒見過爺爺。”
“好啊,我也一個多月沒見爺爺了。這次去可以喝酒了,上次我提了,爺爺就釀了一缸,那老白酒的滋味我可是惦記了好久。”
席灏夾了一塊魚肉慢條斯理的吃着,舉手投足間都是優雅。他像是想起了什麼握着筷子的手微頓,“你還是少喝點酒。哪有女孩子拿着大碗和爺爺輩的人拼酒的。”
“高興嘛!爺爺一個人在鄉下多寂寞,和他喝酒他最高興了!誰讓你滴酒不沾的,這孫子有了跟沒有都沒差。”
他淡笑不予回答。
填飽了肚子盛蒲夏就有點走不動路了,這食物都快溢到喉嚨口了,走兩步打個嗝,走五步停一停。
席灏攔了輛出租車去了酒店,上了車她才想起來她的革命戰友還在肯德基前的車棚裡孤苦伶仃的待着呢。
她賴在富麗堂皇的酒店大廳裡不走了,摸着圓滾滾的肚子喘着氣:“我在這裡等你。”
先前淋過雨,她的渾身還是有些濕漉,黏糊糊的頭發貼着後脖頸,席灏這人有點潔癖,想讓她去房間洗個澡再走,畢竟這裡到家還是有一定距離的。他知道她走不動就拽着她的手乘着電梯上去了。
剛在前台登記完的賀正凱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鏡眯了眼,那人不是盛蒲夏嗎,那男的...
他心裡念着她c罩杯的胸又有些不甘心就這樣被人捷足先登了,把行李交給經紀人站在電梯門口盯着那停頓的數字看了幾眼,乘着另外一部上去了。
吃飽的盛蒲夏和醉酒的盛蒲夏簡直沒多大區别,整個人都重重的靠在席灏身上,依托着他的力量才能前進。
“等會洗個澡。嗯?”
“一定要洗嗎?”
“嗯。”
這對話聽在賀正凱耳朵裡就變了味。
席灏把蒲夏扶了進去,轉身回去關門的時候,一個陌生男人卻闖了進來,摘下墨鏡大吼一聲:“你給我住手!”
賀正凱計劃着要來一出英雄救美,朝着席灏伸手就是一拳頭,用盡了吃奶的力氣嘴裡還振振有詞道:“你個衣冠禽獸!蒲夏,别怕,有我在。”
盛蒲夏看着倒在地上的席灏吓得嗝也不打了,連滾帶爬的爬到他身邊,他的嘴角有些淤青還帶着一絲血迹。看着都疼。
席灏單手撐着站了起來,又将蒲夏拉了起來摟在懷裡。食指抹去了嘴角的鮮血,沉靜的目光落在眼前這個像神經病一樣的男人身上,來回打量了幾遍問道:“你是誰?”
“我是誰?呵。”賀正凱不敢相信,在中國還有人不認識他的!他看着席灏摟着蒲夏心裡就發癢,沖動化作暴力準備再一拳揮過去時卻被蒲夏踢了一腳,不偏不倚的正好提中了膝蓋骨,鑽心的疼痛侵襲而來,一時站不穩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
“你...你...蒲夏,你幹什麼啊!”
“我倒是想問你,您老突然闖進來幹什麼,揮拳頭幹什麼?吃飽了撐的沒事做啊!”席灏見她語速急切,怕她胃裡不舒服溫柔的捋着她的後背順氣。
“我幹什麼?這男人帶你開房啊,我怎麼能看你被别人糟蹋呢!”
“呸!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就是和你談過戀愛!人渣!”
談過戀愛。這四個字滑進了席灏的耳朵裡,他聚起目光開始重新打量起這個男人,黃發,桃花眼,脖子和手上挂着亂七八糟的鍊子。一個詞在他的腦海裡冒了出來:殺馬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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