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旭聽後,确是十分傷心,“以小朱公子的才華,現在被冷落在此,豈不是太屈才了?”
朱曦笑道,“小人有什麼才,本來小郡主也想讓小人習武,亦可留在她身邊保護她或者為她做事。可小人不争氣,習武總是不盡人意……由此下場,小人也認。”
李旭話裡話外聽得出,朱曦這是已經厭世了,搞不好他還有輕生的念頭。于是道,“小朱公子,可以問你個問題嗎?”
“小李師傅,您客氣了,随意問。”
李旭問道,“你對油畫感興趣嗎?”
朱曦停頓了一下,笑道,“小李師傅畫技超群,古今第一人。在下是輸了。”
李旭追問道,“我不是這意思,我隻問你對這種畫感興趣嗎?”
朱曦道,“有。”
李旭又問道,“酒呢?”
朱曦反問道,“酒?什麼酒?”
李旭說道,“你在黃府八年,除了飽讀詩書之外,琴棋書畫也是一絕,可謂是将來文人第一人。不過你真正厲害的當屬酒。你能夠跟随黃萍萍和黃嚴多年,關鍵是你十歲那年,濟州鬧商亂,當地以酒決勝負,是你幫助她解圍并讓黃家和平鎮壓城内危機。從此跟随在黃萍萍身邊。”
朱曦道,“連着恁都知道……哎,年少輕狂呀。”
李旭道,“你年紀那麼小就能如此海量,實屬罕見呀。”
朱曦笑道,“也是因為如此,濟州也有自己律法,年不入十八禁止飲酒。”
李旭問道,“所以你現在十七,至今為止也未曾再喝過酒?”
“一次都沒。不過這酒的确是小人最喜好,也最擅長的領域。”
“那麼我再問你一遍,你對酒感興趣嗎?”
朱曦點點頭。
“我聽不到。”
“小人對酒感興趣。”
李旭最後問道,“油畫和酒相比,你更喜好哪一個?”
朱曦望着李旭,“能兩個都選嗎?”
李旭大笑,“哈哈哈……有意思,你可真貪心啊。”
朱曦疑惑道,“不知小李師傅這樣問是什麼意思?”
李旭誠懇說道,“你來幫我吧?”
朱曦先是一喜,小李師傅同齡人,而且志趣相投,很是投機。但又想到黃萍萍的恩未報完,不免低下了頭。
“多謝小李師傅好意,可能小人暫時還無法為您效力。”
李旭道,“我懂。隻要你有這個心意就行,其他的我來處理。”
朱曦趕緊問道,“小李師傅,您有什麼辦法?需要我做什麼?”
李旭笑道,“一切都交給我來處理,你切先暫住幾日。到時黃家會叫你的。”
李旭說完頭也不回,離開了這裡。回去路上也神采奕奕,露出滿滿的自信。
回到府中,李旭在箱子裡找出那把晉風劍,抽出一小截,看了看劍刃,又插了回去。找了張布擦拭着這柄劍,看到箱子裡放的那把木劍,頓時也湧上心頭。這把木劍還是當年三皇子菊三師兄所贈。看來近日,齊王殿下那邊應該會有些回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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