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位于蜀地。
目前是蜀王孟知祥的地盤。
“這天氣……”
呂唯頭戴竹笠,一身窄袖玄色短衫,腰間挎着一柄黑劍,正擡頭望着烏雲密布的天空,低聲細語。
“小子,要下暴雨了,你何不進城?”
來來往往的行人中,似乎有人好心提醒了一句。
還沒等呂唯回過頭來,那聲音便淹沒在人群之中。
想來也是,他這一趟也沒帶把雨傘,還是抓緊時間進城,先找個客棧先住下為好。
頓了頓,拍了拍馬背,索性翻身下馬。
這城裡的規矩向是如此,若是在城中騎着健馬奔襲,難免會遇上些許麻煩。
城門照例有士卒攔路盤查,他們見呂唯衣着光鮮,顯然絕非尋常百姓,便多問詢了幾句。
呂唯正準備遞上些銀兩,天空卻突然電閃雷鳴,頃刻間便下起了瓢潑大雨。
雨點淅淅瀝瀝地落了下來,猝不及防地打在了行人的臉上。
“前面的,走快點!”
身後有百姓催促,頭頂又有雨水相逼,不得已,呂唯隻好加快了腳步。
走了幾條巷子,也沒看見客棧,牽着馬,隻能先停在一個巷子下避雨。
而此時,街上幾乎沒有了行人。
青石路面,水波微微一顫。
雨水交錯中,一道人影緩緩浮現。
呂唯這才注意到,在街道的中央,不知何時已經多出一名白衣男子。
那人撐着一把紅傘,既不言語也不走動,隻是直挺挺地站在那裡,仿佛與天地融為一色。
等等,紅傘?
呂唯眉頭一皺。
那抹身影太過獨特,讓他不免想起了一位故人。
難道真是他?
“侯卿?”
呂唯一聲試探,對面那人打傘的手臂似乎猛然一顫,肉眼可見的真氣突然凝聚在傘尖,迫使周圍的雨水也瞬間一頓。
“閣下是……”
那人緩緩回過頭,一股渾厚的真氣迎面撲來。
“怎麼,侯卿老兄,不認識在下了?”
呂唯面色表面平靜,微微将帽沿挑起,心中卻是暗自思忖,幾年不見,居然真就把自己給淡忘了。
“六年前,在林記酒樓,在下可清楚地記得,侯卿老兄可是一連痛飲了十餘壇美酒佳釀啊。”
侯卿聞言,先是愣了片刻,眼中這才閃過一絲恍然:“原來是呂兄,多年不見,你變化可不小。”
的确,呂唯這些年變化頗大,不僅比當初長高了些許,就連身體也強壯了許多,侯卿認不出來,也實屬正常。
“那侯卿老兄為何站在這街道中央……淋雨?”
呂唯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常人都知道避雨,侯卿不會不知曉吧?
“天降甘露,人與水天一色,呂兄,難道你不覺得這樣很有品嗎?”
侯卿嘴角一勾,傲然一笑。
額,好吧,不愧是屍祖,這思維模式就是與常人不同。
“話說侯卿老兄,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難不成又學了什麼新的手段?”
“呂兄猜的不錯,在下偶然拜入一位煉丹大師手下,目前正在學習煉丹之術。”
“煉丹?”
呂唯皺眉思索。
“正是。”侯卿目光微凝,緩緩點頭,卻見呂唯眼中仍有幾分懷疑之色。
“呂兄不信?”
“信,我當然信……”
侯卿所學雖說遍布天下,但至于可不可靠,呂唯就不敢肯定了。
雨小了些,兩人繼續攀談着,一同走在小巷之中。
“那今晚便由在下做東,請呂兄酒樓一聚,如何?”
說了這麼久,侯卿的肚子也有些餓了,便想着吃頓晚飯。
“恭敬不如從命。”
能攀上屍祖這一層關系,可謂是極大的好處,呂唯自然不會拒絕。
正愁這天也快黑了,兩人随即也加快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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