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商大佬是什麼出身什麼來頭,能在商氏家族的奪權之争中全身而退的人,司馬家的這點雕蟲小技怎麼可能傷他分毫?她居然真的以為他在眼巴巴地等着她出現等着她去拯救,她是瘋了吧?
腦子裡仿佛絞了一團麻線,混亂困頓不堪重負。白珊珊吼完之後,竟連她自己也沒想到地哭了起來,她哽咽道:“你知道我剛才多難受嗎?我當時還在想,如果你真的被砍了一雙手怎麼辦,我他媽甚至在想你要是殘廢了也沒關系,大不了以後我照顧你……”
說着一頓,仿佛壓抑太久的情緒終于找到了一個宣洩口,她被他摁在懷裡,越哭越厲害,“你就是想看我能蠢到什麼地步是不是?你就是想看看自己的魅力到底有多大是不是?我他媽多智障啊。你是不是很開心,很得意,這貨多蠢啊,十年前被你當成什麼勞什子試煉心魔的工具,還什麼沉迷過就戒除?上過一次當沒長記性,居然又掉坑裡了?你說我在招惹你,你講點道理行嗎?明明是你一直在招惹我!十年前招惹我,十年後還不放過我!我為什麼會一而再再而三着你的道?商遲,你他媽就是一徹頭徹尾的渣男混蛋!!!”
姑娘嗓門兒細軟,一通歇斯底裡般的咆哮也像撒嬌。
她說完,累了,咬着唇死死忍住,生怕自己丢臉地哭出聲。蒙住雙眼的黑色綢帶全部濕透,淚水順着臉頰往下淌。
整個遊戲場死一樣的靜。
片刻,商遲伸手解開了她眼睛上的黑綢。
白珊珊睜開眼,視線被淚水迷蒙住了,不太清晰。隐約能看見他的面容就在很近的前方,隻有個棱角分明的冷峻輪廓,看不清表情。
她咬住嘴唇,倔強地瞪着他,一雙晶亮的大眼紅紅的。不說話。
數秒鐘的靜默之後,商遲低頭,輕輕吻住了她眼角的一滴淚。他閉着眼,唇舌間嘗到那滴液體的溫熱與苦澀。
隻一瞬,商遲向來冷漠無痕,沉靜無波的心狠狠一動。
“十年前的事,我需要你給我時間慢慢解釋。”他啞聲道,“現在,白珊珊,我很高興,終于等到你服軟松口。”
“……”白珊珊一愣,這才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她傻了。
商遲嘴角很淡地彎了彎,薄唇貼近,淺啄她俏生生紅彤彤的小臉兒:“公主,為期三個月的賭約,你輸了。”
賭約……
為期三個月的賭約?
白珊珊:……等等。等等。我好像被套路了。
當時,他們各自的賭注是什麼來着?
白珊珊迫使自己已經瀕臨當機狀态的大腦回憶着——如果商遲輸,他從今往後就徹底從她的人生消失。
如果她輸,她就要,嫁給他???
念念不忘
劇情朝着某個奇怪的方向飛速推進中……
一室黑暗中,白珊珊抽了抽嘴角,看着商遲平靜英俊的面容,她一時無語,有點想罵人又有點想罵自己,實在搞不懂自己怎麼會在這種情況下着他的道。
禍害遺千年,早就該想到他不會有事。
以商遲的心機和城府,他怎麼可能讓自己置身于危險,且還是在死敵司馬家的圈套中。是她大意了。
關心……則亂?
白珊珊腦子裡就這樣胡七八糟地思索着。疑雲萬千,她有太多話想問太多話想說,但都忍了下去。眼下還處于被困狀态,什麼賬都先放放,還是得等出去之後再跟這個變态大佬算清楚。
畢竟此時此刻,她和商遲還是同一陣線的盟友,有共同的敵人要對付。
“我們之間的賭約什麼的都以後再說。”白珊珊強自平複心緒,微動身,從他懷裡掙脫出去,站在原地。然後看了眼大門方向,道:“現在遊戲已經結束,我們可以出去了。”
說着,白珊珊回頭。
商遲坐在椅子上沒有動,面色平靜,眉眼涼寒。
這個念頭也許中二得過分了點,但這一幕落在白珊珊眼中,竟令她生出了一種錯覺。仿佛此時的他就是漫畫裡孤獨而又無所不能的國王,在自己的王座上俯視着芸芸衆生,渾身都是孤高的傲慢,和冰涼蕭肅的殺伐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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