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珊珊放下包包在玄關處換鞋,站起來一瞧,偌大開闊而燈火通明的一層客廳和飯廳内都沒有變态大佬的身影。她狐疑地在屋子裡晃了一圈兒,問剛從花園進來的格羅麗,“格羅麗,你看到商先生了嗎?”
格羅麗語氣寡淡,道:“先生在主卧等你。”
白珊珊點頭,說了句謝謝,然後便踩着拖鞋踢嗒踢嗒地上了樓梯,直往二樓的卧室走去。
商府四處都充滿了一股子歐洲文藝複興時期的格調。無論是樓梯盡頭處用于裝飾的斷臂女神噴泉石像,走廊上聖經中“最後的晚餐”的名場面浮雕牆畫,還是迷惑昏暗雕工精湛的銅質壁燈,一草一木,一磚一石,盡将這個百年豪門骨子裡的尊貴與傲慢展現得淋漓盡緻。
白珊珊走在走廊上,有一搭沒一搭地看着周圍的景物,忽然就對商氏一族産生了一種好奇。
她好奇,是怎樣的背景和文化,才會造就出這樣一個堅韌、殘酷、冷硬,而又将各類藝術玩轉得世無其二的家族。
和那個冷漠如冰,又豔麗入骨的掌權者。
腦子裡思緒亂飛間,人就已經走到了主卧門前。白珊珊回神,看了眼,隻見兩扇實木門并沒有關嚴實,中間開着一道縫,仿佛已經等候多時。
裡面仍是漆黑,應該沒有開燈。
白珊珊暗暗做了個深呼吸,定定神,禮貌性地擡手在門上敲了兩下,然後才推開門走進去。
一室幽暗,隻有月華灑下清輝的以作照明。空氣裡飄散着一絲極淡的煙草味。
白珊珊往前走了幾步,眸光突的一跳。
男人坐在沙發上,大概是剛從公司回來的緣故,他沒有換衣服,也沒有換鞋,純黑色的西裝精細筆挺,沉穩冷硬,一絲不苟。指間夾着一根煙,白煙袅繞,火星明滅,襯得他手指愈發顔色冷白惑人。
光線太暗的緣故,白珊珊看不清楚他的面容,也看不清他的表情。
這是專屬于商遲的世界,整個空間都充斥着他身上那股标志性的清冽氣息。白珊珊被籠罩其中,一呼一吸間全是他的味道,心跳不自覺地變得急促。
她莫名有點兒慌,面上倒還是稀松平常的樣子,清清嗓子,彎彎唇甜甜地問:“商先生,格羅麗說你找我。請問有什麼事?”
“你似乎遇到了麻煩。”商遲撣了撣煙灰。嗓音清冷而低沉,漫不經心的,沒有一絲起伏。
“……”白珊珊聞言皺了下眉,電光火石之間已經意識到什麼,“你居然派人跟蹤我?”
“這隻是在确保你的安全。”薄潤好看的唇優雅地彎了彎,一根煙抽完,商遲傾身,把煙頭掐滅丢進煙灰缸裡,淡淡地道,“順便,讓我更全面地了解你。”
白珊珊:我錯了。我居然一直用變态來形容這位大佬。
這位大佬哪兒是變态,他簡直是變态到已經變異了。正常人類能理直氣壯地說得出這種話???
屋子裡靜了靜。
饒是白珊珊給自己做過再多心理建設也被這人給雷翻了。她擡手捏了捏眉心,沉默了會兒才道,“……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也就不用再重複一遍了。商先生,您就直說吧,這個幫您幫不幫。”
黑暗中,商遲的眸充滿興味地盯着她,低柔曼聲道:“公主,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
什麼意思?
白珊珊并沒明白這人是番什麼高深莫測的奇葩意思。她覺得此時的變态大佬腦門兒上仿佛出現了一個感歎号,就跟個在發任務的npc似的,暗示她尋找一下屋子裡的隐藏劇情。于是便一頭霧水地無意識地在屋子裡轉了半圈兒
就在她以“算了算了當成科幻劇演吧,之後再離奇的劇情我也可以”的心态尋找着線索時,愣了——隻見黑色大床上擺着一條女士情趣裙裝。
純黑色,薄紗材質,在月光下呈半透明。旁邊還有一副同色系的、長得跟狗狗戴的項圈差不多的項鍊。和一雙妖豔的黑色細高跟。
?
“…………”……這麼離奇科幻的嗎?
光陰流離
月黑風高殺人夜,變态大佬吓人時。
白珊珊看了眼沙發上那位西裝革履衣冠楚楚的boss,又看了眼黑色大床上那套半透明紗織的女士睡裙和狗項圈和黑色高跟鞋,整個人:黑人問号臉·jpg
“……”啥玩意兒?
白珊珊就這樣瞪着那些疑似情趣用品的東西原地石化了整整五秒鐘,然後才抽了抽嘴角,艱難地回過神來。她一卡一卡機器人似的把自個兒的小脖子扭回來,面朝向商遲,指着那些東西支吾着道道:“……那什麼,商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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