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勳剛發表完宣言,阿米特兩隻獅爪竟脫離了它的身體直沖劉勳滞空的位置飛來。
還藏了一手!
隻是這攻擊速度着實有點慢,被劉勳輕易閃開,他閃開的時候心中還有些納悶。
不料下一刻兩聲悶哼聲傳來,劉勳眉頭一皺,卻是老頭和裹成粽子的賽斯終究難逃毒手。
兩人被那獅爪分别穿胸而過,心髒都被挖了出來供阿米特吃掉。
這樣一來,整個正殿中就隻剩下了他們兩。
至于内城的其他地方,他早已用魔人的身份讓侍衛長去疏散了。
阿米特的氣息還在節節攀升,越是邪惡的心髒似乎對它而言越是大補之物。
而它剛才吃掉的正是此次最大的兩位野心家,給予它的加成不是那些死士和普通士兵可以比的。
它的胸口處裂開了一個口子,很快一隻猙獰充滿血絲的眼睛占據了那個空間。
“異鄉人!天空是荷魯斯的禁地,快給我下來!”
胸口處的眼睛突然開始朝劉勳發射紫色的光彈,隻不過這些光彈還未及身就被劉勳凝聚了氣的手刀直接彈開。
“别以為隻有你會這招”
劉勳在空中雙手向後蓄力,之後雙手交替快速發射氣彈,俗稱王子戰法。
紫色光彈無論是數量還是質量都被碾壓,極大數量的氣彈一時間在阿米特身上連環爆炸。
煙霧散去,正殿在轟炸中完全消失,而阿米特則被炸成了碎片。
碎片在神秘力量的牽引下,再度要鑄成阿米特的模樣,隻是重鑄到一半就迎來了新一波的王子戰法洗地。
十輪之後,體内的氣已消耗大半,劉勳立馬落到地面,補上一發焚燒炮,然後趴在地上擺出雅木茶經典撲街姿勢。
幾個呼吸立刻滿藍,而此時阿米特胸口的眼珠子還沒縫回去,劉勳立刻重啟王子戰法。
在劉勳的不懈努力下,阿米特的重鑄速度越來越慢,終于在不知道多少輪氣彈洗地之後,完全地喪失活性。
可惜的是,在喪失活性之前,他不止一次地嘗試萃取,可是始終得到的都是不符合萃取條件的提示。
那麼……也沒有留在這片廢墟中的必要了。
陰沉的天空仿佛正印證着王國的未來,不過這一切都跟劉勳無關。
随着舞空術的開啟,劉勳直接拔地而起。感受着周身的溫度降低,劉勳低下頭,被雄偉城牆包圍的内城在他的眼裡如此隻有火柴盒大小。
這個高度下不可能有人能目擊到自己,他掏出記錄指針。
剛上島的時候他就跟人确認過,布魯喬亞王國所在的島記錄指針要将磁力充滿要花費整整三天。
現在過去了不到一天的時間,也就是上面的磁力記錄仍舊為威士忌山峰,指的方向也依舊為小花園。
校正好方向,一路破空飛行,不出意外他這一回沒有遇見上升海流。
和空島的緣分也就隻能下回再說了。
等撿回一條命的親衛隊隊長博爾頓帶着召集來的精銳部隊重新返回内城之時,走在隊伍前頭的他突然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身後士兵們的各種喧嘩他都沒有功夫去理會,他眼前原本是正殿的地方現在連同圍牆都化作了一座巨大的沙坑,空氣中則彌漫着濃郁的血腥味。
究竟是什麼樣的戰鬥可以造成這樣的破壞?博爾頓下意識地認為是救自己的怪物所為。
畢竟那些死而複生的家夥強歸強,但攻擊方式還在自己的理解範圍之内。
能做出這麼離譜事情的,除了那個黏液家夥還能有誰呢?
可是如果那個怪物是邪惡的,他為什麼會救下自己還讓自己疏散内城居民?
而且更關鍵的一點是……誰赢了?
突入内城的精銳部隊終究是一無所獲,無論是魔人、大王子等人還是國王等人的下落一概不明。
衆人看着沙坑内偶爾露出的一點暗紅,心中已經有所猜想。
那麼多輪的王子戰法洗地,連磚石砌築的城牆都粉碎成了沙,自然也不可能留下可以證明身份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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