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脖子上扣着便攜耳機,微卷的披肩發被高束成馬尾,露出了纖細的脖頸。
湛藍色的雙眸掃了過來,眉頭微微挑起。
“你是……南枝吧?”解歸有些驚訝,“你來這兒做什麼?”
聞樂眨了眨眼,上下打量了解歸一遍,反問他:“解先生來這裡做什麼?”
解歸還沒有組織好語言,他身邊的韓羽已經熱情地開口道:“是陸小姐啊。來找安德的嗎?他在房間裡呢。”
喂喂,你剛才可是把我攔在門口盤問了整整十分鐘才把我放進去啊!
解歸被這赤裸裸的差别待遇給震驚了。
開玩笑。韓羽上回在療養院親眼見證了這位“陸小姐”的本事。在安德的口中,對方是個實力可以媲美神明的存在。最重要的是,聞樂是到目前為止,唯一一個可以各方面壓制安德的存在啊!
“好,那我先進去,你們慢聊。”聞樂揮了揮手,穿過他們邁進了大門。
解歸:“……”
韓羽:“诶,你她認識啊?”
解歸:“……嗯,認識,但是不熟。”
韓羽低聲說了句“難怪”,接着就打住了這個話題。雖說聞樂能全面壓制安德,但是韓羽并不希望在這件事上解歸能借聞樂的勢來扭轉局面,這對安德不大公平。
就這樣吧。
……
聞樂走進安德的房間裡時,一股深紫色的透明火焰就以一種撲面而來的形态企圖包裹住她。
聞樂抽了抽嘴角,擡起指尖劃了個圓。幽藍的浪花在指尖綻放了一圈,把燃燒的火焰輕描淡寫地劈開。
火焰屏障消散後,安德有些不耐和陰郁的臉清晰地顯露出來:“你又想來做什麼?”
很明顯,安德現在的心情算不上好。倒不如說他一想起聞樂心情就好不起來——更别說是見到她本人。
聞樂妥協性地輕輕擡起雙手:“我可不是來打架的。”
“那你來做什麼?”安德拆開了一顆奶糖的糖紙,面無表情地把它塞進了自己的嘴裡。
聞樂從自己的上衣口袋裡掏出了一瓶小小的玻璃瓶,裡面裝着一層淺淺的深紫色液體。
“來找你幫忙。”聞樂幹脆地說,“我覺得你應該能搞清楚這是什麼東西。”
那股深沉的暗紫色吸引了安德。他略微提起一點興緻,伸手把那個小瓶子拿了起來,素白色的手掌和那抹暗沉的深紫色形成一種詭異而明顯的對比。
半晌,安德的臉上出現了一個微笑。
“血咒?”安德把小小的瓶子來回搖晃,進一步打量它的色澤,緊接着頗為挑剔地說,“有趣。”
血嗎?難怪上面缭繞的詛咒氣息這麼濃重。
血流淌滲透在人身體的每個部分,在黑暗咒術裡尤其是不能随意使用的材料。
聞樂稍稍理解了一些,卻見安德把玻璃瓶塞打開,倒了一滴深紫色的液體在潔白的桌面上,口中念了一句咒語,指尖蘸着水迹畫出一個簡潔的魔紋。魔紋明明是由液體畫成,卻在一瞬間凝固了,然後“嗖”地燃燒起幽藍色的冥火。
“咒源還活着。”安德把瓶塞塞了回去,玻璃瓶被抛還給了聞樂。
聞樂接下玻璃瓶,輕輕歎了口氣。
咒源還活着——也就是說被施加詛咒的載體是個活生生的人。而他她身上流淌的血液已經都成了這種類似于毒藥的東西。
……真是令人難以想象的生命力。
“和我們這邊的手筆有些相似。”安德添了一句,雙手抱胸,“但僅僅是相似罷了。至少黑暗議會裡任何一個能做到這種程度的人,都不會将自己的‘作品’處理得這麼粗糙。”
“足夠進黑暗議會的水準麼?”聞樂說,“那是挺難對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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