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太後回宮,魏芷卉閑來無事也會來壽康宮向太後請安,畢竟,多一個靠山多一條路。
“臣妾今日做了些藕粉桂花糖糕給太後嘗嘗。”
白白的糕點上點綴着些許的桂花碎,飄着一股桂花的馨香。
太後看了眼魏芷卉:“皇帝往常來壽康宮,都提及你手藝好,不管是做什麼都勾得人嘴饞。他的嘴也算刁了,也隻有你,能掐得準他愛吃什麼了。”
冷不丁被太後這麼誇贊,魏芷卉不免紅了臉,剛要說什麼,就有宮女來通報:“皇上來了。”
魏芷卉看着乾隆,有些不解,他神色間有幾分匆忙。
乾隆看了一眼給他讓了位置的女子,并沒什麼不妥,這才舒了口氣。
這一幕落在太後眼裡,看了眼皇帝輕笑道:“怎麼?怕哀家虐待令嫔?”
太後的話裡帶了一分調侃,倒是讓魏芷卉有些不解,但她又不敢問,隻能安靜地坐着。
倒是乾隆一邊抿着茶盞裡的茶,一邊回憶着前幾日來給太後請安的事情。
那日太後提起近來後宮中侍寝的唯有令嫔,便提起皇嗣,他以一句自己不缺子嗣攔了回去,卻不想太後說道:“昔日敦肅皇貴妃受寵,那也是為先帝誕過三個皇子的人。若是能生卻生不了,那依哀家看,皇帝還是換個人寵吧,一勞永逸。”
乾隆看了眼令嫔:“皇額娘仁厚,兒子不過是看處理完了朝政來看看皇額娘罷了。”
魏芷卉看了眼打啞謎的母子二人,一時不解,隻得靜默不言。
太後的視線在兩人身上遊離了一會兒,擺了手:“哀家還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嗎?罷了,令嫔,你和皇帝回去吧。”
兩人剛離了壽康宮,還未來得及說話,德忠便慌亂地一路跑了過來:“皇上!長春宮來傳話,七阿哥染了風寒了!”
乾隆上轎的腳步一頓,魏芷卉匆匆上前扶住了他:“皇上小心!”
“皇上先去長春宮看看吧。”
魏芷卉将乾隆扶穩又退了半步,卻被他拉上了他的儀仗:“和朕一起。”
乾隆閉着雙眼,手握着魏芷卉的,低聲道:“永琮……怎麼會也生了風寒……”
關于端慧皇太子當日風寒的事情,魏芷卉知道的不多,基本上都是從前在養心殿的時候,蘭若告訴她的,當年太子也是因為偶感風寒而早夭,這對當時的帝後而言,皆是一大打擊,乾隆更是辍朝五日。
魏芷卉輕輕地回握住他的手:“皇上忘了?七阿哥生于佛祖壽辰之日,是有佛祖庇護的人,一定會沒事的。”
長春宮的東偏殿内,七阿哥的哭聲微弱,不禁讓魏芷卉想起他出生的那日,也是一樣微弱的哭聲,她本以為當初杜太醫治好了七阿哥一定會沒事,可不曾想終究該來的還是會來。
她站在乾隆身後給皇後行了禮,皇後臉上的兩道淚痕明顯得很。
七阿哥小小的一個,躺在乳母的懷裡,因為風寒的難受而哭鬧着。
乳母抱着七阿哥輕聲哄着,一旁的幾位太醫小聲地診斷着,直到乾隆冷聲:“杜茂!”
杜太醫匆匆地在乾隆面前跪下:“啟禀皇上,七阿哥是早産,胎裡便虛弱,所幸之後身體恢複,但七阿哥稍大一些後,微臣便說過阿哥内裡虛弱,小問題都會成為大問題啊!如今正值換季,七阿哥吹風受了涼就……”
乾隆聞言大怒,聲音都大了幾分,魏芷卉站在一旁被吓得一顫:“放肆!七阿哥這幾日都去了哪裡,接觸了什麼人,誰帶着去的!”
一旁站着的一個乳母匆忙跪下,似是被吓到了,語無倫次地說出了七阿哥這幾日的行蹤。
這幾日天氣好,七阿哥幾乎每日午後都會被乳母抱去禦花園曬曬太陽,昨兒也是如此,七阿哥曬着太陽也高興。
可誰知,昨兒晚間竟起了大風,乳母給七阿哥保暖不及時,今兒早晨七阿哥便有些瘟瘟的,膳食也用得不多。
乳母便告訴了皇後,皇後叫了太醫來,開了些藥方,卻無濟于事,直到午後竟愈發嚴重,發起了高熱,這才着急起來,知道是染了風寒了。
聽完這話,魏芷卉擰了眉,忐忑不安地看了眼乾隆,他面無表情,魏芷卉在心裡替長春宮的人暗暗捏了把汗。
這心也忒大了些,便是普通人家一歲多的孩子,換季有一點不适都會仔細照看,這竟然一直到發了高熱才正兒八經地擔憂起來?
更遑論,長春宮,從前端慧皇太子也是如此薨的了。
果然,乾隆冷冷地看了眼皇後,掃了眼跪在地上的人:“李進!凡伺候過七阿哥的宮女乳母太醫,拉下去沒人打二十大闆以示懲戒!”
話音剛落,求饒聲不絕于耳,魏芷卉看了眼一旁抱着永琮低聲啜泣的皇後,和地上跪滿的人,一時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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