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克!你這個十足的惡魔!”沈向春厲聲大叫道:“我來啦!而且你看看我還帶來了誰!”
菲克呆滞擡頭看向沈向春,目光一直怔怔的停留在沈向春的身上,他微微張口想要說些什麼,可是卻是被沈向春毫不留情的打斷了。
“看看他!看看他!你還認不認識啊?”沈向春戲谑的罵道:“你個惡魔,快看啊!這是誰啊?”
說着,那瘦削的武士,雪莉的叔叔和守護騎士也從沈向春的身後站了出來,他就像是個一根竹竿套着一幅盔甲,走動的時候盔甲叮當作響,像是個滑稽戲演員。可是他本人并不滑稽,他已經因為漫長時間的監禁和營養不良而被折磨的沒有了人形了!
時過境遷,菲克還是第一時間就認出了他。
“啊!”菲克驚叫一聲,扔下了手中的鏡子,“是你!是你!你怎麼出來的!你難道不是被我關進地牢了嗎?你是怎麼出來的,你難道不是應該被那深邃無比的黑暗給吞噬了嗎?你……”
“天主的聖火給了我救贖的力量!”武士吼道,“這麼說,你的确是将我陷害進地牢的那個人了嗎?菲克!菲克!我那可憐的死于難産的妹妹的丈夫啊!是你!?”
“哈哈哈哈,”菲克聽了武士的指責頓時發出一串更加癫狂的笑聲,“天主的聖火?那種東西怎麼可能存在!要是存在的話,這幾百年來怎麼沒有見到天主将我燒死呢!”
他指着那不斷發聲的音樂盒大笑着繼續說道:“自從我得到了它之後,我就明白了,天主是虛假的!天主不渡我,那麼我就該自己拯救自己!”
“雪莉也是你害死的嗎!魔鬼!異端!”武士說。
菲克剛剛還在癫狂的大笑,可是如今,一聽到雪莉的名字,邪惡的大笑就戛然而止了,就像是一隻公鴨被人掐住了喉嚨,再也不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語來。
武士頓時明了,他悲痛的舉起自己手中的短劍,架起腐朽的小盾牌就向着菲克沖去。菲克來不及躲避,就被他一盾牌拍在頭上摔倒在了地上,随後就是一連串充滿了怒吼的咆哮和劍刃的劈砍,頓時鮮血狂飙,化作一團血霧籠罩了糾纏在一起的兩人。
沈向春也緊緊的握着自己的刺劍,一刻不停的牢牢盯着武士和菲克的搏鬥——更應該說這是武士對菲克的單方面的虐殺。
雖說場面看起來是一幅一邊倒的模樣,可是沈向春明白,一個長生的、擁有一件詭異的靈能裝備的惡徒不可能簡單的就被這樣的物理攻擊給殺死,于是他就在等待那一個契機,那一個他暴露自己原本面貌的契機。
“變化了。”雪下之雪突然說。
沈向春當然也注意到了,隻見武士将菲克砍得不成人形,鮮血橫流之際,那籠罩着兩人的血霧越來越濃郁,他們頭頂高懸的綠月也開始越發的散發出它那冰冷的氣息,就像是一團綠色的顔料暈入了血紅色的血液中,那些到處都是血液和血霧逐漸的在綠月的光芒下散發出駭人的威勢和變成同樣邪惡的綠色。
就在那些綠色的詭異能量徹底的侵蝕了菲克的血液和身體的時候,隻見原本已經奄奄一息,被武士攻擊的遍體鱗傷的菲克無力垂下的雙手猛地一顫,随即重新爆發出了駭人的力量,隻是一個随意的擺手就将逐漸脫力的武士給抛開了數米遠。
沈向春向着一邊猛沖,盡力接住了被打飛了的武士。他将武士平穩的放在地闆上的同時,卻是看到武士身上那些原本沾染了大量的屬于菲克的血液的地方,此刻正在被那些邪惡的已經轉變為綠色的東西腐蝕着,散發出難聞的氣味。
菲克的血液此時仿佛是世界上最厲害的酸液,輕而易舉的就在武士幹癟的身體留下了許多駭人的傷口。可就是這麼刻骨銘心的疼痛也不能使武士發出一聲哀嚎,他依舊是用自己冒火的,仿佛臨死前狂暴的獅子似的眼神一動不動的盯着菲克。他戰栗怒吼着:
“至高的天主!萬能的真神!請降下毀滅的意志将眼前的這個現世的惡魔摧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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