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帶花大嬸私下見阿爹那夜,她告訴阿爹她女婿家有埋十幾壇梅花酒,早年份有過十年之久的。
阿兄謹慎,為防王家或賭堂暗中跟蹤我們,他沒親自去找,安排嚴捕頭暗中搜找,找着後也不要全部帶回,尋個隐秘地,就嚴捕頭自己一人去埋起兩壇,以防後面有何不測。”
自打上次出現有賭堂子裡人假扮成府衙官差欲行诓騙雲槿姝離府之事,雖後面查出乃皂頭之父他們自個府中花匠所為,但景琛還是因此警覺。
賭堂能收買一個花匠,難保他便能收買一二州府衙役,此番這案子牽涉到王家,亦難保堂子哥不會插手,為保萬無一失,景琛便做兩手準備。
将景琛的安排告訴雲冠玉,雲槿姝再言一語:
此番他們查這案子,若查出真是王家奪财殺人,十幾條人命絕不姑息,賭堂若敢再插手,那就借花大嬸狀告之事滅了這些蛀蟲,将王家和賭堂一并給鏟除,徹底肅清西巷府。
與景琛初次相見相識那時雲冠玉便知景琛絕非迂腐剛正之人,剛直過甚,景琛的心思手段并不比他淺顯。
此刻聽之雲槿姝之言,雲冠玉更加了然景琛之人,眸底一閃而過莫測之色,看來他往後行事還需再謹慎。
“嶽父和義兄這想法很好,既要鏟除王家和賭堂,那便要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絕不給他們喘息時機。”
夕食過後,嚴捕頭一行人還未回來,景琛和徐老也未歸,雲冠玉便讓冷泠去尋嚴捕頭等人,等至夜幕下,星光閃耀,月色潋滟,嚴捕頭一行五人這才回來了,冷泠在其中,但也是除冷泠外,其餘四人包括嚴捕頭在内皆灰頭土臉,狼狽之色。
見着雲槿姝,嚴捕頭搖頭,發紅一張臉抹着灰沫,加之嚴捕頭左肩之傷尚未曾大好便自請随景琛辦案,更顯嚴捕頭狼狽,再見其銅鑼般眼眸,眼底神情,雲槿姝心下沉着。
臉未洗,食未用,嚴捕頭已說來他們今日所查。
花大嬸家起火燒死一家人這事兒也非何隐秘,一問就知,确實就和花大嬸說的一樣,鄰裡都說是走水。
花大嬸女婿家那院,院子燒成廢墟,因走水一家子全沒了,即便六年過,也無有何人從縣衙裡頭買來地塊重新修建家宅,便一直那麼廢棄,周圍近鄰也在這六年間搬的搬走的走,他們尋了一早間才問詢完。
午後到廢墟裡翻找好一通,又在花大嬸說的後院中那棵梅樹下挖着好久,卻愣是沒有找着一壇梅花酒。
沒的是花大嬸故意诓騙知府大人,怕州府不接訴狀,不給她女兒女婿申冤,故意說有陳年梅花酒埋後院。
嚴捕頭禀報完他這一日間找尋結果,雲槿姝蹙起的眉頭更加難以舒展。
最初嚴捕頭還自己找着,後隻憑他一人實難掘地三尺,便隻能拉了其餘兩衙役和後面又尋來那一名衙役一起找,但也隻說是在廢墟裡好好挖着找找,看能不能找着有啥刀劍兇器這些物什,也好做為重要物證。
可他們挖了好幾個時辰,不隻是梅樹下,梅樹邊小園子裡和廢墟屋舍犄角旮旯裡都挖到了,根本沒有。
“難道花大嬸真是故意的?還是花大嬸女婿騙了花大嬸?花大嬸女婿家中根本沒有貯存,不然怎挖不着。”
嚴捕頭下去用着夕食,雲槿姝坐着桌邊思考,思考之際也不忘說與一旁自家美相公,說出她心中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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