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運動會以後,何晏清想追江澄這事已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成天有事沒事就跟在人家身後,誰看不出來他的心思,老黑身為二班人,當然要向着何晏清了,于是嘴上直接把這升級成了“家務事”。
後面罵人那段沒指名道姓,但大家夥都知道他說的是誰,因為那位臉色已經漲成了豬肝色。
邱昭昭不敢置信地上前搶過衣服,被上面的何字吓得又猛地把衣服扔在地上,惹得老黑連續翻了兩個白眼,真是自作自受。
他撿起這件衣服遞給同學們傳閱着看,場面一下子變得亂哄哄的,甚至還有人誇張的笑出了聲:“媽呀,這衣服最大碼的好吧,女生怎麼穿?邱昭昭是得被迫害妄想症了吧?”
何慕江也看了那件衣服,忍不住偷偷湊過去問何晏清:“原來剛才你回教室就是幹這個去了,你是怎麼知道這事會發生的,也太神了吧!”
他和别人不一樣,是對老媽知根知底的人,看到這個狀況就能猜到發生了什麼。
老媽肯定是去剪了邱昭昭的衣服,會出現這個結局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老爸神不知鬼不覺的替換了那件衣服,換成了自己的。
何晏清卻搖搖頭,并沒那麼胸有成竹:“我隻是剛才發現了她衣服上有墨點,根據污漬的位置猜出了大概發生什麼事,後面的走向我是真沒想到。”
“不管怎麼說,爹你貢獻出了一件校服起了這麼大的用處,值得表揚。”何慕江拍拍他的肩膀鼓勵道,“眼光真是太長遠了,不愧是我爹。”
沒受到他的馬屁影響,何晏清淡定的補上了句:“謝謝誇獎,但那是你的校服。”
……
何慕江傻眼了:“啥?!”
就在他們說話的空,那邊的事态又有所進展,有同學從邱昭昭前面的桌洞中翻出件校服,是女生的尺碼,讓氣氛又一次進入高潮。
何晏清望向一臉木然的江澄,深深的呼了一口氣,心裡難受的要命,他看了眼何慕江,眼神中有許多情緒。
“用你的校服是有理由的,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接受到老爸的囑托,何慕江重重的點了下頭,朝前走了幾步拍拍手示意大家安靜,然後雙手交疊在胸口,利用身高優勢俯視邱昭昭。
“我姐剪的是我的校服,怎麼,你有意見?”
邱昭昭沒想到他會突然蹦出來,憋了半天才勉強回上一句:“我……我嫌她沒素質不可以嗎?”
何慕江聽到這話差點沒笑死:“你家住太平洋是吧管那麼寬,我家正好缺塊抹布行不行?我不想穿那件校服了求着她剪得行吧,你一個假貨憑什麼在這指手畫腳的,對了,我還沒和你算賬呢,冤枉我姐這事怎麼算?”
雖然一向知道何慕江的嘴很能說,但邱昭昭還是被堵得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她最最讨厭别人叫她假貨,現在已經敏感到聽見就生理性反胃,就跟什麼陰影一樣,所以她說出口的話直接變了音調。
“我又不是故意的!憑什麼說我冤枉,她不做這件事我會懷疑嗎!”
何慕江聽到這話直接冷笑了聲:“怎麼着,就你多管閑事愛犯賤是吧,路上要是看到潑粑粑,你是不是都得上去嘗口是不是巧克力做的?”
他的話讓身旁的同學瞬間笑開,邱昭昭氣得指了他半天都說不出話來,還沒等她想好怎麼反擊,何晏清不耐煩的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既然不承認,那就直接上證據吧。”
說着他舉起手機,點開了錄音播放,邱昭昭和陌生女生的對話傳了出來,她的聲線很特殊,大家一聽就能聽出來。
“你們仨幫我做個事,很簡單,去江澄班門口的走廊處說她幾句壞話,照着我的稿子讀讓她聽見就行。”
放完錄音,何晏清勾起唇角,眼眸中卻全是冷意:“至于甩墨水的事情,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左手的拇指和食指上都是黑顔料吧,她好心借你的筆,你卻掰斷筆頭還甩了大家一身……”
他的聲音一頓,臉上的笑消失的一幹二淨:“我不願意罵女生,但你是真的很惡心。”
邱昭昭瞳孔猛縮,她下意識的把手藏在了身後,卻被眼尖的同學抓了個正着。
“還敢把手藏起來,看來是真的了,我今天真是大開眼界啊,世界上竟然還有這種人。”
“我太心疼江澄了,一個假貨怎麼有臉啊!”
“這麼蠢還來玩誣陷别人那一套,假貨你别忘了賠我衣服,老子校服鑲金邊的,還有我們班長的精神損失費你也别給拉下,真是氣死我了!”
“誰不知道你家那點破事,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負人太過分了吧?老師怎麼還沒來,我實名告狀能不能給假貨記個大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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