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聶蓉無所謂勝負,但她知道宋明钰十分在意,自己不想拖她後腿。
她握着缰繩,穩穩坐在馬背上,告訴自己不能受台上那人影響。
一聲鑼響,女子馬球賽開始了,十多名女子揮動球杖策馬奔襲,嬌如彩蝶,快似飛燕,讓全場人都振奮起來。
看台上柳木樨興奮道:“好厲害,我也想學!”
嚴辭沒理她,隻是靜靜看着場上某個身影,目光緊追之時,手不經意就輕輕攥起來,卻覺心口微疼,不由深深吸氣平複心緒,又從身上拿出了手帕,怕自己會吐出血來。
柳木樨見他沒出聲,又說:“你聽見了沒?我也想學,你家有馬吧。”
嚴辭打發她道:“去和小陶說,讓他安排。”
說完他就繼續看着場上,姿勢一動未動,臉上也一派平靜,隻有一雙眸子裡透出銳利的光芒來。
柳木樨正要找身旁小陶說學馬球的事,一會兒仔細看了場上某個人一眼,又朝嚴辭道:“那個穿紅色衣服的女人你認識嗎?我在宴會廳見過她,長得可好看了,而且我正好聽見别人在給她說親,真好玩,七彎八繞的,我一開始還沒聽出來。”
嚴辭愣了一會兒才看向她:“說親?”
柳木樨點頭:“對呀,是個年紀大點的女人,好像是想給她外甥說。”
嚴辭又看向場上,沉默無言。
這時柳木樨奇怪道:“你不是說你們這邊頭發披着的是沒出嫁的,叫姑娘,梳起來的是嫁了人的,叫夫人嗎?我怎麼看她是把頭發梳起來的,可别人還給她說親呢?”
嚴辭又不說話了,柳木樨發現他正盯着自己說的那個女人看,心想一定是也發現她長得好看,看呆了,便白他一眼,轉而問小陶:“為什麼?”
小陶輕咳一聲,看一眼場上美豔無雙的前主子,回道:“有些情況,比如嫁過人什麼的,也會把頭發梳起來。”
“啊,我明白了,她丈夫是死了嗎?沒想到長得好看,命卻這麼不好。”柳木樨歎息。
小陶瞥嚴辭一眼,小心指正她:“也有可能,是被休什麼的。”
“你傻呀!”柳木樨不屑道:“她肯定是男人死了啊,長這麼好看怎麼會被休?這都想不明白。”
小陶欲言又止,最後選擇閉嘴。
他是誰,他又沒有治病救人的本事,還是不要多話了,哪像這柳姑娘,手上捏着侯爺的命,當然可以想說啥說啥,說啥都不怕。
就在這時,場上突然發生意外,某個女子的馬發狂,在場上橫沖直撞,最後三四匹馬都撞在了一起,隻聽一陣尖叫,竟是有人從馬上摔了下來。
眼見一身紅衣的聶蓉也從馬背上消失,嚴辭心中一緊,倏地站起身來,幾乎就要沖下台去。
但很快那身紅衣又站了起來,隻是她扶着的一名白衣女子似乎傷了腳,走不了,那是宋明钰。
場上宋明钰怒聲道:“李含玉,你使詐!”
另一隊李含玉乘在馬上道:“你别血口噴人,又不是我的馬,這麼多人看着,我使什麼詐了!”
宋明钰還要再争辯,聶蓉勸她:“算了,傷要緊,趕緊去看看腳。”
這時已經有國公府的下人跑上場來扶她,宋明钰咬着牙朝李含玉不服氣道:“打不過就使陰招,惡不惡心!“
李含玉也還嘴道:“騎術不行就賴别人使陰招,你才惡心!”
國公府夫人趕過來,讓人大緻檢查了宋明钰的腳,發現沒大礙,隻是脫了臼,便吩咐道:“送姑娘去休息,馬球賽繼續。”
宋明钰的傷不重,所以這事最好當小事讓它過去,要不然又壞了今天的喜事,又引人議論。
宋明钰還想上場,國公夫人卻死活也不會同意了,她無奈,隻好親自選了人補上,然後朝聶蓉道:“一定給我去報仇!”
聶蓉擔心地看她道:“你好好去休息,我會努力的。”
就算她勝負心不重,此時出了這番意外,也被激起了昂揚鬥志,一邊怒視向李含玉,一邊上馬。
不管剛才的事是不是李含玉趁亂推宋明钰下馬,但剛才宋明钰墜馬,别人都吓白了臉,隻有她在一旁冷冷看着,隻憑這點,聶蓉就覺得這人太狠毒了,不過是姑娘家年少氣盛争風頭,她卻連人家性命都不顧。
馬球賽重新開始,這一次由聶蓉帶隊,她騎術和球技都不如宋明钰,但卻比宋明钰冷靜一些,在戰術決策上反而比宋明钰更強一點。
她們這一隊也因宋明钰受傷而憋着一口氣,此時再上場,竟人人都比之前都要狠了幾分,明明是女子,卻打出了男子的力量和氣勢。
看台上的人聲聲叫好,柳木樨也激動得站起來,手舞足蹈的,恨不得自己上場去沖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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