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穩住,葉思染。這隻是桑引添這隻老狐狸一貫的伎倆罷了,你不能這麼輕易地就被他這張臉給迷惑了。葉思染清了下嗓子,偏開頭,“好看啊。不止我覺得,小涵,許寒之,還有那麼多的粉絲……都覺得你好看。”
“呃……”桑引添忍不住笑了一聲,“行啊葉思染,這才幾天,你就已經學會敷衍人了。”
“你剛剛說……我們順路?”葉思染閉着眼睛活動着自己的肩膀,“你連,連我家都不知道在哪,你就說我們順路……”
“是嗎……”桑引添又拉長的尾音,整個人看上去困極了。
葉思染這才反應過來桑引添今晚其實喝了不少紅酒,隻不過當時酒勁還沒上來。現在站在風裡這麼一吹,桑引添覺得頭重腳輕,整個人都輕飄飄的。
“以前不知道沒關系,但是現在知道了。”桑引添突然将自己的車鑰匙從兜裡摸了出來,送進了葉思染的手裡。借着酒勁,桑引添又眯着眼舔了舔嘴角,“你剛剛也說了,我喝了酒不能開車。所以,葉小帥哥真不打算帶我這個醉酒鬼回家?”
“呃……”葉思染猶豫了下。醉酒鬼?哪裡醉了?明明還能好好站着。
“還是說,你家裡其實偷偷藏了什麼人?”桑引添的食指突然貼上了葉思染的喉結,他的手還有些熱,輕輕地,一下又一下地試探着那個禁區。
身為一個畫家,桑引添了解人體的基礎結構。而身為一個男人,他知道哪個部位才是最敏感的。
果不其然,葉思染突然往後退了退,擡着胳膊胡亂地打散了鬓角的碎發。看這樣子,像是把兩隻耳朵用頭發給遮起來了,不讓桑引添看。
“我、我又不像你那麼會玩,我肯定——”
“打住,我先跟你講清楚啊,我可從沒在家裡藏過人。”說完,桑引添偏頭看了一眼葉思染,忍不住伸了個懶腰,“當然,你除外。”
不僅藏了,就連能用正當理由讓葉思染離開他身邊的人的聯系方式也撕碎了。
“呃……”葉思染知道他是故意的。
桑引添有時候實在太磨人了,無論是一句話一個眼神,還是無意間随手撩撥的動作,這些就像毒藥,一寸一寸侵蝕着葉思染的理智,讓他卸下所有防備。他輸得一塌糊塗,明明他不喜歡男人,明明他以前對這些從不感興趣。
但葉思染不會拒絕這樣的親近,他想越界,他想舔舐這可口的花蜜。不管桑引添是不是在故意磨他的性子,但他喝了酒不能開車是真的。
葉思染其實并不是一個人住,他家靠海,是個獨棟别墅。雖說他的父母常年英國經商,但他似乎忘了,他确實還有個親哥哥。而葉萬縷每天又忙着應酬,很少回家住,一個月回家一兩次都已經算是高頻率了。
“其實……也不是不行。”
“啊?真同意了?”桑引添突然睜大了雙眼,似乎沒意料到葉思染會答應他這個無理的要求。“那個……我剛剛就是随口說說,實在不行你把我丢在畫室就行,畫室也能睡覺。”
“那你……還去不去我家?”這是葉思染的第一個邀請。
沉默僵持了短暫的幾秒鐘。
“去!”桑引添咧了咧嘴。
果然是個口是心非的狐狸。
從畫室出來,桑引添眼皮沉的厲害,他鑽進副駕,将手裡的畫本随意地丢在了後座,用最後的力氣替自己系好了安全帶,随後又重新閉上了眼睛。
葉思染發動了車子,愣了兩秒,從畫本旁邊拿了個薄毯蓋在了桑引添的身上。他身上淡薄的香水味逐漸被紅酒的餘味所代替。
葉思染沒上高架,他走了一條路燈不太多,車流量又極少的小路。他不想桑引添被吵醒,就連自己的呼吸聲也被葉思染小心翼翼地抹了去。
但桑引添沒有真的睡着,在快要經過跨江大橋的時候,他突然開了口。
“小葉,今天在西餐廳,我看到你盯着演出台上那把小提琴看了整整2分鐘。”桑引添的聲音啞的厲害,他不停揉壓着自己的眉心,“一個正常人對新鮮事物的注意力,在某種意義上,隻有短暫的30秒。一旦超過這個數值,那麼他所看到的這個東西,對他來說,就不算新鮮……而是難忘。”
葉思染突然踩了一腳刹車,由于慣性,桑引添整個人都往前撲了出去。好在桑引添身上綁了安全帶,不然還真有可能直接撞在前面的擋風玻璃上。桑引添揉了揉眼睛,坐直了身子,伸手将葉思染放在方向盤上的左手拽了過來,露出了那條醜陋的傷疤。
“我确實不知道你過去都經曆過什麼可怕的事情。”
“呃……”
“但是葉思染,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的手很漂亮,最适合拉小提琴。”桑引添的聲音很輕,像是初春林間的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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