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在那邊住宿,所以提前一日趕回了。”劉瞻擡手在他臉上擦擦,“幾日不見,曬得黑了些……這兒都起皮了,正午太陽毒,多少避一避。”
他猜測是柴莊拉張皎去各營教習刀法,連中午都不讓他休息,心中甚是不悅,又道:“下次柴莊中午再找你,你便推脫不去,等日頭落些再去教習。本來尋常士卒飯後也要午休,你不讓他們休息,他們反而還要怪你。”
張皎又“嗯”了一聲。其實并非柴莊中午找他,其中另有緣故。他從前行蹤隐秘,很少見到太陽,因此身上皮膚顯得比常人蒼白。前些日子秦桐無意間聊起此事,說他生得太白,總顯得十分柔弱似的,将來不好服衆,他暗暗記在心裡,便有意多曬了曬太陽。聽劉瞻如此說,他又改了主意,心想以後還是不曬為好,省得殿下擔憂。
劉瞻見自己無論說什麼,他都“嗯、嗯”地答應,既感好笑,又有幾分心中發癢,忍不住又吻住他。
張皎溫熱的鼻息一下下撲在臉上,劉瞻吻了一陣,隻覺背上燒着炭,将他從脊背到前胸都烤得透熱。他放開張皎的腰,兩手滑到他身前,正撫上凸起的兩根鎖骨,它們像是鷹隼張開的兩張翅膀,向斜上方舒展開去,帶起的風如水流一般,沿着那下面肌肉細細的紋理無聲無息地緩緩湧過。
他流連一陣,手指向下劃去,碰到張皎穿戴得闆闆正正的前襟,頓了一頓,随即剝開衣服探入手去,下一刻,指腹便碰到了他胸前微微鼓起的兩片肌肉。他摩挲片刻,咬着張皎的唇,呼吸不由得又快了幾分。
指腹下的肌肉微微起伏着,既不堅硬,也不柔軟,可劉瞻知道,一股令人目眩神迷的強大力量便蟄伏潛藏在他手指下面。它們現在平靜無波,好像沉睡的海,可不知到了什麼時候,便會突然山湧壁立,鲸濤連天。隻要瞧見過一眼,便不會有人能不為之心折。
張皎感受着劉瞻的手在自己身體上亂摸,雖然同他十分親近,可像現在這樣到底還是頭一次,心下赧然,不禁将渾身繃得緊了,卻也沒有躲開,隻是下意識地向後靠了靠,可下一刻後背便又頂到了牆。
劉瞻像是趁勢追擊一般,帶着些不容拒絕的意味向他壓上來,手指又向下滑去,輕輕按在他小腹上面。張皎下意識地又将腰繃緊幾分,幾如張滿的弓,已經無法再添一分力。
劉瞻甚至已能摸見他腰腹間凹凸起伏的硬棱,薄薄的皮肉下面好像埋着鐵塊一般,若非正随着他的每一次呼吸而淺淺起落,他幾乎要疑心自己手指下面的并不是血肉了。
身後炭火燒得更熱了。他隻覺自己噴出的每一道呼吸都在火上滾過,燙得好像要将他自己都化開來,情不自禁地又将手向下滑去,卻忽地被張皎一把攥住了手腕。
張皎仰起頭靠在牆上,錯開他的吻,聲音隐隐發着顫,“殿下……”
他躲避般地高高揚起了脖頸,為了瞧劉瞻,不得不低低垂下兩眼,兩片短而密的眼睫低垂下來,遮住了半隻眼瞳。他隻說了這一句便沒了下文,不知是拒絕還是邀請,劉瞻權當做是後者,忽然湊上前去,借着他這姿勢,偏頭含住了他微微顫動的喉結。
張皎便沒了聲響。劉瞻拿牙齒輕輕啃咬在他脖頸上的那處凸起,察覺它像是水中的遊魚一般甩着尾巴迅速滑開,用不多時卻又無奈至極地落回原處,被他輕輕一碰,卻又受驚般匆匆避開。
如此反複數次,他終于擡起了頭,不再作弄于張皎,兩手從他頸後環過,同他緊貼在一處,低聲道:“阿皎,我身上着火了一般。”
張皎心跳如鼓,臉色不知何時已漲得通紅,聞言也不知該說些什麼,慌亂間隻低低對他“嗯”了一聲。
劉瞻忽地一笑,後退兩步,兩手卻沒松開,仍攬在他身上。張皎順從地随着他的力氣向前走去,脊背離開了牆壁,下一刻,便察覺一隻手落在了那背上。劉瞻擁着他,也不說話,隻是一下一下輕柔地捋着他的脊背,有種說不出的溫柔。
張皎将頭放在劉瞻頸窩間,雖然仍心跳得厲害,可繃緊的身體漸漸柔軟下來。劉瞻手上不停,卻忽然問道:“阿皎,我們去床上,好麼?”
張皎臉上轟地又紅了幾分,卻點點頭,任劉瞻将自己拉到床邊。劉瞻半靠在床頭,一隻手緊緊拉着他的手腕,噙着笑深深地望着他,不說話,隻拿眼神無聲地邀請。他的手指上、眼睛裡好像都燒着火,滾滾的熱浪朝着張皎撲過來,恨不能将他渾身的血也燒得沸了。
一股巨大的沖動如同燒熱的鐵鉗般蓦地攫緊了他,張皎用力呼吸兩下,忽然不敢去看劉瞻。他坐在床邊,卻隻有半邊屁股落在上面,剩下半邊身子懸在半空,局促得仿佛下一刻便要起身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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