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燕國公主帶來了。”一個黑衣人将肩上扛着那人放置在了小榻上,随後朝屋子裡的一個錦袍男子拱手行了禮。
魏疆揮了揮手,随後打量了一番小榻上的女子,果真容貌不俗,怪不得把太子那個草包迷得暈頭轉向。
想想也真是可惜了,這樣的美人若是就這樣死了,是不是暴殄天物呢?
魏疆摩挲着下巴,一邊嘴角上揚,心裡盤算着些什麼,随後叫來侍從吩咐了幾句:“将明日準備的那壺毒酒……”
*
“公子,您來了,那位姑娘在天字号雅間等着您呢。”酒樓門口的小二看見來人,忙湊上前熱絡道。
“這倒是怪事,李柄,這店小二竟然認識孤……本公子。”魏武揚起了嘴角,看起來有幾分得意。
李柄恭維道:“這是殿下風姿卓越,百姓一眼便瞧出了您身上的真龍之氣。”
這店小二看着兩人你一言我一語,有些丈二摸不着頭腦,但看這衣着非富即貴,因此識趣地退到了一旁。
魏武今早收到了燕國公主托人給她送來的信,信上說約他在大邺的酒樓一聚,簡直開心壞了。
這大燕公主跟個冰山美人一樣,他這般忙前忙後讨她歡心,有時候卻連她一個笑臉都瞧不見,現下這般邀約,難不成是明白了他的好,開竅了?
反正,以後都是夫妻,早點親熱也是不逾矩的,更何況,他忍耐了那麼久,美人好不容易主動,他能不開心嗎?
他一把推開了屋門,見桌上橫卧着一個酒瓶,而桌旁趴着一個女子,一瞧側臉,不正是那燕國公主小美人嗎,不由得心中一喜。
美人莫不是等自己等得不耐煩了,自己先喝上了?
可是,很快他覺察到一絲不對勁,任憑他怎麼叫喚,那公主都沒有動靜,就好像……
他登時心中大駭,猶豫着伸着指頭去探了探鼻息,随後踉跄幾步,驚恐道:“她她她……死了?”
“李柄!”魏武眼下有些驚慌失措,往身後看了看,幕僚不見蹤影,心中不由得大罵。
就在這時,屋門被推開了,進來兩隊拿武器的官兵,為首的是一個穿着官服的人。
“本官接到有人報案,此處發生了一起命案。”那官吏掃了一圈屋内,視線先是落在了桌上趴着的那女子身上,随後又凝在了魏武身上,扯着嗓子說,“屋内就此兩個人,來人!快将歹人拿下。”
魏武愣在了原地,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很快便被官兵鉗住了手腳。
“孤看你們誰敢動孤,也不看看孤是誰,孤可是西涼的太子。”魏武掙紮道。
“你是西涼的太子,那有什麼東西可以證明你的身份嗎?”那官吏斜着眼睛,扯着嗓子道。
魏武掙脫開那官兵的束縛,在衣袖裡摸了摸,糟了,玉牌丢給李柄了。
那官吏見他杵在原地半晌沒有動靜,捋了捋胡子不屑道:“你是太子殿下,我還是玉皇大帝呢?”雖然他沒有見過太子殿下,但太子殿下一貫是名聲在外的,怎麼會是這般不入流的模樣?
“大人,那女子沒了氣息,她的身上帶着宮牌,似乎是從燕國來的和親公主。”仵作走到那官吏身邊道。
“燕國公主?糟了,這人攤上大事了。”那官吏的語氣重了幾分,随後上下打量了一眼那自稱太子的男子,道,“來人,帶走,不服的話,給他上枷鎖。”
“放肆!看你們誰敢動孤?”魏武扔在奮力掙紮,他力氣大,兩個官吏都按不住他,随後三四個官兵一起上前,将押犯人的枷鎖戴在了他身上。
“孤是冤枉的。”
作者有話要說:
第32章第二十章
可任憑魏武怎麼替自己辯護,那官吏都不為所動,甚至有些不耐煩地瞪了他幾眼。
官兵拉拽着魏武出了酒樓,他的頭和雙手都被枷鎖束縛,一路上引來不少百姓的駐足觀望。
平頭百姓見過太子真容的自然不多,因此光看他的衣着,隻當這人是犯了事的富家子弟。
魏武心裡怒罵李柄,這人拿着他的玉牌跑哪去了,不然他也不會陷入這番尴尬的境地,衆目睽睽之下被人評頭論足。
百姓不認識太子,但不代表這大街上沒有其他人。
這時,街上恰巧開過一輛馬車,馬車上坐着三皇子一系的楊禦史,見狀,趕緊下車詢問情況。
魏武看見楊禦史恨不得将頭埋進地裡,沒想到他堂堂的太子殿下竟落得這番凄慘的境地,而且這楊禦史一項與他不對付,若是颠倒黑白告到父皇跟前,這事恐怕難以收尾了。
那帶兵捉拿歹人的官吏瞥見來人官袍的顔色,就知道這鐵定是個大官,趕忙笑臉迎上去,見他自稱是楊禦史,便将前因後果都交代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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