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帕圖斯斷斷續續的抽了他幾回血,還問了他一些降谷零幼年時候和警校時期的事情。
盡管帕圖斯說是為了想刺激一下波本,讓他以為自己被拷問,但諸伏景光想,帕圖斯直接就把自己“殺”了,哪有時間拷問啊,他就是想知道降谷零小時候的事情吧。
“帕圖斯前輩......我能問問你為什麼要救我嗎?是因為零嗎?”
“别叫我前輩,我可不是什麼日本公安。”安吾臉色不好的甩了一句,“怎麼可能是因為降谷零。我隻是好奇,波本以為我殺了你,卻又不能對我動手,會露出什麼有趣的表情罷了。”
“您還真是惡趣味啊。”諸伏景光苦笑道。“但還是非常非常的感謝您。”
“好了,差不多夠了,你可以走了。諸伏景光,警視廳上級有組織的卧底,你這段時間最好老老實實的當個死人。還有就是别試圖聯系其他人,被我發現你私自與别人聯系,我直接殺了波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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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幾天,帕圖斯回到組織,在接受對自己身份審查的同時,開始嚴查波本的身份資料。組織裡的人都知道了帕圖斯把波本控制起來,關在了他的安全屋裡。
畢竟帕圖斯和波本之前私底下還有過一段,現在蘇格蘭被曝出來是卧底,可不是要對波本好好查一下嗎。
組織裡的人私底下互相八卦了一波,不知道帕圖斯把波本關起來要做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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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以來,安吾白天到組織接受審查,同時也在一邊調查安室透的資料,一邊給有疑點的部分打補丁,每天都忙到很晚才回來。
而被安吾拷在房間裡的安室透,在頭兩天,還會非常誠懇的和安吾說到他真的不是卧底,但是過了幾天,安室透也想明白了,自己的身份沒被确認無害,是不會被放開的,帕圖斯就是這麼一個無情的人不是嗎。他索性就慢慢變得沉默,不再争辯,也不再反抗了。
大多數時候,安室透都是沉默的閉上眼睛靠在床邊。因為他不敢保證,在景光剛犧牲的時候,他能隐藏住眼中對帕圖斯的仇恨。
看着這幾天安吾來來往往,不給他一個眼神,安室透也不指望着帕圖斯能信任自己,他隻希望自己的身份不要暴露,這樣之後還有機會為景光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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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伏景光确認死亡一周後,安吾終于借着審查的名義完善了對安室透資料的保護。現在安吾敢保證,組織裡的任何一個人來都查不出安室透的身份。
安吾将對波本的身份調查報告發給組織,起身走向安室透。
“核實完成了,你的身份沒有問題。關你這麼久真是不好意思,會和組織給你申請點補償的。”安吾走到低着頭,沉默不語的安室透面前,解開了他的手铐。
“我說,帕圖斯,關了我這麼幾天,還給我的身份潑髒水,你以為道歉就能算了嗎。”在能自由活動的一瞬間,安室透就一改前幾天的服從,狠狠攥住了安吾的手腕,毫不收斂他的力道和惡意。
感受着手腕上的疼痛,安吾假裝不在意的說道:“那你還想要什麼呢波本。你要知道,換成别人,恐怕不會對你這麼溫和,你早就在組織的牢房裡待着了。我也是看在過去的份上才照顧你的。”
“你還好意思提到之前嗎。我也不用什麼補償,您關了我一周,也讓我關您一周吧。”
安吾被安室透的話驚到了,他瞳孔一縮,向後退去,卻被毫不留情的抓住,反身按在牆上。手腕被拷住,額頭也被撞在牆上變得紅腫。
“帕圖斯,前輩,騙我有意思嗎?”安吾感覺到身上的衣服被扯開,想躲避卻無處可逃。
“是不是一開始看我像狗一樣讨好你圍着你轉,心裡很得意啊。你動過真感情嗎?”身下在沒有做準備的情況下被進入,安吾瞬間咬破了嘴唇,克制着自己不要發出痛苦的聲音,眼中卻已經開始變得濕潤。
“你還殺了蘇格蘭,我......我不怪你,畢竟他是卧底。”身後的聲音好像強忍着什麼般顫抖着,可動作卻愈發的劇烈,安吾也痛的快失去意識。“但你也知道我和他關系好,為什麼不能少開幾槍,讓他死的體面一些呢?”
紅色從腿間慢慢流下,但這點血比起景光流的那麼多那麼多的血來說,又算得上什麼呢?
安室透被憤怒沖昏了頭腦,他的手在不知不覺間甚至掐上了安吾的脖子。
在感受到身下人的掙紮突然停止的時候,安室透才發現安吾昏過去了。他猛地收回了手,卻沒有停下動作。看着安吾因為疼痛皺起的眉頭和顯得格外脆弱的神色,安室透提不起任何憐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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