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門外的人似乎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在他關上門後沒多久就進入了隔壁的房間。
迅速沖了個澡之後蘇勉揚躺在床上刷手機,他猶豫再三還是點開了林昆的對話框,發過去了一條消息:你會想聞其他男生身上的香味嗎?
林昆回複了一張“你腦子沒問題吧”的表情包。
木棍:男生身上有個屁的香,汗臭是男子漢的象征。
木棍:說起來這個,若若身上倒是有女孩子的那種香氣,就像是漫步在花海裡你知道嗎?
木棍:算了,你這種單身狗肯定不知道。那簡直是世間美好啊。
林昆還想再說幾句話發過去的時候,對話框下方顯示了一行:你還不是他的好友,請先發送好友驗證請求,對方驗證通過後,才能聊天。
林昆:你他媽。
現在還遠遠不到蘇勉揚平時的入睡時間,拉黑了發小之後他躺在床上無所事事,隻能把手機捏在手裡抛着玩打發時間。
這時窗外突然亮了起來,恍若白晝,伴随着天亮的還有震耳欲聾的“轟隆”一聲巨響。
蘇勉揚被這聲驚雷吓得一哆嗦,差點把手機丢下去,而反應過來後他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隔壁的某人,鬼使神差地點開了熟悉的對話框。
sy:你說大冬天打什麼雷,别是什麼妖精在渡劫吧?
sy:你睡了沒?我睡不着,聊會兒?
sy:在嗎?在嗎?在嗎?
發完三條消息肖琅還沒回信,蘇勉揚沒了耐心,他刷了一會兒視頻,再回來的時候剛好看見肖琅的回複。
答案:你是不是害怕打雷?
看到這條消息的時候蘇勉揚的第一反應是有些好笑,打雷不過是自然現象有什麼好怕的,妖精和渡劫也都是老人給孩子們講的故事,他天不怕地不怕,怎麼可能會怕打雷?
然而就在他把對話框裡那條“開玩笑,我怎麼可能會怕”打完,手指落在發送鍵前的一刻,蘇勉揚的指尖一頓,轉而落在了回撤上,他重新編輯了一條消息:怎麼,男人不能怕打雷?
肖琅沒有再回複他。
正當蘇勉揚思考自己的消息是不是語氣不太合适的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在靜谧的夜晚裡顯得格外突兀。
蘇勉揚心底隐約有種猜想,跟随着心跳一高一低撞得他有些目眩神迷。
他壓抑着内心深處快要呼嘯而出的情緒,盡量讓自己顯得平靜,匆匆下床踩着鞋開門,果然看見了拿着枕頭的肖琅。
“你要是怕的話,我陪你。”肖琅說。
走廊裡的燈沒有開,入目是一片嚴寒的黑夜,光亮自身後開啟的木門流瀉,散落成呼吸間的粉末,點燃了肖琅眼睛裡的星光。
蘇勉揚聽到自己的心跳加速,某種猛烈的情緒以光速向他撞來,他來不及躲閃,就被撞得粉身碎骨。
蘇勉揚倚着門框半天沒說話,最後反身走進了屋子裡,把敞開的大門對着肖琅撂下了一句,“也沒必要。”
這個行為的意味很明顯,肖琅跟着進去把枕頭在床頭放好,他開玩笑地說:“害怕就直說,要是我沒過來你就一個人捱一晚上嗎?”
“你看看桌子上。”蘇勉揚說。
肖琅依言朝蘇勉揚的書桌看去,那裡擺着兩杯牛奶,除此之外并沒有什麼特殊的,他有些不解地看着蘇勉揚。
“宋姨每晚都會幫我熱杯牛奶,今晚是兩杯,”蘇勉揚頓了頓又說,“你不來找我,我也要去找你的。”
這一晚肖琅睡得不怎麼踏實。
肖琅不習慣和其他人一起睡,他一動也不敢動,生怕驚擾了身旁的蘇勉揚,夜裡更是頻繁驚醒了六七次,每次醒過來都要挪得離身邊的人更遠一點,直到把自己囿于邊緣線。
與肖琅殘餘的神經都用來退讓不同,蘇勉揚充分展現了本能的趨熱性,冬夜讓他一寸一寸向身邊的溫暖挪近,肖琅退後蘇勉揚就往前擠,直到最後的距離被填滿,兩個人擠在一起。
肖琅有些慶幸蘇勉揚卧室的床裡側緊挨着牆壁,不然按照這個趨勢第二天他鐵定得被擠下床。
然而還不等肖琅松口氣,身後的人又翻起身來,來來回回翻了兩圈後還不肯停歇,不安分的胳膊搭到了他的腰上,暖和的大手正好抓住了他的手,整個人如同八爪魚一樣貼近過來,形成了把他抱在懷裡的姿勢。
房間裡開着暖氣本就不算冷,而現在甚至有點燥熱。
肖琅放輕了呼吸聲,整個人如同被定立般一動不動,就這麼等了一會兒,發覺身後的蘇勉揚似乎就此安分了下來,沒有再要動作的意思,他才動了動指節,緩慢地從蘇勉揚的手中抽出了手。
夜已經很深了,到了必須要睡覺的時候了。
身後的蘇勉揚動了動眼睫,再沒有其他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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