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燒沒有回答,他摸了摸口袋,掏出半包煙來,随手抽了一支,往盛霜序嘴裡塞。
他眨眨眼,說:“有沒有想它?”
沈承安走過來時,看到的正是這一幕。
盛霜序和梁燒距離近的幾乎能碰到額頭,梁燒把煙塞進了盛霜序嘴巴裡。
作者有話說:
這裡插一句:沈承安明明已經奪到公司的主導權了,他目前無法和老媽徹底決裂是有原因的……不是他不敢反抗是為了某些原因不能。
第30章發瘋
沈承安其實是個蠻聰明的人,他學什麼都上手很快——高中時不怎麼讀書,隻是因為他不喜歡讀,不想過多地引起旁人注意。他能幾年内在掌控欲極強的母親手底下滲透家族企業,卻在做手工上沒有什麼天分。
他迎着囡囡并不怎麼期待的目光,折爛了一張又一張的卡紙。
沈承安不該因為想躲避客廳裡叫他礙眼的場面,就跑去做這種事,既折磨囡囡,也折磨自己——當他因為失敗的手工灰頭土臉地回去找盛霜序時,看到的卻是這樣的景象。
沈承安要掌握盛霜序的一切,他調查了盛霜序所有的人際關系,包括梁燒,盛霜序很久之前就認識梁燒,他是知道的。
隻是他沒想到他們會如此“親昵”。
就憑盛霜序現在這副模樣、爛透了的名聲,能有任何朋友嗎?盛霜序八年前還罵同性戀是變态,怎麼現在就和老同學不明不白地攪到一起去了呢?
沈承安腦袋裡閃過無數關于盛霜序與梁燒的猜測,他們是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盛霜序發燒那天,還是更早?——不可能更早,沈承安早就切斷了盛霜序所有外界聯系,最開始盛霜序無家可歸的落魄模樣,也不像是有人可以依賴。
他們會在自己的别墅相遇、然後偷情嗎?在自己上班不在的時候,盛霜序這個面對他嘴上總說不要的、僞裝矜持的男人,竟膽敢背着他去勾引新的姘頭。
沈承安又生起了無法掌控的不快感,每當他自以為完全拿捏住盛霜序時,他就飛速從自己掌中滑走,露出沈承安所不知道的另一面。
他厭惡這種不确定性。
沈承安冷不丁地開口,語氣帶着自己都未能察覺的刻薄:“你還會抽煙嗎?”
他同時審視着坐起身轉頭看他的梁燒,梁燒挺直腰闆的時候,沙發靠背就才到他的胸口,沈承安覺察到了隐藏在梁燒溫厚外貌下的掠食性。
他就像一頭總是睡不醒的卷毛熊——原來盛霜序喜歡這樣的男人嗎?
盛霜序才遲鈍地轉過頭,他将嘴裡的香煙扯了出來,夾在骨節分明的指間,夾煙的手法非常熟練。
盛霜序對煙的熟悉刻在了骨子裡。
盛霜序的腰已不那麼痛了,他緩慢地撐起身體,手裡還夾着梁燒塞給他的煙,從沙發上坐了起來。盛霜序把雙腳探到拖鞋裡,說:“年輕的時候抽過,現在就不碰了。”
沈承安盯着盛霜序的動作,餘光卻掃向想要攙扶他手臂的梁燒。
他說:“盛霜序,你過來。”
盛霜序一愣,他輕輕推開梁燒的手,忍住腰部的不适,乖巧地走向沈承安。
沈承安動作則粗暴得多,他猛地捉住了盛霜序的手臂,拉到身邊,搞得盛霜序猝不及防,又是一個踉跄。
他并沒有意識到此刻的自己有了那麼幾分宣示主權的意味,他攥緊了盛霜序的手臂,說:“梁醫生,你還要在這裡待到多久?”
盛霜序的腰不大舒服,沈承安根本不會在意這一點。
梁燒掃了眼沈承安抓着盛霜序的手,垂頭看了眼手表,說:“太早回去,我不好向老闆交代。”
沈承安說:“交代?你想跟她交代什麼?”
梁燒沉默了。
瑪利亞對兒子的掌控欲向來很強,作為母親,她從不遮掩自己病态的關注,縱然盛霜序的病好了,她也要定期派梁燒過來,就算盛霜序不願為她做事,她也有别的法子。
他們彼此都心知肚明。
盡管沈承安不承認,他的控制欲與母親瑪利亞差不了多少。
沈承安說:“你要告訴她我和盛老師的關系嗎?你想不想知道我們是什麼關系?”
梁燒一頓,他能看出來沈承安與盛霜序的關系不一般,但沒想到沈承安會如此直白地對他說出口。
“不……”當盛霜序反應過來時,已經來不及了,沈承安單手攥住了盛霜序的腰,把另隻手伸進了他寬松的居家褲子裡,盛霜序猛地捂住嘴,血不受控制地沖上了臉頰,喉嚨間擠出一聲破碎的悲鳴。
他顧不上腰背上的疼痛,雙肘撐住沙發背,他不敢去看梁燒的眼睛,哭着哀求說:“沈承安!你不要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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