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名渡上空,夕陽如一顆巨大的紅寶石,緩緩沉入無盡的地平線之下,将天際染成了一片瑰麗的金紅色。
這片荒漠,仿佛是世界的盡頭,隻有風,偶爾掠過沙丘,帶來細微的沙沙聲。
客棧的琉彩珠光微弱而搖曳,透過窗戶,可以看到裡面的人影。
掌櫃的面色蒼白,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說的神情。
他緊緊抓住桌角,身體因為緊張而顫抖,聲音微弱而結巴。
“你...你血口噴人,我看你們就是一夥兒的,殺了婦人,又想來殺我!”
剛才掌櫃抽出桌下的刀準備下手,但一瞬之間武器就被鴻烈山給奪了,此時的他,已經有點口不擇言。
鴻烈山一臉嚴肅地看着掌櫃。
“我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殺個婦人再殺你,閑得蛋疼,真想要你命,剛你拿出人兵的時候我就能直接取你狗命了。”
“我...我隻是自保而已,我怕你們害我。”
青老站在一旁,他的眼神犀利,直視着掌櫃。
“你這客棧,建在人迹罕至的沙漠之中,數月難逢一客人,你這大好年紀,卻堅守在此,這其中必然是有原因的,怕不是挂羊頭賣狗肉,開個黑店,為了在這謀财害命吧?。”
掌櫃強行吸進一口氣,努力平複自己的慌張,他瞪大雙眼反駁。
“我不喜歡繁華的世俗,偏愛沙漠的寂靜,這有何不可?至于那個死了的婦人,分明是蛇妖所為,你們怎麼能血口噴人!”
“蛇妖?”鐘無豔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她平靜地說道。“那婦人死去之日,秋名渡黃沙漫天,我們進入客房時,窗戶打開的,那屋子裡的黃沙倒也不難解釋。”
“但若是蛇妖作祟,又怎會将屋子翻得亂七八糟?未必蛇妖還貪圖你們瑞陽的财物?”
鴻烈山一直站在兩人身後,聽到鐘無豔說出“你們瑞陽”時,下意識地抽出了一點腰間的長劍,随後又收了回去。
鐘無豔繼續說道。
“那死去的婦人,你說是蛇妖所害,你可知修煉成人形的妖,哪還用待在瑞陽。這瑞陽的妖,可都是登記在冊的,一天錦衣玉食,用得着來害人啊。”
此話一出,掌櫃震驚不已。
鐘無豔背着手,在掌櫃身邊轉了一圈,打量了他一眼,掌櫃此時已經汗流浃背了。
“青老曾在窗下發現未曾動過的飯菜,若是她真被蛇妖所害,你作為客棧掌櫃,每日數次上樓送飯,又怎麼會沒有發現?”
“想必是你早已對她下了毒手,但為了迷惑我們,仍然照常送飯上樓。”
“然而,屍體自然是無法進食的,你隻得将飯菜丢棄到窗外,是這樣的吧?”
掌櫃的臉色愈發蒼白,但他仍然硬撐着不肯承認。
“你說的都是些胡亂猜測,拿出證據來啊!”
看這掌櫃還那麼嘴硬,鴻烈山站了出來,從身後拿出一朵豔麗異常的花,正是客棧後院青老與鐘無豔所見的紅花。
“這一片荒漠,若非地下埋有屍骨,以血肉滋養,怎會長出這素有鬼花之稱的‘忘川荼蘼’?”
掌櫃的喉嚨動了動,似乎想要反駁,但話語卻哽在喉嚨中,無法出口。
青老開始質問。
“還有那牆上的暗紅色痕迹,分明是你轉移屍體時留下的血迹。你将屍體從樓上推下,血流在牆上,再混入風沙中,就成了那道詭異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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