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音樓坐着轉過身,眼眸平靜看着玻璃窗外的滂沱大雨,風猛烈的刮過,那些樹枝葉上的豔粉殘花也紛紛墜落到了泥地裡。
這場雨,持續下了近一周。
節目組外景拍攝都臨時換成别墅内,謝音樓自然整日都待在了裡面,她偶爾會跟傅容與發個消息,多半都是一兩句話就懶得搭理男人了。
傅容與倒是無論何時收到,第一時間就能給她回。
有時謝音樓都懷疑他是不是二十四小時都在工作,想問又将編輯好的消息内容一個一個字的删了,沒去越界管太多他私人生活。
暴雨下個不停緣故,窗外透進了景區山林的新鮮氣息,沖淡了她帶來的枕頭。
那股雪松味的香快聞不見了,謝音樓隻好把香囊拿出來用,夜晚壓在枕頭下來催眠。
次日起床時,她披散着烏錦般的長發從被子裡坐起,伸手去摸移了位置的紫色香囊,放在鼻端輕嗅了兩下,香味也比夜晚淡了。
謝音樓皺着臉蛋下床,心裡算着節目拍攝時長,待認真洗漱完出去後,看到溫灼正從樓梯走下來,修長的手拿着瓶香水。
他似乎就是算着時間等謝音樓的,過來獻殷勤道:“你是不是喜歡雪松味的香,我這兒有。”
這幾日都在别墅同一個屋檐下,擦肩而過時謝音樓身上帶着股什麼香,很容易被人聞得見,溫灼一直有意跟她打破僵局,讨好的事在避着鏡頭的私下裡不知做了多少回。
奈何謝音樓回回都不領情,語氣冷淡:“我不喜歡。”
溫灼也沒惱怒,清俊的臉龐浮着溫和笑容:“音樓,倘若你一直守着那旗袍店不問世事,我或許時間久了,也就把你淡忘了,可是你半隻腳已經踏入這個圈,我看你一日就忍不住想一日……”
“溫灼,禍從口出這幾個字會認麼?”
謝音樓的警告,并沒有讓溫灼收斂,而是繼續說:“是,你現在不厭男了,前有包養小白臉,後有依附傅姓的那位大佬,台裡有人撐腰了……那為什麼不肯給我将功補過的機會呢?”
溫灼自認為論起姿色和在圈内的頂流地位,都不比旁人差哪裡,語調低了幾度:“音樓,那位身邊不止你一個女人,你跟他,就能有名分了?”
謝音樓眼神格外的涼,看着溫灼将手機點來一條熱搜話題,緩緩遞給她看:“程元汐也是那位的情人吧,她重新錄制的那段舞蹈被扒出有紋身,熱度都爆了。”
程元汐在舞蹈界的論壇八卦貼向來就多,衆人對她背後有大佬這事,都不知扒了多少回了,每次捕風捉影之後,帖子就會被删的一幹二淨。
之前程元汐就被匿名爆料住在寸土寸金地段的豪華公寓,鄰居皆是非富即貴身份級别,資源待遇被同行舞者要好,全靠大佬用養金絲雀的方法給花錢砸出來的。
如今她重新錄制的那段舞裡,最後那個摔玉镯的動作,改成了将手腕的雪白絲綢扯落,烙印在肌膚之上那黑色的梵文紋身,也清晰暴露在了鏡頭裡。
這段舞,引得那個八卦論壇又有匿名人發帖稱:「程元汐這個紋身秘密藏了很多年,跟某個身份貴不能言的大佬是情侶紋身……」
帖子發了不到十分鐘就被删除,而因為程元汐自帶熱度上了微博話題,這個匿名爆料,也被好事者搬運到了網上。
熱搜前排,都是程元汐的,網友們集體被勾起好奇心:「把舞蹈皇後當金絲雀捧的男人到底是誰啊,這紋身有會梵文的妹子出來翻譯一下是幾個意思嗎?」
而七點鐘整,程元汐終于正式回應與大佬的神秘绯聞了。
第36章
謝音樓沒有心急如焚去看程元汐的微博回應,長廊通風窗外的微光透過玻璃落在她極美輪廓的臉上,膚色是白得發涼,哪怕表情很淡,也無損她眉眼之間的明媚。
這讓溫灼移不開眼,又喚她一聲:“音樓,我用人脈都替你打聽過了,極少人知道那位大佬有個白月光,想必就是程元汐了,這種事發生在内娛圈内滿地都是,兩人情意正濃時一起為愛紋身,後來感情膩了又分開……”
“你看微博上,程元汐露紋身絕對是在跟你這個新人示威她的地位。”溫灼這番話竟然說出了良苦用心的口吻,憐惜似的盯着她側顔:“恕我直言,有這麼個白月光的存在,你沒有任何勝算。”
謝音樓忽然笑了,将手機扔回溫灼懷裡,聲調極慢:“你以為我在乎啊?”
溫灼端詳着她表情,沒有一絲争風吃醋的模樣,頓時滿腹草稿都無法說出,反而謝音樓就跟看笑話似的,冷眼看了他一下,轉身緩緩回到房間。
房門重新關上,與外面世界隔離開。
謝音樓眼底那股笑逐漸淡去,唇間重複那句:“為愛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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