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樹明眼珠子一轉,笑嘻嘻的回道:“這不是玩過會兒了,把老大的門撞壞了,這就想哄她開心一下嘛。”
這話說的就好像他們和飯團早就認識,今天的事情不過是一場鬧劇罷了,這麼一來,東方浩所言閻夢是為了幫倆人找場子的事情便徹底站不住腳了,衆人望着他的目光不由得幽深了幾分。
俞樹明再次抱住自家老爹的大腿,又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模樣,卻是正大光明的告起了黑狀:“爹,我和老大鬧着玩,閻夢竟然笑話我,老大替我出頭說了她兩句,她竟然就狠下殺手,直接祭出了四級殺陣,幸好老大本事大,不然我就見不到你了。”
俞樹明的身子輕輕的抖了兩抖,這次可不是裝的,而是想到殺陣千鈞一發的場景,想到自己的小命差點沒了,真實湧出的恐懼感。
和洞派掌教這才留意到自己兒子身上渾身的傷口,俯下身握着自己兒子的雙臂,心疼的問道:“這些都是在陣中受的傷?”
俞樹明點頭,淚水嘩嘩的往下掉。
畢鹿也跪在了自家師傅面前,請求師傅為自己做主。
曾毅和郢夏恰到好處的站出來作證,事情的真相已經無比清楚了,原本的苦主變成了鬧事的人,白蓮教的教主和碧沙坡的坡主面色都異常難看。
然而倆人作為閻夢和東方浩的師傅,颠倒黑白的功夫比徒弟還要更好幾分。
白蓮教的教主冷哼一聲,寒聲說道:“如今我的徒兒重傷昏迷,你們便想将這屎盆子往她身上扣,未免也太過分了些。”
碧沙坡的坡主看了和洞派掌教和毛水派掌教一眼,意味深長的補充道:“你們兩派關系素來好,如今又加上了一個青雲派,怎麼?是想借勢壓我們一頭?我看今日之事,分明就是你們有意挖的陷阱,可憐閻夢心思單純,才會被你們玩弄于股掌之間,好心幫你們出頭卻弄得如此裡外不是人的下場。”
道允看着這一幕瞠目結舌,對于對方三言兩語就扭轉局勢的本事深感佩服,和洞派掌教和毛水派掌教卻大感頭疼,又來了又來了,這倆人不愧是老搭檔,颠倒黑白的能力永遠是如此爐火純青。
兩位掌教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反駁,場面頓時陷入了僵局,一聲嗤笑突然響起。
“我說你們倆人也是有意思,不過就是打了一場架,然後你們家徒弟打輸了,扯什麼陷阱不陷阱的,真是沒意思。”
飯團打了個哈欠,深感無趣,毛水派掌教卻是聽得眼前一亮,自己與和洞派掌教想要讨的公道無非就是讓對方吃點虧,然而現在的事實卻是對方已經吃虧了,毀了一個四級陣盤,聖女也身受重傷,後面的交流會和東荒山的事情都不一定可以參與,自己還有什麼好計較的呢?
倒不如就将這件事情定性為小輩之間的鬥狠,也省的給對方機會扯那些虛頭巴腦的陷阱不陷阱的,事情倒是更簡單一些。
想通這個關節,毛水派掌教呵呵一笑,對着飯團說道:“小友說得對,今日不過就是年輕一輩鬥狠,既然雙方都各有損傷,此事不如就此了了。”
和洞派掌教也想通了其中關節,他是最煩和那倆人扯皮的,橫豎也扯不過,倒不如順坡下驢。
俞樹明卻有些不甘,被自己父親瞪了一眼還想說話,但被飯團瞪了一眼後卻不敢吭聲了。
和洞派掌教心中卻是五味雜陳,自家的混小子想來天不怕地不怕,如今終于有了個能治他的人了,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飯團的耐心卻是已經快要耗盡,這群人在自己門外折騰了半天還沒個結果,嚴重打擾了她陪伴阿玉的時光,也不知道外邊這麼大動靜吵到阿玉了沒有,會不會直接把阿玉吵醒了呢?
飯團向撞壞的門望去,突然在門内看到一個白色的身影,笑意頓時彌漫上她的眼角,卻在她彎彎的眼角開出一片晶瑩的淚花。
“阿玉!”
飯團的腳下宛若裝了風火輪,迅疾而輕快的向門内那抹白色的身影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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