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叙一向笑面虎當慣了,維持着表面關系:“哪裡,你想多了,我也隻是謹慎,為了公司着想。”
紀南琛微微颔首,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我和叙哥就不一樣了,我隻為浔浔着想,進公司也隻是為了守着原本就是他的東西。”
紀南琛慢條斯理的啜了口紅酒,笑意漸深:“畢竟,有的人,把東西放在他那久了他就以為是自己的了。”
江叙聽出紀南琛口中的陰陽怪氣,臉上的笑容也不是那麼和氣,放緩語氣:“這個世界的規則本來就是能者居之。”
紀南琛眸光微轉:“能者居之還是狼子野心,相信大家自有判斷。”
被戳穿,江叙冷了聲:“說到底,我和小浔五叔才是一家人,你一個外人而已,五叔如今不信任我,難道就能信任你?”
紀南琛把酒放到一邊,雙手環胸,挑了挑眉:“所以,這就是我不建議叔叔養狗的原因。”
江叙略疑惑的看着對方。
隻見紀南琛慢悠悠的解釋:“畜生這種東西,最不好滿足,你喂得多他就給你搖尾乞憐,喂少了,他便自己偷摸吃,惹急了還在你嘴裡搶食,你說是嗎,叙哥?”
江叙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變得極為難看。
江晨陽在一旁,恰好聽到紀南琛的冷嘲熱諷,他按拉不住脾氣,指着紀南琛:“你罵誰呢?”
紀南琛冷眼一挑,氣勢帶着淡淡的壓迫感:“誰應是誰。”
江晨陽才十幾歲,從小被家裡人灌輸的就是以後這公司就是他們家的産業,如今聽到紀南琛這樣說,哪裡還忍得住:“你這個臭保安,還不是仗着我浔哥喜歡你才能進公司,有什麼好得意的?說我們是狗,你配嗎?”
聽到對方說自己是仗着江浔喜歡才進公司,這羞辱的話紀南琛硬生生聽的舒暢,心情頗好,慢悠悠道:“好吧,我收回剛剛的話,養不熟的狗,或許叫白眼狼更為貼切。”
“......你!!”江晨陽被氣的渾身發抖,怒氣直沖腦袋,拿起手裡的紅酒杯就潑到了紀南琛身上,怒喝:“你算是什麼東西。”
紀南琛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一雙犀利深沉的目光盯着對方,手捏着杯子咯咯作響:“你知道你潑在哪裡了嗎?”
這可是江浔親自給他買的衣服!!!
江晨陽下意識躲閃了一下,紀南琛這架勢像是要動手,江叙趕緊把弟弟護在身後,警惕道:“你想幹什麼?”
這邊的氣氛有些緊張,衆人紛紛躲的遠遠的看戲。
江浔在遠處也似乎注意到了氣氛的不對勁,他和江父小聲說了句話,大步往紀南琛的方向走去。
江浔走到跟前:“南琛,怎麼了?”
剛剛還一臉陰沉,面容冷峻,看着發怒要動手的男人瞬間像是被順毛似的,氣勢瞬間冷靜了下來。
他壓下脾氣,大步走到江浔面前。
紀南琛拍了拍衣服上的酒澤,一副委屈求全的模樣,淡淡搖了搖頭,大度表示:“沒事。”
“弟弟隻是不小心,我不計較。”他的聲音微啞:“隻是浔浔你親自給我買的西服髒了,怪我,沒護好。”
江浔一怔,随即看向了江叙和江晨陽。
江晨陽此時嘴巴微張,驚歎于紀南琛的變臉速度,剛剛還想動手的到底是誰?
江浔蹙了蹙眉頭,看向江晨陽,發話:“晨陽,請你道歉。”
江晨陽看着紀南琛,十分不服氣,梗着脖子:“我不。”
江浔清冷的臉頰上也看不出生氣,隻淡淡道:“真的不道?”
“明明是他先罵我的,”江晨陽嘴硬:“我才不會向一個破保安道歉,”
他話音剛落,隻感到身上一涼,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江浔:“浔哥你潑我?”
江浔拿着紅酒杯,冷着臉:“你潑了我男朋友,我潑你,兩清,現在你不用道歉了。”
江浔這是為數不多在親戚面前發怒,隻是因為江晨陽嘴裡吐出的破保安三個字,他在對方尚且敢如此說,江浔心疼的皺着眉頭,那剛剛不在,豈不是更加過分?
紀南琛嘴角偷偷勾起一抹笑,看向江浔的眼神越發含情脈脈。男朋友發怒護着他的模樣,好可愛,想貼貼,還想親親。
江叙在一旁看着江浔,出聲:“小浔,晨陽雖然頑皮了一點,但他到底是你弟弟。”
紀南琛走到跟前,放緩語氣:“對,像叙哥說的,你們才是一家人,别為我這個外人傷了和氣。”
江浔聽到這話,心底越發不是滋味起來,剛剛江父把他拉到一邊,特意說了這個問題,也有提到三叔家現在的心思可能不正,但是沒想到,他們竟然真的給紀南琛難堪。
僅僅是讓紀南琛來公司上班,便這麼容不下了嗎?江浔微微蹙眉,眼神有些複雜:“叙哥,你說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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