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醒來之後,就變成靳瑤了。
唐夏說,她這也算是奇迹了,當時那個高度摔下來,怎麼說都會受傷的,要麼骨折,要麼……嗯。
“謝謝。”靳瑤伸過手去,用力握了握唐夏的手指,溫溫軟軟的貼在一處,“這幾天都是你過來看我,我聽說我的醫藥費也是你交的,不少錢吧?回頭我還給你。”
“啧。”唐夏扁嘴,“算了吧,你現在兜比臉幹淨,哪來的錢給我,先欠着吧,等你什麼時候變成了大明星,加倍還給我。”
靳瑤愣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笑,嘴角要提不提的,看起來有點奇怪。
大明星?她早當過了。
她出演的第一部電影,就拿到了那年金雀獎的最佳女主角。
因戲生情在這圈裡太正常不過了,她也沒能逃過,原本看着圈内那些情侶分分合合的,還以為自己會是意外,結果沒想到,她輸的更慘。
“好。”靳瑤攥緊了唐夏的手,露出一個真心實意的笑容來,杏眼滾圓,有粼粼水光閃爍,尾音格外綿軟,像是在撒嬌,“等我當了大明星,就讓你當我的經紀人。”
不管怎麼說,從她睜開眼睛到現在,面前這個女孩子是最真心實意待她的人。
為了靳南煙,也為了她自己。
唐夏輕輕擰她耳朵,“才不要,你以為那是什麼好差事啊,累都要累死了。”
靳瑤順着她的話往下說,用力眨了眨眼睛朝對方賣萌,“那怎麼辦呀?”
唐夏一挑眉,得意叉腰,“你養我咯。”
隔天,靳瑤就收拾東西出了院,唐夏幫她辦了手續,順帶着把欠着的醫藥費交了,又拎了一袋的藥,說是還要吃一段時間。
她翻了翻某付寶和微信的餘額,總共加起來就三百塊錢,錢包裡還有五十多的現金,在醫院的ATM上将幾張銀行卡查了查,空空如也。
她苦中作樂地想,不錯,至少還有三百多,影視基地消費水平不高,夠她吃幾天的飯,且這裡要群演的多,都是當天結賬。
不過她真得想一想,以後該怎麼辦了。
要生存下去,改變生活,還得……報仇。
靳瑤的運氣不錯,要是在其他劇組裡,武替一個多星期沒來早就換人了,而靳瑤呆的這個劇組因為女主角的原因,拍攝計劃往後延了幾天,她這個時候補上,剛剛好。
她之前是在劇組出的事情,所以這邊一直有工作人員跟她聯系着,說是可以報銷醫藥費,第一天的時候,還派了個人陪她做完檢查,現在聽說她沒什麼大礙,能直接進劇組跟戲,還省得再去找人,畢竟女主角的要求又多又奇葩,就連替身都要她看過了才能定下來。
原身能選上,除了她形體好又能吃苦之外,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她這張臉。
靳瑤前兩年在娛樂圈有多風光,那些人就有多恨她,如今有個長得這麼像她的人來給自己當武替,又滾泥又下水,又是吊威亞又是罰跪,要拍幾遍就拍幾遍,看着能不爽麼。
更别說這部戲的女主角從前跟靳瑤撞類型,一直憋着跟她較量,沒等到翻身将靳瑤踩下去那一天,對方就一點預兆都沒有的離開了,連個超越的機會都不留給别人。
俗話說白月光,最讓人難忘的就是她永遠停在最美好的時期,生命乍然結束,給人留下無限的遺憾和傷感,無論别人怎麼努力,好像都比不上她。
靳瑤看着她超話裡那些懷念的帖子,心中五味雜陳。
姜溪這兩天狀态不好,因為男主角檔期的原因,劇組在集中拍攝她的戲份,任務重了一些,她便吃不消,頻繁NG還不算,狀态一次比一次的差,就算導演有心放水,看着監視器裡的拍攝片段,也喊不出這場戲過了的話。
導演還沒生氣,她反倒先黑了臉,進度一拖再拖,讓導演改劇組通告,将配角的戲份先調到前面來拍掉。
見到她回來,副導演過來打了招呼,給她看今天的通告,下午要拍雨戲,大部分的威亞和武打戲由她來,特寫和台詞換姜溪說。
靳瑤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沒問題,對方略有些擔憂的視線落在她腦袋上,“淋雨沒事吧?”
她笑了一下,唇邊顯出一個淺淺的梨渦,“沒事。”
靳瑤的第一部電影開拍前,她跟武術老師上了一個多月的課,專練形體和打戲,各種套招和動作,不僅要流暢,還得有力道美感,不能隻是那種軟綿綿的花架子,光好看沒有‘勁’,呈現到大熒幕上就沒有血脈贲張的緊張和刺激了。
後來就算她很少再接到打戲特别多的劇,也一直有在堅持鍛煉,某些條件反射是刻在骨子裡的。
天公作美,下午的時候天開始轉陰,積雲沉沉壓下來,整片天都是灰蒙蒙的,灑水車早就準備好了,就停在片場旁邊,等一切停當就可以開拍。靳瑤一個武替當然沒有助理,工作人員好心拿來兩條毛巾給她備用,她道謝後收下,心緒異常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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