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希西沒功夫和他掰扯:“青橙被人從樓梯上推下來了!現在人在校醫室裡,她堅持要比賽我攔不住她!”
白子钰聽完那句人在校醫室就跑,趙平南跟在身後,岑今山他們也跟過去。
徐好聽完校醫的囑咐剛要起身,“嘭”的一聲門被人從外面大力推開,沖進來一個白衣身影,動作太急他額前的碎發有點微亂,大口喘着氣,冷白的臉因為運動而有了點點紅色。
“咦,你怎麼過來了?是不舒服嗎?”
他闊步走過來蹲在地上,看她腫起來泛着青紫的腳踝,眉頭緊蹙語氣是溫和小心地:“疼不疼?”
本來好疼的,她從二十幾層的台階上滾下來,衣服單薄,可他用這種表情擡頭仰視她,在關心她,她就不想讓他擔心。
“不疼的,就是看起來吓人。”
白子钰還蹲在地上明明是劣勢,說出口的話卻是上位者的說教腔調:“徐青橙你知道會哭的孩子有糖吃?在我這,你疼可以說,不用忍着。”
她眼裡有霧氣,心裡有點泛酸,嬌嬌軟軟地說:“白子钰,我好疼,我快疼死了。”
他無奈,她這張小臉嬌嬌軟軟地吵着疼,他一顆心霎時間軟的稀巴爛,想摘顆星星哄哄她。
蹲在地上久了有些腿麻他扶着床邊站起身,問一句:“我背你回教室?”
徐好心裡一怔,有些臉熱慢吞吞道:“不回,我要去操場。”
白子钰聽完她的話蹙眉語氣還算溫和:“腳都這樣了還去?腿不想要了?以後更别想能跳舞!”
她猛的一激靈,怯懦地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白子钰低眸睇她如受驚小鹿般慌亂無措的小臉,忍不住彎唇:“别管我怎麼發現的,總之,就是發現了,你不跳的挺好,幹嘛藏着掖着?”
他話音剛落她就想到應該是那次在舞蹈教室的時候被他發現的,可他為什麼會去那兒?
她滿臉疑問語調軟糯:“是那次在舞蹈教室嗎?你怎麼會在那裡,是有認識的人嗎?”
白子钰心說我是跟着你過去的,那天在籃球場打完球,回去路上看到她往教學樓的反方向走,他不知不覺也跟去,一路她都沒發現,最後跟着她到了舞蹈教室,他站在舞蹈教室的玻璃窗前看她跳了一場芭蕾巴赫的最後一天。
他眼裡的徐青橙一直都是美好的存在,她美麗孤寂卻堅定,可跳舞時候的她是無所畏懼的驕陽,耀眼奪目,溫柔且有力量,少女淺笑眼睛有細碎的星光,動作歡脫靈動,他的眼睛始終追随着她,他的世界像是一個深不見底的沼澤地,他放任自己在裡面沉寂,卻撿到一顆最耀眼的驕陽,讓他得以窺見天光大亮,未來從未如此引他期待。
他嗯了一聲,“有認識的人在那兒。
徐好聲音悶悶地說道:“哦,這件事隻你一個人知道可以嗎?我奶奶不喜歡我跳舞。”
他點點頭,沒有多問隻說道:“你跳的很好,我雖然不是很懂,但是能看出你是有功底和熱忱在的,不繼續深造?”
她苦笑着搖頭,像是自我安慰般的勸解:“我可以把它當成愛好,也很好的。”
白子钰:“我們隻活這一次,求的是健康和快樂,萬事萬物各有各的風光,我們的前途風光誰說了都不算,我們自己說了才算,所以你真的能甘心覺得快樂嗎徐青橙。
“我……”她剛要回他的時候,門又一次被人從外面推開,幾個腦袋探出來,面面相觑氣氛有些許微妙,趙希西讪讪地笑問道:“我們來的有點兒不是時候哈。”
白子钰虛靠在窗台邊,聞言瞥來一眼薄唇微扯說:“你還挺有自知之明。”
徐好無語,睨他無奈地說:“你别亂講話。”
白子钰低垂着腦袋看她,黑漆漆的眸子帶着不自知的寵溺,人也是溫和的回話:“行聽你的。”
最後徐好堅持要去比賽,趙平南強烈制止反對,白子钰掏出手機看一眼時間,破天荒地說那就去操場吧時間還來得及。趙平南一副見鬼了的表情,話到嘴邊還是咽下,希西小心扶着徐好,生怕再來個二次傷害。
幾個到操場後,陳路杭過來确認人數,低頭看一眼徐好的腳,焦急地問:“怎麼回事?很疼吧?你别跑了肯定撐不住,要不去觀衆席坐着休息會?”
白子钰眼神玩味地睇他,都是男人他太懂他看徐青橙的眼神,心裡冷嗤。
站在紅綠拼接的塑膠跑道上,徐好沒想過自己能跑完全程,她想的是跑到極限的時候停下走完全過程,可以不選擇,既然選擇了那就隻有以失敗告終,沒有因放棄結束。
她站在右屬第二的位置上,隔一個人左一方向是希西,從後面走過來一個人太陽把那人的身影放大拉長,她聞見一道熟悉的薄荷混着羅勒橙花的味道,那人在她旁邊空地上站定,她擡頭看他,簡單清爽的白色圓領套頭衛衣,白色運動褲,腳踩着米色高幫匡威,太陽有點曬她微微眯眼,他的頭發被照出黑棕亮色的光澤,冷白的皮膚上長睫簇着陰影,下颌骨線條流暢,硬朗,是幹淨清冽,光風霁月,自在從容的少年,也是她的人間第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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