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紀玉搖着她的手臂,“曾師叔祖不必太擔心我們,溫室裡的花兒是經不住風雨的。”
江沉閣所有的話都被她堵回去了,隻好無奈地點頭。
江沉閣打頭,帶領靈月宗一水曼妙多姿的女修們踏上前往黑塔的路。
另一邊,赤龍宗的散修們扛着昆漆落荒而逃,一路上遇到其它宗門的弟子,無不用鄙夷、譏笑的目光看向他們。
“老大你終于醒了。”侯文啐了一口狗眼看人低的正統修士,随後見昆漆蘇醒便一把鼻涕一把淚,餘下的赤龍宗喽啰看到昆漆蘇醒,仿佛黑暗的日子裡終于迎來一絲曙光。
昆漆想起那被女人一腳踹開的丢臉情景,臉色青黑得不成樣子,“下次别再讓我碰見那女人。”
其餘小弟卻是心裡沒底,他們本就是一群散修為了進入秘境而組建起來的宗門,論實力根本沒有和其他宗門拼命的資格,别說和正經宗門搶奪資源就算是區區一個女子都打不過。
“大哥,我看我們還是就在這裡撿撿礦石靈果就夠了,也别進去了,誰知道裡面多危險……”
“不行!我昆漆好不容易進來,怎麼能輕易放棄秘境傳承。”
侯文也跟着附和,“你要是慫,你自己留在這兒,我們得了大寶貝你可别眼紅!”想到方才落了昆漆老大哥面子的女人,侯文滿臉不屑,“就是個長得漂亮的女人,剛剛是她偷襲,否則老大才不會讓她得手,黑衣黑裙的一看就不是好貨,等下次遇到,老大定會……嘿嘿……”侯文笑得龌蹉。
昆漆磨着牙齒,咬着唇道:“下次再讓我昆漆遇見,一定會讓她躺在我身下承歡,再之後把她抽筋拔骨。”
“你們說的女子是誰?”一道男聲斜插|進來,帶着少年獨特的磁性低沉。
赤龍宗一幹人循聲望去,一個碧綠色的少年垂手站立,發絲盡數束起,露出光潔的額頭,尖尖的下巴揚起,頗具意氣。
“哪裡來的乳臭未幹的小子!”侯文看他獨身一人,無門無派也不知道怎麼混進來的,一副欠揍的模樣。
白曛唇角一扯,漫不經心道:“我再問你們一遍,那女子是誰?在何處?”
侯文想在昆漆面前逞能,拔出腰間的判官筆,靈光如箭從筆尖射去,可還未觸及少年就陡然消失在空氣中。
“你!”侯文尚在驚訝之中,隻見那少年袖口一揚,一團紫色霧氣順風飄來,頓時毒倒了大片人
那毒霧接觸皮膚就能深入體内,更别說猝不及防的他們吸了好幾口,毒霧深入肺腑,紛紛疼得在地上打滾。
昆漆倒是能忍的,端着老大的架子不像其他人在地上打滾痛呼,咬着牙關道:“那女子不認識,隻知道跟靈月宗混在一起,她們往兇地去了。”
碧綠色的影子一閃,便不見蹤影。
赤龍宗的人足足疼了半個時辰才略微緩解,流下的汗水打濕了衣衫,脫下擰一擰都能擰出水來。
侯文前胸一片血紅抓痕,因忍不住肺腑的痛而自己撓的,他哭喪着臉道:“長得漂亮的女人都是禍害,那穿綠衣服的小子也不講武德,招呼不打一聲就下毒!”絲毫忘記先動手的是自己。
昆漆還沒來得及接話,話茬又被一道珍珠落玉盤般悅耳的男音接過。
“你們說的人是誰?”
那人一襲水藍色的飄逸仙衣,墨發如瀑一半束在玉冠中,另一半披散下來,長相極美卻不陰柔,隻可惜雙眼以白綢覆蓋,是個瞎子。
侯文一看不過是個瞎子而已,好欺負得很,“憑什麼告訴你!”
“我勸你還是說實話比較好。”晏懷竹淺淺微笑,令人如沐春風,絲毫不覺威脅。他方才便聽見“漂長得漂亮”“女人”“綠衣”“下毒”幾個字眼,便推測是阿閣和藥宗那厮,偏偏知曉阿閣下落的這群人又不肯說實話,他心中焦急,手指微動。
侯文看他一副要打架的動作,“等等,你不使毒吧?”
“不使。”
侯文得意,一個瞎子能厲害到哪裡去,拔出判官筆就要迎上前。
一柄柔韌的劍從那道君身後直立而起,倏地幻化成數百把劍影,如萬箭齊發向赤龍宗的方向射去。
“铛——”
“啊——!”
侯文被擊飛脫手的判官筆打在腮幫子,吐出幾顆帶血牙齒;昆漆用重劍一擋,身受内傷;其餘喽啰則被吓得癱軟在地,劍影好巧不巧刺在兩股之間。
侯文捂着嘴,模模糊糊道:“那女子去了兇地,那穿綠衣服的小子聽後也跟着去了。”
晏懷竹一聽,收回含光劍前往兇地。
赤龍宗的喽啰本就無組織無紀律,眼下還沒正式開始接觸秘境兇險就被其他修士揍得滿地爬,紛紛脫離隊伍,自行在秘境外圍撿漏,絕不往裡面邁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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