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妃狹長的眼眸裡閃動着兇狠的目光,她安慰着玉成,說:“若是旁人有心害他,不管是不是你叫他調香,還是你皇兄好心給他香料,他都會死。”
玉成被吓得渾身一冷,淚水晶瑩的懸挂在臉頰上。
“母妃,你說的是,太子殿下?”玉成輕語,但是鼻音很重。
嘉妃點頭,沒有多話。
玉成轉頭,目光已然呆滞。
嘉妃替她把眼淚擦幹淨,端來湯藥喂給她,對她說:“十八是無辜的,你早點好起來,去他的靈前,為他上柱香,讓他不要有挂念。”
玉成聽完,眼眶又是一熱。
“聽說,甯瑾縣主也進宮了。”嘉妃知道玉成與宋甯瑾素日交好,才故意透露。
“甯瑾?”玉成果然來了精神,當即要下床梳洗。
可她身子好沒有好利索,嘉妃連忙扶住她,雖然她焦急的喚來宮人為她梳妝,可是嘉妃眼底還是透露着擔憂。
甯瑾入宮自然是為了前來吊唁十八,她在府中與宋杭煊玩耍,忽然見到平叔急匆匆的走來,說十八殿下薨了。甯瑾腦子嗡嗡的,想起前段時日還在一起上學,怎麼忽然就薨了。
宮裡隻說是因病薨逝,宋甯瑾不敢怠慢,也念及往日的情誼,立刻就換了衣衫,進宮吊唁。
而進宮吊唁的不止忠毅王府,還有諸多皇子,親王,甯瑾見着宮門口烏泱泱的一群人。
其中自然也有趙璟珩,宋甯瑾遠遠就瞧見了他,可這時候并不适合打招呼,待入了宮門,宋甯瑾擡頭再去看,竟然見趙璟珩就在幾步遠的紅牆下站着,微微笑着看着自己。
宋甯瑾上前去,微微行禮,然後低聲問:“璟珩哥哥在這裡做什麼?”
“等你。”趙璟珩淺淺一笑,拉着宋甯瑾的手往前走,也是低聲給宋甯瑾解釋說:“我在前邊看見忠毅王府的馬車,以為是王妃會和你一同前來,結果到了宮門回頭看時,隻見你一個人,我便站着此處等你。”
提起王妃,宋甯瑾就想起王妃近日在府中,管理起家事來了,處置了好幾個府中的刁仆,那些本是她嫁入王府時,太後和皇後賞賜的,有王妃自己院子裡的,也有側妃院子裡的,都趕出去了好幾個,平叔也隻是聽說,是因為那些個仆從竟然敢在外談論王府,入夜後還敢聚衆賭博。
這些宋甯瑾都沒有過問,現下她的家也就在自己的這個院子裡了。
“瑾兒?”趙璟珩見宋甯瑾走路還在發呆。
宋甯瑾回過神微微一笑,說:“我在想十八殿下怎麼會忽然。。。”
趙璟珩不等她說完,就立刻臉色大變,忙做噤聲狀。宋甯瑾也不敢再接着說下去,她怔怔的看着趙璟珩,趙璟珩臉上少有的,露出這樣忌憚的神色。
“隔牆有耳。”趙璟珩低語。
宋甯瑾一下子意識到,自己和趙璟珩在一起竟然一時丢了謹慎。
二人默默無語到了十八的靈前,等待着随衆人為十八上了一柱香後,便要去向太皇太後請安,可玉成此時趕來,遠遠見宋甯瑾要跟趙璟珩走,玉成便在轎辇上大喊宋甯瑾的名字,引得衆人側目。
宋甯瑾聞聲,回過頭看去,見是玉成便站下來等她。趙璟珩見此,便與宋甯瑾低語幾句往太皇太後宮裡請安去了。
玉成催促轎辇快行,到了宋甯瑾面前,玉成更是跳了下來,一把抓住正要行禮的宋甯瑾。
“走,跟我走!”玉成很是急切。
宋甯瑾一臉茫然,木蘭和浩歌也要跟上來時,玉成指着衆人說:“誰都不許跟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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