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擁有俊逸的濃顔,精緻五官完全長在他審美的點上,他斯文有禮地給尤嬌搬運着行李箱,很是周到。
尤卿眼睛微眯,心裡突然覺得不太痛快。
快步沖到樓下,尤卿直直地擋在尤嬌面前,個頭稍矮的她也不知是哪裡來的勇氣質問尤嬌,“你這是要幹嘛?跟野男人出去浪,不回來了啊。”
這就是典型的吃飽了撐的,沒事找事,眼窩深邃的尤嬌淡淡地睨了她眼,緊接着她鳳眸緩緩上挑,“跟你有半毛錢關系?”
“真不知道你媽怎麼教你的,天天“野男人”挂在嘴邊上,操我這心,你覺得你配?”尤嬌也是典型的不會說正經話的主兒。
曾經她也是會主動跟人講道理的,可對待粗魯連“尊重”兩個字都不會寫的人,有時候潑婦罵街也挺好。
尤卿瞬間被尤嬌的話給噎到,她憤憤不平地擋在她面前拿着雞毛當令箭。
她站在大門口階梯前面揚高自己的分貝,恨不得用全世界人皆知的聲音去污蔑她:“尤嬌你都不知道跟多少男人出去野過了,今天我必須得攔着。”
瞧瞧這張愛潑髒水的嘴,她的名聲是怎麼壞的,其中道理應該不言而喻吧?今天她不好好地教她做人,她就真不叫尤嬌。
怒氣值徹底爆表的尤嬌渾身暴力因子被點燃,她好整以暇眼眸看不真切情緒般地問尤卿,“你是真不給我讓開是吧?”
那就别怪我不客氣。
此時的尤卿正在沾沾自喜着她說的話應該全部被屋外那位斯文有禮的男人聽見了,按照正常男人的做法,應該都會直接開溜。
到時候她就可以不加掩飾地嘲諷尤嬌了,尤卿笑得令人憎惡,“我偏不讓,你想怎麼樣?你要敢打我,那我就告訴父親。”
令人惡心的話使得裴聿忍不住直搖頭,他真的很難想象尤嬌從高中開始就要跟這種女人周旋,眉頭輕蹙的裴聿自個兒也沒察覺自己有些心疼。
“那你就給爺死吧。”尤嬌薄唇微微吐出幾個字眼,緊接着她什麼情緒也不帶地将行李箱直接往尤卿面前撞。
承載着筆記本電腦和很多書籍的行李箱起碼重得有三十來斤重,壓根沒撞到的尤卿頓時聲淚俱下,“媽咪!尤嬌想殺了我!”
尤嬌:“……”
信不信讓你求仁得仁,尤嬌冷着眼眸看她痛哭流涕地表演,如若不是地闆被雨水給浸濕了,尤嬌覺得這厮肯定會撒潑打滾在她面前恨不得直接碰瓷坐在原地
。
有些服氣的尤嬌:“這個點你媽應該去打麻将了,你就不要在我面前裝了。”
在廚房裡聽見尤卿的“鬼哭狼嚎”的喊叫聲的尤明忠扔下鍋鏟看到的就是尤卿跌坐在泥潭裡的畫面,她伸手捂着腳脖子,整個人可憐又單薄,“爹地,姐姐用行李箱撞我,我的腳背都被壓到了。”
尤嬌:“……”
娛樂圈缺你這個戲精可真得是太可惜了,今年的濃味綠茶影後應該是你才對。
“尤嬌你做什麼欺負你妹妹啊!”尤明忠是出了名的耳根子軟,隻看到表面現象把責任全部推到尤嬌身上也不知一次兩次了。
尤嬌用置身事外睥睨衆生的眼神看了眼尤卿,緊接着她勾唇笑得燦爛。
她伸手指了指庭院裡她自個兒悄悄安裝的監控器告知臉色已然慘白輸得徹底的尤卿道:“那裡有監控,我裝的。尤明忠我個人建議你去咱們蘇城有名的眼科醫院裡挂個号。”
權威有被挑釁到的尤明忠:“尤嬌!”
“跟你們說個事兒,今天開始我就跟“野男人”出去住,可能在你活着的這幾年裡都不會再踏入萊茵公館。”尤嬌順暢地一口氣把話說到這都不帶停頓的,在她眼中的兩人其實都是玩笑,她勾唇笑得妖冶,“等你百年後,我來收房。”
“我就大發慈悲給你留個住的地方。”尤嬌冷哼着,對待眼前的男人她早就不是那個唯唯諾諾被關進小黑屋都無法自救的女孩了。
關于萊茵公館所有權的問題尤明忠并不死心,他憤慨激昂地像是指着敵人那般對尤嬌,“我尤明忠沒有你這樣的女兒,你給我滾出去!滾!”
尤嬌要的就是他這句話,唇瓣妖冶透着絕美的尤嬌笑的像是妖精似的妩媚,她眼眸輕擡帶着笑,“我這就走。”
“既然你沒我這個女兒的話,那女婿的面你也不需要見了。”說完,尤嬌走到身上滿是髒污的尤卿面前提起行李箱。
就在她想拎起來時,一隻指甲修整得幹淨骨節分明的手直接把她的行李箱提起,地上的泥濘沾到他黑色的休閑褲上,他也毫不在意。
看向裴聿的目光好像自動放慢鏡頭——
男人單手撐着傘不偏不倚地給她擋去風雨,精緻的五官拓落不羁,斯文禁欲的樣貌無可匹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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