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阮笑着:“你曾祖父出的題一向如此,隻管用心去答,無需糾結對錯與否。”
“好,兒子知曉了。”江清宴欲言又止的看她。
“你想說什麼?”宋清阮問他:“若是有什麼想說的,隻管說便是。”
江清宴糾結了好半響,最後搖搖頭說無事,起身規規矩矩地辭了她才走。
他前腳剛走後腳來領對牌的婆子就進來回話,待全都安排完了,天也已經黑了。
宋清阮用過晚膳,看着甯枝将蠟燭全點上,也有些懶散地窩在榻上歇息着看醫書。
深夜寂靜,唯有幾隻蛐蛐時不時發出一兩聲動靜,突地,一道鐘聲響了三響,震得蛐蛐都不敢冒頭。
“夫人,亥時的鐘響了。”
“嗯。”宋清阮不想擡頭,盯着醫書問道:“可派了人去巡夜?”
“打發了好些人呢,估量這江安這會也去了。”
果不其然,江安心急,早早趁着沒打鐘之前就溜東角的廂房中藏着了。
這一處僻靜無人打理,廂房内滿是灰塵和蛛網,一進去惹起一團灰撲面而來,嗆得江安直咳嗽。
咳嗽聲在這寂靜的黑夜中顯得格外鬧,吓得江安連忙捂住了嘴,睜着一雙眼睛向外看去,突地發現巡夜的人往這邊走,他連忙蹲下身子不敢鬧出動靜。
左等右等,等他渾身上下燥熱難耐,手腳也不幹淨起來,胡亂地摸着身子,口中不住地癡叫着嬸嬸。
待一發過去,江安稍稍冷靜了些,卻也不知道現在過去多久了:
“嬸嬸怎麼還不來?這也太熬人了!”
江安躊躇着想出去,一擡眼就看見巡夜的人舉着燈籠在這處晃,他沒了法子,隻好蹲着不敢動,連蚊子都不敢打,直蹲的他腿都麻了,連連打哈欠。
卻也不敢閉上眼眯一會,怕叫人發現了去,又因着那些蚊子實在鬧人,咬的他渾身上下刺撓,想閉眼也不能閉,熬的雙眼通紅,口中直噴臭氣。
突地,窗戶處發出嘭的一聲巨響,一隻半大孩子的手附在窗戶紙上,手指不住的摩挲着窗紙,似是要将薄薄的窗戶紙捅破一般。
江安避無可避藏無可藏,一顆心唰的一下提了起來,咚咚地跳着,緊張的看着窗戶上的手。
又過了半晌,才聽見外面的人道:
“後日便是老夫人的大壽,偏生這裡鬧了不少老鼠,且将這裡看好了,不可有半分閃失,待我明日拿了老鼠藥來毒一毒再放開!”
“是。”
話落,附在窗戶上的手落下,再沒了聲音。
江安跟着松了口氣,才察覺頭上冒了不少汗。
眼看着天明亮了起來,外面活動的人也越來越多,江安徹底坐不住了。
他趴在窗戶上往外偷瞄,心下一橫,瞅準了交班的時機推開門就往外跑,卻不料一轉彎撞上了江清宴。
“哥哥。”江清宴後撤兩步,搬着臉看他:“哥哥怎麼這般慌張?”
江安心虛的着,讪笑着說:“憋了泡尿,先叫我過去吧。”
江清宴點點頭閃開身:“自是先叫哥哥過去。”
他看着江安慌亂的背影,眼中閃過一道狠厲,緊抿着唇,終是沒說什麼。
他轉過身擡腳往前走進了廂房,仔仔細細打量着廂房中的一切,半晌才将手中的老鼠藥放到了牆角,又緊接着去找宋清阮請安。
他和江安一前一後往宋清阮院中趕,江安心懷埋怨,見了宋清阮就訴說自己的委屈。
“嬸嬸騙我!”江安委屈地道:“嬸嬸不是說了要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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